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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约(第一百二十八章:story:128)

时间:2021/2/21 作者: 华之碧玉 热度: 416240
  最近,东诺海频频向我示好。

  太后十分担忧地说“乐彤,你还是离她远点吧,以免她伤到你,你想想,过去她一直说你害过她,要杀了你,现在突然又这样,其中必有蹊跷,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深思熟虑,她言之有理,我点头受教。

  这天我在寝内胡乱的手舞足蹈,外婆传了个玄镜过来,因被牵绊着思绪,不由自主又提起东诺海,活生生遭迎面叱咤一顿“你怎么老是想她,烦死了。”

  叱完咤止,外婆高举凤手一拨,玄镜关闭。

  似乎有影子飘飘乎,扭头一看,原来是月蓝,她果然换了新裳,刚才一袭稍黑装,衣领上头镶着三行宝石,是一件稍显身份的衣裳。

  在这宫里,她是奴仆奴婢的头头,自然要比其他一众奴仆奴婢穿得高档些,刚才那裳沾有污渍,刚换上的新衣颜色不错,浅白带着淡黄,远看养目,近看不伤眼。

  她举步靠近,与我并桌相坐,我挑起一撇眉,道“你刚才去哪里了,身上肮脏邋遢的,这件衣服是新换的吧?”

  她若有所思瞭眼望开,终究点头。

  然而,我们接下来并没有太多的衔接言语。

  脖子突生一阵剧痛紧紧牵扯着心脏,也许是静姿太久没动的原因吧,缓缓动弹扭转不易,视线终落左边那一面,靠墙一方角落上头,有一张桌榻,榻表面整齐摆放着一套茶具。

  脖子还在疼痛得僵硬,故一直望着榻桌上的茶具不移眼,使得月蓝误以为我对茶具存在非分之想,便起身过去拿过来。

  脖子发僵到此时,好像恢复了丁点儿灵活性,慢慢将它转回来,浅声道“刚才脖子又痛又僵,现在好多了。”

  她果然做了我意料之中的事,走神间,她已沏好茶置在跟前。

  我对这种常茶没什么兴趣,唯独对荷花泪泡的茶情有独钟,那次携回的荷花泪还如宝一般珍藏着。

  她诧异问“您不喝?”

  我一丝不苟地不撒谎,也不设身处地站在他人立场上将心比心,一句吐真言“我不喜欢喝这茶,我喜欢喝用荷花泪泡的茶。”

  月蓝神情有些不乐意。

  我心虚吐吐舌,像做了亏心事一般逃之夭夭。

  纷乱如云刹那间又上心头,一会儿是杀母仇人欧阳常德,一会儿是东诺海,一会儿,又是无轩大叔,被他那个妹妹弄得我是牵肠挂肚。

  牵肠挂肚好大一阵子,蓦然回首,却发现眼下境地竟是与大叔相约的角落。

  我想,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上下打量一番,并没发觉有何隐形力量在牵引,因而转念,大概是没地方可去,才会兜转到这里来的吧。

  难道还让我说是在想他不成。

  我竖起眼球四面八方一瞥,没见大叔影子,于是打转兜圈几番便离去。

  且说接下来几天,我闲得无聊周围逛逛串门子,又一回溜达来到曾与他许下盟约之地。

  虽说没约很少会偶遇,但多来几回,无约亦能巧遇,眼下目前,他迷迷糊糊朝我嘀咕一句“我总有种感觉,妹妹就在我身旁,可我怎么就是见不到她呢!”

  又过个三两天,外婆也朝我嘀咕“我总有种感觉,无言就在我身旁,可我怎么就是见不到她呢!”

  我胸口一紧,这句话好生耳熟,捋捋下巴,原来上次是出于大叔之口。

  再过个三两天,我从上宫卧榻被里醒来,还沉醉梦中意犹未尽,也突生一嘀咕“我总有种感觉,娘就在我身旁,可我怎么就是见不到她呢!”

  嘀咕完毕才蓦然发现,这出自别人口中的话语,这时由自己说出亦挺吻合。

  两天后。

  这天晨起,特待在寝内不外出,握着粉册子研究花艺,不得不说,这花艺其中藏着奥秘甚多,要彻底通透是挺费神的一桩事,却乐在其中。

  手不听使唤地一抖,丢掉粉册子同时,我耳长,听见寝外有窃窃私语声,具体窃什么不太清楚,大概听得个昨夜东诺海又光顾了耐林学院,同上次一样,无伤讯传出。

  听话至此,我奔出寝外愿闻其详,几位奴婢几番歇口要说不说,经过几次磨破嘴皮子的较量,她们终于如实说来。

  且说昨天深夜,外婆正在卧榻上方睡得香甜,东诺海蹑手蹑脚闯进去,听到此,我非常担忧与着急地问“接下来呢,我外婆有没受伤?”

  奴婢其中之一道出怪就怪在此,东诺海进去后不但没伤人,反深情溜达至外婆床缘和她套近乎,后来被躺榻之人本能护己出手打伤了。

  闻得外婆安然无恙之前我忐忑不安,闻得外婆安然无恙之后我放下心头大石。

  东诺海近期古里古怪的,给人一种摸不清猜不透的感觉,她的突变更令人费神,谁都没办法把其中含义猜出来。

  不管怎样,她能改邪归正、弃恶从善总是件好事。

  为此,我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转而庆幸这样其实挺好,以后就多出一份安全感,少了一份性命的威胁,视为大喜。

  我那颗纯洁的心含着一丝安乐,趁脑袋热乎干脆点头道“以后我和外婆的性命没那么岌岌可危了。”

  这句话荣获在场奴婢们一脸大赞。

  这上宫别的东西不多,就是仙奴仙婢特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虽是奴仆阶级,可皆在这宫里至少摸爬滚打了三年之久,上宫一切事物均难逃他们法眼。

  这时,一个极为面生的小婢怏怏挤进眼来,还是个未曾熟透的小童,似乎不知耐林是谁,但渗身在这帮仙姐中间听她们搭讪这么久,也对来龙去脉略知一二。

  于是傻乎乎地问道“那个耐林是您外婆,那个东诺海是您的仇人?”

  我不知如何作答,唯有用点头示意。

  这一晨,与仙婢们打闲话直到早膳时分,月蓝送来膳食,便到殿外邀请我入席。

  弃了一干人等转身往里,今天膳桌上菜式特多,二十四味,吃不完倒掉怕遭天打雷劈,于是跑出殿外聘请仙奴们进内享用。

  其他仙奴有自知之明,懂得‘主人奴仆不可乱’,纷纷拒绝好意,然后逐一散去,唯有那新晋的孩童愿意赏个脸来同我并桌用膳。

  我为她愿意并桌而偷乐,还天真地感恩戴德,隐听膳桌旁边的月蓝发表结论“天真,幼稚。”

  我顿了一顿。

  这心腹别的本事进展不大,目中无人、放肆本事却进展得不容人小觑,竟敢当口当面妄论主子,到底是谁给了她这雄心豹子胆。

  我只管一味低头往口中扒拉饭粒,不旁顾那位并桌孩童是何吃相,自知刚才评判是说我不该让这新晋小婢一起用膳。

  不能说她太过偏激,相比之下,反觉我是那么天真和幼稚。

  一口接一口,膳桌上的廿四味道道都尝尽,不觉中,已经满腹饱涨,小婢感谢我款待她一餐以后,就退下。

  我面向月蓝“你能不能给我弄个玄镜?”

  她不答反问“您想看什么?”

  我朦胧上脑,支支吾吾“你随意好了。”

  她玉手轻轻一挥,玄镜出现,我看到东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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