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娥,按照这个主持人的说法,你在那个国家耍大牌,根本不把工作放在心上,这是真的吗?”
“兰兰,你别听他瞎说,这个节目完全是胡乱制作的,我只是迟到了而已。当我下飞机之后,去旅游景点呆了一会儿,因此耽误了几个小时。”
狄清瀚冷笑着说:“王室的成员都来迎接你,你居然还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也不主动行礼。”林瑗娥说:“迎接我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谁高谁低,索性都不打招呼。”
狄清瀚从角落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蓝庵疑惑地看着他,心里感到有点奇怪,难道这个穷二代还有什么宝贝吗?叶峻涛问道:“清瀚,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对我而言,它是第二珍贵的东西,第一珍贵的东西戴在脖子上,至于第二,它本来是要穿在脚上的。由于我在弦月杯遭遇了惨败,我冷落它冷落了三年,今天是它重见天日的日子。噩梦公爵,我的好兄弟,从这一刻开始,它将再次陪我横扫舞林。”
叶峻涛说:“原来是那双弹性十足的长靴,这三年来你一直没有穿过它吗?为何现在又要穿了,这是为了表明你的决心吗?重回街舞界的决心。”
“对,作为一个吉他手,我没有资格穿这双鞋,作为一个舞者,我离不开它。”
蒋如琦冷冷地说:“看看那些小说与漫画,所有风云人物都有一件好武器、好装备,甚至可以说是宝贝。楚昭南有由龙剑,萧十一郎有割鹿刀,苏小魂有天蚕丝,星矢有天马座圣衣,离开了这些宝贝,他们的实力都会大打折扣。同样的道理,舞神狄清瀚如果没有噩梦公爵,也不可能击败那么多优秀的对手。”
狄清瀚说:“没错,就是这样,回忆过去,我真的很感激叶峻涛,因为他把这双鞋送给了我。如果没有这双舞靴,我的失败记录一定会多几次。”林瑗娥说:“我要回去看剧本了,我接了一部战争片,导演让我演女主角,你们慢慢聊吧!”
林瑗娥走了以后,蒋如琦说:“我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大明星,但我非常赞同她的一句话,听邓艺谖说,林瑗娥说过这样一句话。贱卖的东西就是贱,就算它原本是个好东西,贱卖之后也会变得一文不值。这句话说得太对了,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以为贱卖自己可以得到对方的珍惜,会被对方当成至宝,其实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大错特错。”
叶峻涛说:“这话我信,不说别人,就说SELENE,也就是真正的聂勋涵。她呆在美国的时候演了几部歌舞片,小有名气,有个比较大的娱乐公司找她签约,她拒绝了,后来她跟一个小公司签约了。经纪人给她拉业务,让她演了很多小角色,演了七八部烂片,她有点不满,在经纪人面前抱怨了几句。她说,我本来有机会到大公司去的,觉得你有诚意才来这儿上班,没想到你让我演了那么多烂片,你们知道经纪人是如何回答她的。”
狄清瀚说:“当然是说两句软话了,如果我是经纪人,我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前任经纪人说,你觉得呆在这里埋没了自己对吧?那你当初就不要跟我签约呀,有本事你找个大公司签约呀!后来他们大吵了一架,SELENE一气之下解了约,离开了美国,到我们这边来了。”
连细月无奈地说:“我本来有机会跟富二代结婚的,可我还是选择了高心成,我在他母亲面前讲了讲过去的事,她是这么回答我的。你觉得呆在我们家日子不好过是吧?那你当初就别嫁给我儿子呀,有本事你嫁个有钱人呀!如果你嫁进豪门的话,有钱的老公会帮你还债,你可以轻松地过日子。用不着辛苦工作,也不用跟着我们受苦受穷,这样多好呀!”
蓝庵回忆了一下往事,说:“我本来想去北大念书的,可是差了一分,就是这小小的一分决定了我的命运,虽然我的高考分数上不了北大,但也可以上很多名牌大学。我后来上了一个二流大学,我以为学校会给我介绍一份好工作,可学校的老师完全不把我当回事,纯粹是在敷衍我,我找他们理论。他们竟然说,你觉得来我们学校委屈了自己是吧?那你可以不来呀,有本事你去上一流大学呀!既然考不上北大,那就别装清高呗,谁叫你这么没用了,谁叫你高考的时候考不好了,你以为你是谁呀!”
蒋如琦笑道:“你爸爸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去求他了,叫他给名牌大学交点赞助费,把你塞进去,上了好学校就是不一样,别人看你的目光完全不同。说句不正经的话,就算你去从事有点肮脏的工作,老板也会重用你,谁叫你是名校的学生了。”
连细月附和道:“是呀!上了名校就是不一样,我的堂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她在夜场工作的时候,陪侍客人的价格非常高。我想去那里陪酒,人家根本不给机会,说我是烂学校的学生,这种学历没有资格当小姐。”
龙霏兰说:“贱卖真的没有意思,这个道理我懂,虽然我最近人气下滑了,但我还是不肯贱卖自己,那些小公司找我签约我都拒绝了。我现在工作的地方不大不小,对林瑗娥而言还是小了点,所以她做好了准备,随时随地都可以解约。”
邓艺谖轻轻道:“贱卖的东西……真的就是贱。”狄清瀚说:“艺谖,听说你开的舞馆跟街舞无关,只传授国标舞的精髓,是真的吗?”
“是真的,这个舞馆叫做花样恶魔,就是我以前的绰号,为了宣传这个舞馆,如琦的父亲花了不少钱。”
叶峻涛说:“有个当老板的丈人就是好,花样恶魔被炒红了,在国标舞的圈子内,它的搜索量非常高,看来蒋伯伯花了不少钱呀!”
燕清雨委婉地说:“他的岳父雇了一大群推手,在那些人气网站和贴吧宣传花样恶魔,同行联系我的时候我还不愿意干,他们说,对方给出的价格是这样的。一二流推手一次两百块,三四流的一次一百块,我觉得对方太小气了,我在网络推手当中也是很出名的。干一天只给两百块,当我是乞丐呀!同行在电话中告诉我,不是一天两百,是一个小时两百,这么好的活儿很难接到的,我连忙接下了。这是我最后一次以个人的名义接业务,干完了这一单,以后就要为公司服务了,为藏蓝御姐做宣传,为林瑗娥的干爹赴汤蹈火。”
穆伊蕾看着燕清雨说:“那当然了,只有这样,人家才会欣赏你,才会看重你,只要你努力工作,老板会提拔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与长处,其他人替代不了。”连细月说:“伊蕾说得对,那些优秀的舞者都有自己的特点,都有一套只属于自己的跳舞风格,模仿者再厉害,也不可能复制到百分之百。”
龙霏兰说:“别的我不敢说,只谈钢管舞的话,最棒的绝对是你,细月JESSICA。”连细月严肃地说:“我并不是舞台上的惟一,但舞台上永远只有一个真正的我。”
蒋如琦站起来说:“我们要回武汉了,希望你们月虹越来越好,再见。”狄清瀚小声地说:“艺谖,进了蒋家之后,你要三从四德呀,一定要维护蒋家的利益,这样才能平平安安地继承丈人的家产。”
听了狄清瀚的话,蒋如琦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邓艺谖,邓艺谖不屑地说:“狄清瀚,你也太小看我了,钱,我自己能挣,如琦你放心,我不会多要你们蒋家一分钱的。假如哪天我们离婚的话,我走个人就行了,用不着你们赔偿什么,就算你爸爸给钱,我也不会要。”
龙霏兰在心里分析了一下林瑗娥与邓艺谖,感觉他们的性格有点相似,觉得这个现实的世界太虚伪。林瑗娥刚刚跟公司签约就在考虑解约的事,怎样解约赔钱少,怎样跟干爹摊牌,怎样离开公司,怎样保全自己。邓艺谖刚刚跟蒋如琦结婚就在设想离婚的事,怎样离开蒋家,怎样愉快玩完,怎样和平分手,怎样好聚好散。现在这个社会,什么协议,什么契约,什么合同,什么誓言,什么承诺,十有八九都是无法兑现的废话。蒋如琦与邓艺谖走了以后,狄清瀚打算回自己的寝室休息,龙霏兰悄悄地跟在他身后。
狄清瀚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背后有人,说:“你现在也是藏蓝御姐的成员了,你要跟林瑗娥学学,她身上有很多普通艺人所没有的特质,这叫什么,这叫巨星风采。”
“看见你找回了信心,做回了自己,我真的好激动,你知道吗?瑗娥在经纪人面前推荐了你们,说月虹比双色鹰还要优秀,想请你们当我们的DANCER。”
“这丫头也太瞧得起我们了,我们月虹哪是双色鹰的对手,这段时间我在疯狂减肥,苦思冥想,究竟应该编一段什么样的舞。如果短时间内编不出来的话,那也只能说明我没有真才实学。”
龙霏兰忧伤地说:“你不当舞者真的就可惜了,看看剑术超群的佐佐木小次郎,到了死的时候也没有把绝技传授给别人,华丽敏捷的燕返失传了。你没有把梦幻肆虐传授给弟子,纪登皓与穆伊蕾都不会这一招,如果你退出舞林的话,那你的绝技就失传了。你确实应该把减肥放在第一位,你现在的体型真的不适合跳舞,我感觉到了你内心的那团火焰,它正在激烈地燃烧着,这是一团执着的烈火,对街舞的热情之火。你真的完全振作了,用一个形容凤凰复活的词语来形容你,狄清瀚,真的浴火重生了。”
“不仅是我,你也一样,过去半年内你活得混混沌沌的,今年终于拿出了英雄气概,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舞台,你也许会从一个过气的模特变成一线歌手。上次在学校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真的会退出娱乐圈,真的会去当老师,当老师也没什么不好,天天跟幼稚的小孩呆在一起,这种生活挺简单的。”
“是的,我跟穆伊蕾一样,有一点恋童癖的倾向,非常喜欢小孩。我曾经想过要去当教师,当个舞蹈老师或者瑜伽教练,但我最后还是放弃了,我还年轻,我不能那样平庸地活着,我要让自己活得精彩一些。”
狄清瀚说:“我也是这么想的,龙霏兰,我的月虹舞伴,我们努力奋斗吧!从今天起,我会把藏蓝御姐放在心上,我愿意当你们的编舞与伴舞,大家一起上台表演,为我们的明天喝彩,让我们的未来无限精彩。至于我的绝技,它不会失传,我当年呆在双色鹰的时候收过两个徒弟,今年来上海的第一天遇见了他们,我已经把梦幻肆虐传授给他们了。”
“哈哈,我们御姐的形象颜色是蓝,深邃的藏蓝,冷艳柔靡,蓝里透红。你们月虹的代表色也是蓝,璀璨的瓦蓝,纯净忧郁,蓝中显绿。透红也好,显绿也罢,全部都是蓝,这是我们共同的颜色特征,就像我们颈部的饰物一样。其实我那么喜欢你、在乎你,有一个很特别的原因,因为你的性格与外貌跟两个人很像,那两个舞者是我过去的搭档兼对手。天已经黑了,我要回家了,你好好编舞吧!我现在的经纪公司离家很近,跟你们这个工作室一样,都在黄浦的外滩,在这个公司上班用不着租房,天天可以回家。”
工作室内,穆伊蕾与燕清雨还在交流,叶峻涛出去散步了。穆伊蕾告诉燕清雨:假末日过了以后,叶峻涛更恨父母了,以前恨母亲还有个底线,现在底线也没了,他的母亲已经出狱了。呆在武汉的时候,穆伊蕾以为叶峻涛会回家一趟,回家跟母亲见面后再去上海,事实却是,叶峻涛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回家,没有回郑州。经历了末日的考验,叶峻涛对叶家的怨恨更深了,不想再回那个富丽堂皇却让他痛恨的家,永远也不回去了。
穆伊蕾讲完了叶峻涛的事,燕清雨谈起了狄清瀚的事,那一天,预言中的末日没有来,狄清瀚也更恨父母了。当他要离开家乡的头一天,燕清雨想跟他聊聊,于是来到了一座坟前,这是狄清瀚母亲的坟。燕清雨心里清楚,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非常溺爱他,从不让他帮忙干活,他虽然怨过母亲,但也非常在乎母亲。每当他离开家乡的时候,他做的最后一件事都是烧纸钱,来母亲的坟前烧冥币,这一回应该也不例外。然而,让人意外的事出现了,燕清雨在坟前等了大半天,狄清瀚还是没有来,看来他是真的连母亲也恨了。
“我老大这个人虽然有点坏,但他却是个性情中人,现在一点也不恨父母了,相反,变得很孝顺了。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对事物看不开的人,诅咒别人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这句话很有道理,希望你学学他,看开一点,大家都说你是个没人性的家伙,亲人死了也不伤心。”
“哼!我就是这种人,希望燕家的人全部死光。纪登皓真是个大傻瓜,跟着没用的父亲吃苦吃了半辈子,他竟然还要孝敬这个修铁路的爸爸。换成是我,如果我的父亲得了重病,我是不会救他的,直接扔进河里喂鱼。”
“清雨你说什么呀,你要把父亲扔到河里,至于吗?”燕清雨回头看了看龙霏兰,说:“没什么,我跟穆伊蕾说着玩的,你跟清瀚谈完了吗?那我们走吧!我今天可能会忙到半夜,给花样恶魔做网络宣传。”
在回去的半路上,燕清雨坐在车内看手机上的新闻,有一条新闻是关于分手的,每年的夏天都是分手季。大学的毕业生十对有九对都分手了,剩下的一对暂时没分手,但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结婚,还有很多中年人离婚,离婚时间都是中考过后或者高考结束后。原来,这些大叔大婶考虑到子女的学业问题,因此把分手的日期拖一拖,等他们考试考完了再领离婚证。
“兰兰,我觉得夏季应该叫分手季,你认为呢?”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夏天,真的就是分手的标准时间,每年的夏季都会掀起一轮分手狂潮。”
“你这辆车非常贵吧!是你自己买的还是父亲送的呀?”
龙霏兰苦笑道:“你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我爸爸送的,最便宜的兰博基尼也要三百多万,这辆最新款的蝙蝠要七百万,我自己哪有钱买呀!我想独立一点,所以没有找他要钱,但他送的东西我还是没有拒绝,照单全收。”燕清雨说:“不知我猴年马月能买辆好车,其实我也是个有野心的男人,我想干一番大事业。咦,你是不是搞错路了,你想去哪儿呀?”
“我本来是这么想的,先送你回你的住处,然后回家。可我现在改变了想法,清瀚刚才说了,叫我学学林瑗娥,我决定向她学习,工作用心一点,多花点时间与精力。我想回公司的形体室练舞,今天就在公司休息吧!”
“好吧!这样也好,那我也回公司去,就用办公室的电脑做宣传,公司的网速好一些。”
两人来到了公司的形体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了林瑗娥的声音,她似乎有点生气,正在训斥那两个韩国妞。龙霏兰问道:“怎么了瑗娥,为什么要责备她们?”
“也没什么,你也知道的,她们两个以后要在中国工作,所以必须学习汉语。公司请了一流的普通话老师教她们,可是,有些词语她们始终学不会,发音总是不准。”
“这也难怪,我有几个朋友也在韩国呆过,听她们说,韩国人的的喉咙很难完成一些发音。CU、SU、ZU一类的发音非常困难,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
燕清雨说:“很多时候,人,做错事都没关系,但也不能说错话,语言是交流的基础,甚至可以决定人的命运。”
龙霏兰认真地说:“这话我信,十几年前,我父亲把我带回了家,来到上海的前半年,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纠正口音。我的继母花重金聘请语音校正专家来上课,教我学习普通话,学习上海方言,一遍又一遍,反复练习,终于改掉了乡下口音。那些笨嘴笨舌的人,总是到处碰壁,就算有才能也不例外,在这里被开除,在那里遭排挤。”
林瑗娥说:“看看狄清瀚,他长得不算太帅,家里非常穷,可他挺有女人缘的,经常跟一大群女孩子混在一起,因为他的表达能力很好。”
燕清雨奸笑着说:“他这个人看上去有点呆板,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其实不是这么回事,他的嘴非常灵活,挺油滑的。”林瑗娥冲两个韩国女子说:“好了,今天不学汉语了,开始练舞吧!”
节奏较快的舞曲响起,林瑗娥说:“不同的舞蹈搭配不同的音乐,每一种舞都有一段最适合它的音乐。探戈舞,最好的音乐是《Por Una Cabeza》,恰恰舞,最好的音乐是《Chilly Cha Cha》,机械舞,最好的音乐是《Reckless》。模特上台表演的时候,用得最多的一段音乐是《Sadeness》。我们蓝梦翔推崇自由式的街舞,把街舞的所有舞步混合在一起,最搭调的舞曲是《Your Woman Has Just Been Sighted》,就是你最喜欢的那首歌。”
“是的,这是我龙霏兰最喜欢的一首歌,蓝梦翔风格的舞蹈,用这首歌搭配最好。我想把蓝梦翔的跳舞特点加入到我们组合,不知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我们都是从蓝梦翔出来的,其实我们的风格也差不多,舞步前卫,舞姿狂野,步伐热情。我已经把歌写好了,我们藏蓝御姐的新歌就叫——永远的蓝。”
燕清雨说:“永远的蓝,这个名字比较普遍,很多作品都使用过,但是,街舞音乐好像还没有出现过。这是御姐在中国的第一首单曲,希望它能火起来。”
林瑗娥看着手中的剧本说:“干爹为我弄到了一部战争片,我在戏里是女一号,演一个红军女战士,不知我会消灭多少个日本兵。看那些抗日题材的电视剧,剧中的女主角效率都挺高的,用弓箭就能干掉敌人,一箭一个。”龙霏兰说:“电视剧都是瞎拍的,完全不尊重历史,希望电影能还原历史。清雨,我说得没错吧?”
“对!那些抗日神剧实在是太夸张了,扔个手榴弹就能把敌人的飞机炸下来,一枪能把敌人的坦克打穿,一个中国兵能干掉百八十个日本兵,效率奇高无比。一些女主角的装备更有趣,她们不会用枪,只会用弓箭,百步穿杨,一箭一个兵。不说人,就说武器,有很多武器都是九十年代才造出来的,居然穿越到了四十年代。这些导演与编剧完全是史盲,胡编乱造,希望相关部门管一管,对这些影视剧的剧本严格审核,别让他们再瞎拍了。真正的历史是这样的,一个日本兵倒下,至少有四五个中国兵阵亡,二战中我们国家的伤亡超过了两千万。按照电视剧的比例来看,至少有十亿日本兵被解决,这些神剧严重误导了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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