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短文算是日记吧
今天下午我犯了至少三个错误。
第一个错误是忘了今天是星期天,外面又是暖洋洋的,肯定人多,我这样体弱多病免疫力差的老年人不应该出去凑热闹给社会添堵。
第二个错误是坐公交车的时候上错了车结果偏偏往人口密集的市中心去了,在这个时间段里疫情的风险还没有100%平息啊。
第三个错误,错上加错不该又错上一辆BRT2号线公交车,这路公交车向乘客多。在常州,BRT2号线公交车是一条热线车,平时人就多,今天人更多。
唉,我这个老头子挤在BRT2号线公交车车厢里面心惊胆颤,低着头卷缩身子不敢与人面对。市中心到处都在莫名其妙的拆迁,连江南商场都拆了。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写过一首自由体的诗,其中有两句是这样写的:进去看了场美国,出来就找不到回家的路。现在这趟汽车绕来绕去其实就绕着一站路,绕道南大街终于停了下来,我赶紧逃命似的跳下车厢。
如释重负。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方方的一首三行诗,这个老太婆虽然人不地道,说是她把她的武汉日记卖给了美国中央情报局?但她的那一首三行诗我却永远也不会忘记。那首三行诗具体是什么内容呢?我不告诉你们,你们可以自己去搜索。
关于常州BRT一开始我就有点反感,在马路中间造站台,别出新裁还是如鲠在喉或者给快车道交通添堵?更恐怖的形容我就不说了,反正现在正在陆陆续续的拆除呢。这大概是恩格斯的否定之否定的定律吧?嗯,说是恩格斯他老人家诞生200周年了。
每一个公务员都想要自己的成绩,人们应该鼓励和支持,因为成绩就是动力,人从幼儿园到退休晚年,多要有这股动力来描写履历。这次是大板房一刀切。下次呢?
时光是一条链子,一款扣一款,在一个相对空间的大环境里,不必重复不能中断更不要堆垒。像修建大运河一样,从古到今,一段接着一段的成绩连在一起,顺理成章。
视界事件,自成体系。
有一句歇后语老话叫做蜻蜓吃尾巴……总之,在曾经的功劳簿上,要有一个宏观的目录。章回小说么,不是要有个布局吗?
今天我是想到红梅看看我那个房子装修的怎么样?结果在南大街下了brt再也不敢坐公交车,红梅也不去了直接步行走回家。我现在住在儿子的房子是大板房正要拆迁,昨天还有人敲我的门,来问我什么时候搬?我回答说你们问我儿子去,我可不知道,你们不要敲我的门我年纪大了,胆子小,很怕怕的。
但不过我要问我自己的问题时,我为什么会对莫名其妙的拆迁感到反感呢?常州有成百上千大板房,人们拍下三两张露台有所裂痕的照片,会不会貌似以偏概全强词夺理啊?哲学以为质变是由量变引起的我说不清楚。这是一种生理上的反感抑或心理上的反感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意识是由存在决定的,而行为又是由意识决定的。
其实这次大板房拆迁跟我没有关系,因为有拆我儿子的房子,不是拆我的房子,而我儿子在新区有一套更大的房子,那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其实对于我儿子来讲,他是赚了一大笔嘿嘿。
这帮人还把我现在住的楼梯过道弄得脏兮兮的。那么谁是中国社会最低素质人呢?显而易见,是我。
那么我的这篇日记又是什么意思呢?并且为什么要发表张贴呢?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想说什么。我想对这个时代对这个社会说什么呢?不知道,没有答案。我的问题是一个老问题,那就是:
谁来教育中国人民?
包括公务员。十几年前我买了红梅一室户。我这个人一辈子没有想过要为自己谋福利,要房子。当初京剧团宿舍拆迁给我十万块钱哦,对了,还加了5000,当时我儿子问我,你工作了45年,怎么没有积蓄那?我无以回答,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儿子就是我的积蓄。
托中央的福不断加薪水涨船高那是后来的事情。
所以我对文化局没有好感对京剧团也没有好感。
我这个人从来没有独自面对社会过。海子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么我就说面朝社会无所作为。并且我讨厌听高龄卡三个字,我不喜欢用高领卡,老年人坐公交车地铁100%免费事实上也是一种不公平。为老可以不尊?但为老肯定不能害人,在公交车地铁里老年人不戴好口罩,就是害人。
下面是2006年我乔迁红梅新村的一首小令江南好红梅小居(那会儿还没有流行蜗居这两个字):
一口价,
买下旧房间。
风物阳光窗外语,
小斋如舸起轻帆:
过日子朝南。
啊,这个时代真好,能允许我语音文章,并且东张西望上传张贴。
常州文化艺术学校卞玉良
2020年12月6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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