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电话,在摇曳的斑驳的树荫下:"哎,我的意思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一事无成,对他人无益,活那么长时间干什么 ?我的儿子,那当然,儿子我会养育到二十多的,这是我起码的责任,期间我不属于我 。
一缕风吹过来,清爽的拂过我赤裸的脊背,发际的一滴汗流淌着 ,在肩头终是贴挂不住,迅速的跌落下来 。我没有看 ,只是听到昱弟已经转移了话题 。说他的伯元姪子可否到北京和战友的几家一块儿到青海什么地方之类的 。我说我去不成啊,工作太忙, 我不属于自己,我真的离不开,请不下假,创建全国文明城市什么的 。
挂完电话之后 我有些后悔的意思,应该告诉昱弟,我没有践踏自己,只是不会为了什么寿限之类而去费心思罢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我的作品文章以及整理,儿子伯元的工作婚姻家庭,我还想看到,帮到。而且,也许,我以为父亲瞎操心,打电话说我,又托昱弟劝我,实际是他是黑发人送白发人吧 。
不过从去年开始,结集我的一些作品时,真的有宿命之感 。截此文章编辑的时候,房间里的寂静像现在一样,只有我端起茶杯喝水的声音 ,午后的四时,只有阳光在晃着,因为窗外的藤叶一起一伏地晃着。
黑夜到来,应该还有些时辰,怎么可以随便的把傍晚似的悲伤留给昱弟和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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