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好个秋"的味,是要经历过多少才写得出呢?
越来越,不喜欢装饰雕琢的文字了,却不知懂的人有几个?
今天去一个叫科麻栗子小村子,过彝族的新年。农历十月一日。
去晚了,只赶上最后一个节目一一孩子们跳舞。
村里的孩子,绝对彝族人家。红里透黑的纯朴的小脸,统一但质地与样式都粗糙的民族服装,笨拙但努力编排得整齐的舞蹈,真诚又羞涩但也有一点表演性质的邀请……
忽然想流泪。
儿时的心情。与这个相差不大吧?在那个同样巴掌大的村子,同样渴望得到认可与欣赏的期待,那个想要走出来的,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与恐惧,那种想长大又害怕长大的单纯……甚至,那种孩子们相互间的较劲……
相隔几十年岁月几百里距离几个层级的收入之后,一切都无关痛痒。可是,退后几十年呢?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当初的爱与恨,当初的苦与痛,羞与辱……
退去肤色,退去青涩,退去淳朴,退去真诚,退去激动,退去渴望。
大人的世界。一切明了。一切明了之后,便不再有幻想。一切,也就那样而已。
平静的湖里,有多少落花,多少青翠,多少枯枝与败叶?哦,有厚厚淤泥。
湖水可以喝的。清澈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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