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忽然之间,这些被打乱了,一个同事推门进来,一边在远处桌上的调休手续上签字,一边又说,唉,旭哥,刚才王主任找你不到,你怎么在这里!我回答,下水管道坏了, 我和谁谁一块儿找师傅去了,啊,来晚啦。又反问王主任是哪个。哦,还是那个上访的退休干部噢。
是的,没有这些琐碎的工作,日常的事物,各种各样矛盾的处理,怎会这般的清闲?平常的劳作,各项工作顺理顺势的推进,甚至出现的坎坷,在不断的努力下一一解决,回回化解,这样日复一日的动手动脑远足的交织中,推进中,才会有这般“周末”,正如规规矩矩报纸的副刊,甚至于我可以随时“退休”,随遇“副刊”,如此安闲。
当然,这样的景遇可得,本在于国家以及社会阶段的安康,本在于青少年时期自己的努力,何况没有父母的赐予生命以及命运的苦难考验、历程中的艰辛磨砺,何来如此的幸福而幸运呐?
何止于此,每每如今,常想到江姐烈士,他们在共和国业已成立,已经听到了解放的炮声,却囚于黑牢,困于淫威之下。即便那样,他们并无任何的疲惫和委顿,并无一丝的畏惧和退缩,他们的坚贞与风骨,在于信仰这一基石,在于他们早年的精神砥砺,磨难练达;他们已经获得了一种超人的能力,遇难为乐,视死如归,希望已握手里,永生在心;一切属于我们 。
当你能看到这些,思考一些,我的伯元儿子,生存固然是根本,是享用生活必不可少的存在,你先要生存,才可以生活。但是,还有一种境界更为可贵,那便是信仰力量的获得!监牢之中窗口的那束光明,光明之中的那一盆平凡不过的小花!希望!还有那自在自得和灵魂的自由,我的娇儿,这不是工薪可比拟的难得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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