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气仍然寒凉,天空低垂,觉得很近,可以听到教练机在空中传达的声音,没有飞鸟,也没有自己那些文字发出的消息。我就是蜗牛一样,向既定的目标攀登。有冷风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我忙推上窗户。回首见我种植的吊兰,还是旺盛的模样,只是没有旧念中的露珠之类的点缀:那些晶莹的露珠。
没有什么可写的,却又闷怀着忧郁着很多的东西。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是早上去汇报工作,原以为是要表现呢,却逆势而回,就是个性使然吧,脾胃不一吧。还需要耐得下去慢慢改变?我真的不能和别人很好的相处?这是一种失败吗?这个圈子里我不喜欢吗?我盯着街头来往的车流,通话到旧同事和新同事那里,却分明听到脑鸣一般河水的声音,流淌着喜悦和善意的情调;这诡谲的存在。
周日的那个下午,我和朋友在阳光下喝茶,惬意舒适,没有杂念,几个人闲聊着春天,假日或彼此健康的心态,还安排了晚上饮酒,席间仍然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题。但我们都知道,那些美好时光是以现有工作为基础的。尽管目前而言,工作不顺而闷塞着,长远去看,自己仍然是一支持续上升的优质股票,有低谷却不断峰值,一山一山的向上攀登。
昨晚天色阴冷,觉得有些头晕,双腿酸软。反思是晚上回家途中把外套披在儿子身上的缘故,儿子穿了一件毛衣。当时心想,如果发烧了,明天会影响上班的。于是,到家连忙找药,翻出不同的盒子,连吃了两种感冒药。幸运的是,今天早上无恙,照旧上班。
今天很忙,要验收很多的资料,关于评优评先。所有集中的事务,都绕在身边,材料在发声,杂乱的音调,在一群焦急的心情心态里,一声一声向我传递。我理解为什么“病人急大夫不急”的原因了;理解在银行那钢铁窗栏之内,一脸脸的严肃,冷漠漠的面孔。
一脸脸的严肃,冷漠漠的面孔,办事的人和我一样如临大敌,是不敢有闪失,我不能失职出错。所以此时,我沉静地说,大家不要慌,慢慢来。这话是说给他们,也是告诉自己的。即使如此,我也是反复的纠察着和比较着,材料上下左右应相一致,不能有任何的漏洞,甚至连瑕疵也不能放过。然而,语态并不狞厉,也应该和颜悦色——魏征陈情后,“上由是接群臣辞色愈温。”尽管办事员不是唐太宗。
我在玻璃板下压了一副毛泽东的字:“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安静,稳定;纵观一切,心怀一切,精细一切,把握一切。也许这样就是我要写的吧。我的忧郁就是在这样的闷闷中,浸润而浓,成泉水滴滴成情涌涌,成流成溪,从森严的山林,开辟一条银色透亮的血脉。
我郁闷而劳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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