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来一段文字,说是我写的。那天她整理电脑,无意中翻到。关于那段文字,我已经没有了原版,总是写写丢丢,丢丢写写,习惯了那样的没有章法,这要命的习惯,真是很难改。
写那些应该是毕业以后的事了,内容却是满满对大学的回忆甚或留恋。
作为被扫舞盲的对象,每天拉着她在宿舍加班加点排练,可还是把那个WL系男生崭新的黑皮鞋,踩了不知道多少脚,估计他无数次想过和交谊舞老师谈要换搭档吧。当初废寝忘食地读金庸,现在好像全都还给图书馆了,脑子里只留下吕颂贤版的令狐冲和黄日华版的乔峰。老大过生日,我们八个齐出动,那一次我知道了有种赤峰同学的最爱叫对夹,那天我们大概总计消费几十块,还请老板送了一碗长寿面……
周末的雨天,拉开窗帘也没有太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门也不愿意出,翻开旧照片,一张一张看过去,一张baierye沙坝拍的,L光着脚,挽着裤腿,背着我从小船上岸。记不清是谁抓拍的,我那时有八十好几斤吧,她也比我多不了几斤,现在想想,背得也挺沉吧。L是我们的舍长,明明是女生,却好多时候都当男生般承受苦与累。
越是长大越不能回忆,每一次都是笑与泪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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