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詩《喵,擼》
文/朱娟子
大暴雨捲席后,東西南北中,一把蒲葦扇熄滅了前幾日“熱鍋上掛燙螞蟻”的焦灼囧態。
金臉黑身的大臉貓從來“獨一枝秀”,她慵懶,腃杛身子,似,吃了鴉片煙般,搖頭晃腦。圓溜溜的大眼睛上下左右雷達掃描,就連從她耳邊撲擦而過的蚊蠅,也沒能倖免地逃脫出她的魔爪。她左右手掌,輪番轟炸地向著半空中蚊蠅拍捕而去,這隻蚊子被一拍要害,墜地而死;那隻牛蒼蠅被一拍掉大半條命,舞動雙翅,手腳亂划動地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大臉貓敏捷身手,兩步子登爬上了兩棵洋槐樹中間的麻繩木秋千,悠哉悠哉地來回蕩開著。她心里暗自竊喜:“氣溫涼爽,不用像平日里,為保四方家眷不受鼠疫之苦,捕捉天敵老鼠啦!”她半瞇左眼,瞇成一根線縫的右眼,一耳朵耷拉,另一耳朵尖立的固執。不時,嘴里一圈又一圈地吐哈著“哈欠”。
聽到幾聲“轟咚”,大臉貓扯破喉嚨的刺耳嚎聲。主人家踏出屋門口一看,被大臉貓打翻了散亂一地一簸箕的車前草,一張小竹凳倒地。大臉貓一臉勝利的張揚,嘴巴里死死咬擼著一只大老鼠,大老鼠垂怛著腦袋,脖子,一路滴嗒著紅色血滴子。大臉貓屁股左拽右磨地來到主人面前,她把新鮮“戰利品”大老鼠從嘴里甩出來“啪嗒”一聲。主人雙手愛撫著大臉貓的身子,笑呵呵道:“你這個小饞貓,又有魚兒飽餐啰!”
一盤新鮮味兒美的小魚兒端在了大臉貓面前,她留著口水埋頭苦幹的飽餐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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