明朝末年的许昌,城河深广,城高深厚,李自成久攻不下,虽命令步下数千士兵,成行成列,一人扛一袋沙土,累次丢于城墙之下,如此积沙成丘,积土成梯,一举攻下许昌。现在的这个高台,应该是梯台遗址,高有三丈,俗称闯王梯,其真实已无据可考。
站在高高的台上,有风,仿佛在树梢上落下,在仿真的城垛的箭孔中,劲吹过来,在胸前停歇,又有缕缕在城垛一角旋转着,拂过我赤裸的肌肤,是梦一样的温情,是历史一样的一瞥,是青春似的清新和爽快;却又是名垂青史的几张面孔,散落在巨大空域间的一丝苦笑,残酷而飘渺 。
树梢的风中,传来鸟鸣,却于此盛夏没有了蝉的叫声,很奇怪此稠密的林中,没有蝉的叫声,仔细想来,此新城垛的建立,不过一年,所有泥土已翻过一遍,那些蝉的种籽已经不复存在了吧。嗯,风起于青萍之末,那此处的水流不畅,
此处的风,从神密的厚土深处,渐渐酝酿,应起于高台,达于树梢。是的,此处的风从神秘的厚土深处,渐渐酝酿,就坡而升,旋转于高台。
仿佛嗅到了李自成所部的喊杀声,还有那些腥风血雨,那生生死死的土地之上,风雷阵阵,无此和平,又仿佛看到李自成指挥着千百士兵,抱土垒垒成梯,攻上许昌城头,腥风在闯王旗上,肆意的吹荡,生死一起的吹荡;那些无法回顾和无以评说的历史,三打开封的血腥,那些几乎是狰狞的年代和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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