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呢?花成问靠他最近的摩的司机:“师傅,这附近还有售楼的吗?”
“有,你要买什么价位的楼房?”
“3仟以下。”
“老板初来深圳的罢,现在市内哪有均价3仟的楼盘。”见花成露出失望之色。那摩的司机又道:“买二首房罢,好些在深圳买了房的香港人正卖房救急。跳楼价,15万就能买到小二室一厅。”
花成两眼放了光,他就是剩着经融危机来抄低的。深圳就他妈的与众不同,新房死硬,才降点就打上句号。二手房也不差,二手房也都年轻着呢!
行有行规,其它摩的司机早已散去,不在与顾客看中的同行争客。他载着花成向西穿巷过街来到一家中价。花成多给了他5元:“拿去买包烟抽。”那摩的司机道:“老板就是老板,爽快,深圳人民欢迎你,深圳就需要你这样富有创业精神的人。”花成爱听这话。
不愧是满世界跑的人,摩的司机说得没错,中价挂出好些12~15万的房子,深圳楼市受到经融风暴的冲激没假。花成选了一个小区2号楼三层的一套房子。办手续时,中价告诉他:所有资料差不多备齐,现只缺一张婚姻证明。证明一到,立即就帮他办过户手续。快点,深圳房子很热,说不准明天就翻番了,房主反悔收房,徒增烦恼。
花成急火火地打电话到六井。丁玉梅当班:“谁呀,吃炸药了。什么,花成,你还在人间?你没下地狱呀。”
“嫂子说笑了,我一没偷,二没抢的,阎王不准下去。”
花成决定用真名买房时,他咨询过律师。律师给他支招:“一,你这种情况不属于刑事案件,包工头只能走民法。二,走民法就不用东躲西藏的了,买房尽管用真名实姓。三,将所有责任推给尹井长,让包工头找死人要钱。四,哪天走到大街上,意外被人家逮住,那就自认倒霉,大不了还上一部分钱,了结此事。现在,你就算暂借他的钱一用而已,莫慌,该干啥就干嘛,事到那天,再请找我。”
花成告诉丁玉梅:他在深圳买了房,要晓涵寄结婚证来,并将收件地址一一告之。丁玉梅很是羡慕,羡慕中又夹着一丝丝对丈夫的不满。
胡副井长入狱。周晓涵被人指指点点,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什么胡领导就找你姓周得,不找别人。晓涵成了长舌妇嘴中的笑料,花成一走,杳无音信一年多,自已独守空房,她觉生无可恋。她站在厨房的凳上,将绳子在梁上挽个圈,她最后看了眼窗外,看了眼孩子,亳不迟疑地把自己的头伸进绳圈。
在这生死悠关时,强强抽着鼻涕扬起煤兮兮脸问:“妈妈,你这是干什么?”
“周晓涵,别做傻事,孩子还小,不能没娘。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事,花成没死,他现在深圳。”
晓涵下了凳,她弯腰搂着强强哭道:“你怕我寻死,故意逗我开心,我不信。”都是四季轮回,守寡之人,两个女人相拥哭成一团。
夕阳开始染红天边,周晓涵带着强强出现在花成的租房门前。花成张大眼睛发了下楞,他就接过老婆的提包。强强已不认得爸爸,他紧偎依着周晓涵:“妈妈,他是谁?”
“快叫爸爸,他就是你天天嚷着要找的爸爸。”
中价很忙,花成赶在他们吃饭前,将结婚证递给了中价。当中价收下,表示明早就去房产局。花成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窗外是美丽的夜景,晓涵的脸上扬溢着光辉。强强已睡着。周晓涵,三十出头的少妇,正是需要丈夫爱抚的时候。晓涵长得虽不是很漂亮,可也不差,少妇的丰姿不输闺女。她躺在床上,雪白的皮肤分泌着香汗和凝脂,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那性感的耳垂边,微微翘起的嘴唇像一颗樱桃。
一条浅黄色的毛巾搭在她全裸的身体上。掩饰不住她丰满饱实的双乳和光滑的小腹。浑圆结实的胳膊挑逗般的搭在床沿,腋窝一丛黑色的毛十分性感地暴露着。
她在等待丈夫有力的一入,以解久旱之渴。换早先花成那有不上之理。晓涵意外之行,打乱了他的节奏。之所以迟迟不敢动晓涵,他有难言之苦。
“磨衬啥,还不快上来。”
花成没上床,他突然跪下道:“我犯错误了,我对不起你,请求饶我这次。”
周晓涵像是一团烈焰突遭一泼冷水,她头晕得像六井井架上飞旋的天轮。花成出轨不算,还惹上脏东西。明白怎回事后,她提出了离婚要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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