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的境界已经如是,白居易之“一道残阳铺水中,半径瑟瑟半江红。”正是适时显像的凡间景致,正与我们所培育在心中的美感,相互关照,熠熠生辉,如同“玉树临风”之景;与“仓庚耀羽”的对照,反观自己,找到另外的存在竟与我心相识酷似。
另一种境像是“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是一弯新月,是勃发少年,若豆蔻处子,刚刚沐浴的心神和肌肤;是珍珠朝露,幽静而光亮清秀,舒爽晶莹,幽岸花明,天边江缘,夜空星垂,是入秋的清凉,深闺中的伴侣呓语,花下的青青憧憬。
别于此的优美的壮丽,若“可怜定河无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宫中美人一破颜,惊尘贱血流千载”则是触目惊心的。我心伤悲。
只可惜这些所谓的欣赏,仅仅是学习而已,为此要接触的,还是《人间词话》最为“范本。”而且,书生写手,还当有别样的追求,可观色,可叙事,还要有行为动作,也才能对语言的艺术有更全面的了解、勾画和掌控,理解和运作;感觉到语言所承载的生命,在我的眸光和文字中,悠悠的流转——书写,是叙事,是行为动作,是欣赏后的创作和创造。
缕缕时光,情怀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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