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跟警察交流了很长时间，警察最终还是确认，燕清雨只是参与了宣传工作，没有参与别的违法犯罪活动，只好放了他。回到公司后，燕清雨提心吊胆地继续工作，今天当着很多人的面被警察带走，只怕是影响了公司的形象，领导也许会开除自己。到了晚上，董事长忽然叫燕清雨去办公室一趟，清雨紧张地走进了办公室。龙霏兰看着燕清雨的背影，说：“看来他这回完蛋了，希望走的时候，公司给他发半个月的工资。”
林瑗娥说：“是呀！希望他这半个月工作没白干。”
令人意外的是，过了十分钟后，燕清雨一脸笑容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燕清雨兴奋地告诉同事，自己升职了，以后是总裁助理。原来，董事长与CEO本来都没有把燕清雨当回事，没有注意到这个小职员，只知道他擅长电脑技术，但也不清楚他的真实水平。这一天看见他被警察抓走，问了一下其他员工才知道他过去的情况，虽然他过去所属的团队犯法了，头目判了四年，但那一群人个个都是电脑高手，估计燕清雨的水平也跟他们不相上下。
对比一下，董事长身边的这位助理比燕清雨差远了，他自称是电脑高手，可是他的真实水平只能算二流，算不上一流。董事长决定提拔清雨，让他当自己的助理。当了总裁助理之后，燕清雨突然有了一股雄心壮志，变得越来越自信了，想要干一番大事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燕清雨跟邓艺谖在网上聊天时讲了讲这件事。
邓艺谖感慨地说：“燕清雨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真是幸运，幸好他离开了那群网络推手，否则的话，这一次他也有可能会坐牢，他以前的老大由于非法经营判了四年。如果他还呆在那个工作组的话，估计他至少也要进去蹲半年，按照他自己的说法，警察本来也找他了，交流了几句之后还是把他放了。”
蒋如琦说：“在网上看照片，燕清雨好像变样了，印象之中，他是个病怏怏的男人，现在变精神了。我最欣赏的那两个男舞者也完全变了，叶峻涛小时候长得有点黑，现在他变白了很多，看着好不习惯，狄清瀚以前骨瘦如柴，现在他长胖了不少。”
邓艺谖笑道：“如今他们两个走到了一起，成了搭档，月虹绝对会成为一流的舞蹈工作室。狄清瀚，真是一个悲情人物，希望他能变回以前那个自信的舞神。”
“看电影和电视剧，总是有一些重复的套路与片段，主角受到系统保护，总是能笑到最后，男一号是故事的中心，男二号是个悲情角色。奇怪的是，在这个现实的世界当中，很多主角反而笑不到最后，男一号反而成了最悲哀的角色，狄清瀚就是个例子。”
听了蒋如琦的话，邓艺谖说：“是的，狄清瀚在蓝梦翔扮演的是彻头彻尾的主角、男一号，这个男一号有精彩的开头，精彩的过程，但却没有精彩的结局。在舞场上，公认的男二号是叶峻涛，一直以来，叶峻涛都是以蓝梦翔第二的姿态出现。令人意外的是，这个男二号却笑到了最后，击败了高心成，成为了弦月杯的冠军。相反，狄清瀚这个舞场上的男一号竟然斗不过高心成，扮演了失败者的角色。”
“除了孟骁军以外，我蒋如琦最佩服的男舞者就是他，狄清瀚，看到他输给高心成的时候，我好像浑身麻木了，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再说情场，情场上他也是男一号，但他这个男一号非常失败，看影视作品，女主角往往会跟男一号走到一起，跟男二号不了了之。可在现实生活中，女主角偏偏都跟男一号没有结局，在双色鹰的时候，男二号是韩晔龙，洪曦月最后还是选择了韩晔龙。在蓝梦翔的时候，男二号是燕清雨，龙霏兰最在乎的是燕清雨，不是他。龙霏兰跟燕清雨这个男二号不了了之，跟狄清瀚这个男一号也是不了了之。现在他想明白了，龙霏兰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决定挽回她。”
蒋如琦问道：“龙霏兰真正想要的是燕清雨吗？听说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她最后选择的是狄清瀚呀！这是怎么回事？”
“认识她的人都说是她父亲的原因，她父亲不喜欢燕清雨这个没志气的家伙，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这是次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是因为燕清雨长得丑吗？”
“不是，燕清雨也不算太丑，他也是个人才，龙霏兰嫌弃他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天生就有一种怪病，尿频症，过不了几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一趟，这让龙霏兰觉得很烦，所以她甩定他了，这种病有可能会遗传下去。万一真的嫁给了他，将来生了小孩也会有这种病，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一回我们一大群人一起吃饭，燕清雨喝了几杯酒。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当我们回到练舞房排练时，这家伙去上厕所竟然去了二十几次。”
蒋如琦说：“一天二十几次，那也不算太多呀！”邓艺谖苦笑着说：“我刚才没有把话说清楚，不是一天去二十几次，是一小时，平均每过三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一趟。换成是你，身边的伴侣是这种情况，你也会嫌烦吧！你也会对他说分手吧！”
“也许会，也许不会，希望燕清雨能把这种怪病治好。狄清瀚这个男一号，是失败男一号，龙霏兰这个蓝梦翔的女一号，看来也不算太成功呀！看看那些玛丽苏作品中的情节，女主角强大，女主角无敌，女主角超凡脱俗。现实当中，这种情节也有，但并不是完全相同。”
“没错，现实中有玛丽苏家世，龙霏兰有一个亿万富翁父亲，有玛丽苏外貌，龙霏兰长得高大饱满，冷艳漂亮。也有玛丽苏专业水平，她在瑜伽界是冠军，在街舞界也是数一数二的红人，还是一个超级名模。遗憾的是，现实中并没有玛丽苏结局，离开了神通广大的父亲，离开了自己的家庭，这个女主角混得也不怎么样，倒是配角成为了风云人物。”
蒋如琦认真地说：“是的，听你们的老同学说，辛皓泽与林瑗娥，她们两个扮演的都是绿叶，龙霏兰是红花。这两个丫头比龙霏兰矮，站在她身边显得很没气势，永远是她们跟着龙霏兰，而不是龙霏兰跟着她们。出身社会之后，辛皓泽成了一线明星，人气巨星，虽然她演了很多烂片，但她的人气非常高。对比一下，兰兰顶多也就是个三线艺人，小明星而已，跟辛皓泽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是真的，很多时候，付出与回报是成正比的，看看林瑗娥，她去了韩国之后，经纪公司非常苛刻。她跟以前的经纪人是九一分账，呆在韩国的时候她挣不到什么钱，但是，苛刻归苛刻，公司还是把她打造成了大明星。她现在是一线歌手，而且是亚洲一线。有这么一种说法，那些校园时代的风云人物，第一第二，出身社会以后大多都销声匿迹了，在社会上混得特别好的都是第七名到第十五名。我以前不相信，现在相信了。辛皓泽的成绩非常差，她的平均分最高也只是年级第十四名。”
“好像是的吧！我以前上的四十七中，学校里的状元出身社会后很快就消失了，再也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你们学校平均分最高的狄清瀚，这个公认的第一好像失踪了三年，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消沉了很长时间，陆霓宸最后还是振作了，决定努力挣钱，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当她来到上海某个电影公司应聘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她，连细月竟然也在这里。跟她交流了一下才知道，她跟高心成还是离婚了，现在是这个公司的艺术总监。
“你竟然当了总监，你没有加入藏蓝御姐吗？”
“没有，我认真衡量了自己，我的长相也不算太出众，还是搞幕后工作比较好。现在的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现在不像以前那么固执了，也没有那么耿直诚实了，性格变得圆滑了一些。学会了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在领导面前偶尔说几句谎话，利用他们的心态说谎，照顾他们的兴趣向，所以很快就当了总监。我现在能独自管理一个部门，搞几个项目。”
陆霓宸严肃地说：“这样啊！你这个人以前是很固执，也很诚实，不太会做人，现在变了吗？其实人与人之间，在生活当中确实应该诚实一点，但是，在工作当中，在职场内确实不应该太诚实。尤其是在领导面前，偶尔也要说几句谎话、假话，原因很简单，因为真话难听，忠言逆耳。相反，谎话好听，在一些中小头目面前，在各部门经理面前，说实话倒也没什么，得罪了他们也不要紧。如果得罪了大头目，得罪了董事长和总经理，那就要倒大霉了，在他们面前还是要圆滑一些，一定要顺着他们的意思说谎，我昨天在车上被人骗了。”
陆霓宸谈起了昨天在火车上发生的一切，在黄昏时分，坐在陆霓宸对面的一位大婶突然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之后，她说她包里的一串项链不见了，怀疑是坐在一堆儿的人偷的，离她最近的一共有四个人，这位大婶要求检查这四个人的包。陆霓宸没有理会她，没打算让她检查自己的包，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位老爷爷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的包。他把包交到她手里，说：“检查就检查，我又没有偷，我怕什么。”
看见这位老爷爷这么主动，陆霓宸只好把自己的包也拿了出来，让这位大婶检查，这位大婶在包里没找到项链，只好把包还给陆霓宸。陆霓宸当时也没有觉得不对劲，包里也没有多少现金，万一被她偷几张也没事，不会有太大损失。到了下车的时候，陆霓宸打开包数了一下钱，发现一张也没少，但是，最重要的饰物不见了，蓝旭桐送给自己的钻石戒指再也找不到了。
连细月分析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说：“那位大婶是骗子，是小偷，那位老爷爷是她的托儿，假如当时她直接要搜你的包，你给不给呀？”
“当然不给了，凭什么让她搜。”
“她没有直接要求先搜你的，而是先搜老爷爷的，然后再来找你，这个时候你却没有拒绝。这是为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旁边的人让她搜了，我如果不让她搜的话，这倒显得我心虚了，搜就搜吧！反正我又没有偷，我怕什么。”
连细月无奈地说：“这就对了呗，其实骗子的骗术并不高明，他们只是懂一点心理学而已。她的托儿当了1号嫌疑人，你是2号嫌疑人，1号让她搜，你这个2号看到1号很配合，你也不好意思不配合。1号起了一个好榜样，一个模范，这叫什么，这叫……模范的力量。”
“是这么回事吧！我下车之后发现，车站也有很多骗子，有的说是帮忙买票，拿钱跑了。有的说是帮忙接人，把一些年轻的小姑娘骗走了，还有很多小偷在车站行窃。那些小偷胆子挺大的，被逮住了也一点都不害怕，一脸凶相。我记得当时有一个小偷被识破之后，他竟然还恐吓失主，叫他不许报警，这时候旁边的人全部围了过来，一起骂他，这个小偷才灰溜溜地走了。”
“一个人骂的话，小偷是不会害怕的，一群人来骂，他这才感觉害怕。这叫什么，这叫群众的力量，群众才是关键。一些电视剧、电影总是把某个人刻画成英雄，强调唯心主义，主角一出现就会有奇迹，主角能解决一切问题。事实上并非如此，群众才是核心，团结才是力量。日本这个国家经济发展得非常快，工业强大，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因为日本人强调团队精神，非常团结。”
陆霓宸想起了这几年最火的一部电影，说：“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看过很多枪战片，最后的决战都是这样的，主角和几个同伴拿着枪去敌人的老巢拼命。一番混战之后，配角战死，主角受重伤干掉了所有敌人。有一部电影例外，就是姜文的《让子弹飞》，看到最后半小时的时候，我以为主角一定会拿着枪去闯碉楼。没想到导演没有这样安排，主角用的绝招是煽动群众，发动百姓们去抢敌人的东西，结果所有老百姓都团结起来了，一窝蜂地冲进了碉楼。”
“能成就大业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能创造奇迹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某个团队，唯心史观是不切实际的。真的，在工作当中一定要团结，学会煽动群众，力往一处使。《让子弹飞》我也看过了，那个黄四郎就跟黄世仁一样，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横行霸道，胡作非为。老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后来机会来了，有机会报复他，自然而然，大家都要团结起来一起报复了，让他十倍奉还。客观来讲，这些地主恶霸虽然蛮横，偶尔害一害人，但他们也还算有底线，可当农民们团结起来整他们的时候，农民是完全没有底线的。农民整地主的时候，完全是把他们往死里整的，整得地主无家可归，抢得地主连衣服都不剩了。”
“这是真的，由此可见，农民也有残忍贪婪的一面，这些没文化的穷人其实也不值得同情，穷人在性格方面也有很多缺陷。对女人而言，嫁个有钱人有好有坏，一入豪门深似海，但也不要以为嫁个穷男人会有好日子过。事实上，嫁给穷男人的女人，十个至少有七个也不觉得幸福，生活非常糟糕。看看你，假设你是现实中的喜儿，狄清瀚就是一号大春，高心成是二号大春，你选择了二号大春，结婚之后日子也不好过吧！”
连细月笑着说：“是的，日子也不好过，但我并不觉得后悔，这是自己选择的婚姻，无怨无悔。我现在已经离婚了，以后我会忘掉过去的一切，别的都不重要，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那就是工作，踏踏实实地工作。”
陆霓宸回忆了一下袁戟，说：“对你这个喜儿而言，现实中的黄世仁就是袁戟，你爸爸给他爸爸打工，他是少东家。不过这个少东家年龄不算太大，跟你差不多，你这个人不像《白毛女》中的主角那么矫情，你还是愿意跟少东家交往，而且真的做了他的女朋友。遗憾的是，你还是没有嫁给他，要是你嫁给了袁戟，现在就是豪门少奶，日子也许会好过一些吧！”
“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谈工作吧！半年前我去过日本一趟，我发现那边的一些大公司很注重团队精神，这种精神值得学习，工作的时候一定要团结。他们那边也有一些怪事，那就是……每当有重要人事安排的时候，公司的高层不会按能力选人，而是按资历选人。很多年轻人明明有能力，但他们却得不到重视，意见也不能上呈，董事会最先看的都是资历。”
“这些我好像听说过，我只知道在二战当中日本是这样，重要的战役，选司令的时候都是先看资历再看能力，去前线的军官大多都是有资历的。他们那边注重资历，我们这边连资历都看不重，在我们中国，一些重要的人事安排既不看资历，也不看能力。究竟看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连细月冷冷地说：“知道，看关系，很多公司都是这样，只要跟领导有关系，一进公司就受到重用。很多人明明有能力，工作认真，但进了公司之后都是先当助理，混得好的话顶多也就当个经理。很多人明明工作能力差，但却可以当总监，甚至当上了运营总裁，这些人大多都是跟董事长有血缘关系的。”
“运营总裁算什么，看看蓝旭桐，就因为他是老董事长的儿子，一进公司就是行政副总裁。公司内的事情由他和行政总裁两个人说了算，事实上，一个人后台再硬，没有工作经验，没有实实在在的能力，就算你进了高层也没用。他现在已经不是行政副总裁了，一周前他搞了个大项目，结果失败了，害得公司亏了几亿，现在下降为营销部经理了。”
“哦，他降级了呀！燕清雨好像升级了，刚才在校友群里聊天，听说他受到重用了。”
陆霓宸不解地问：“他怎么受重用了，不是还在当助理吗？”连细月答道：“是，还是在当助理，但是，他现在是高级助理。以前，他工作的地方只要是个人就能使唤他，那栋大楼内的两千个人都可以使唤他，现在不同了，现在只有两个人能使唤他，董事长和CEO。”
“看来他的运势变好了，也许他会干一番事业。”
由于聂勋涵扮演的是配角，跟林瑗娥相比，戏份较少，这一天提前离开了剧组，跟燕清雨一起走进了影院。这几天热映的是辛皓泽演的恐怖片，辛皓泽演的这部电影剧情简洁，画面粗糙不堪，音乐充满塑料味，听着不舒服，仿佛是七十年代的作品。奇怪的是，虽然它拍得烂，但是烂归烂，票房却挺高，目前已经超过了八千万，估计总票房会达到一亿左右。
燕清雨说：“SELENE，你们公司拍这部烂片用了多少钱呀？”
“一千万左右吧！不算太多。”
“这么少呀！听说它的票房已经超过八千万了，还在继续上涨，这部电影的故事抄袭了外国的游戏，随心所欲的剧情，脏兮兮的画面，是一部彻头彻尾的烂片。但是，烂归烂，它却能挣钱，这是为什么。”
聂勋涵在心里分析了一下，说：“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就是两个，一，很多观众都是青少年，他们看电影就是为了看自己的偶像。这是辛皓泽演的，辛皓泽人气高，他们买票就是为了看她这个人，不会管别的。二，人有审美心态，也有审丑心态，这部电影太烂了，所以观众会来看。不说电影，就说人，假如你们公司来了一个新人，来了一个长得特别丑的女同事。十个人有三个都说她丑，你怎么想呢？”
“关我什么事，靓女我倒有兴趣看一看，丑女就算了吧！”
“那如果不是三个说丑，而是十个人有九个都说她丑，你怎么想呢？”
燕清雨说：“一个女人能丑到这种地步也不容易，我得去好好看一看，怎么个丑法，究竟有多丑。”
“以此类推，一部电影十个人有三个说烂，你不会有太大兴趣，但如果是所有人都说它烂，你也许会找到兴趣，你会买票去电影院看看。看看它有多烂，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烂片票房高的原因。人，天生就是这么一种动物，有审美的情绪，也有审丑的情绪。辛皓泽演的这部电影，烂到尽头，覆水难收，所以票房高。辛皓泽去年主演的一部电影，投资两亿多，票房只有一亿五千万，亏得血本无归。这种烂特效的片子在国内可以骗观众买票，但它骗不了外国人，它在美国的票房只有十几万，老板怀疑辛皓泽是票房毒药，所以今年只投了一千万，让她演这部恐怖片。奇怪的是，这部小成本的烂片却没有让老板失望，竟然挣了这么多钱。”
“SELENE，你分析得完全正确，虽然我们中国的电影制作水平上升了不少，但是特效却非常失败。外国人都嘲笑我们，说我们是特效病夫，我感觉现在的特效仿佛倒退了二十几年，还不如九十年代了。”
“现在我和林瑗娥一起演的这部战争片，爆破效果也不算太好，希望它的票房不要太低吧！我的戏已经全部拍完了，过几天就要回北京了。走之前还要做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燕清雨问道：“非常重要的事，那是什么呀？”聂勋涵微笑着说：“跟那个人比舞，我们去外白渡桥吧！她应该已经来了吧！”
走出了影院，天已经黑了，燕清雨跟着聂勋涵来到了外白渡桥，皓月之下，有个红衣女子站在桥边，是她，龙霏兰。聂勋涵认真地说：“龙霏兰，听说你是爵士魂舞技最棒的女子，也是蓝梦翔综合水平最好的毕业生，我想跟你比试一下，看看谁的舞技更强。”
“我跟假的聂勋涵比试过，她非常厉害，不知道真货的舞技怎么样，我也渴望跟你斗舞。就由燕清雨当我们的裁判，来吧！真正的聂勋涵。”
两个舞姿轻柔活泼的长发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开始斗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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