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半晌,惠琴花店的花都卖得差不多了,然而其中有一盆非常美丽的腊梅,有好几位顾客问起,然而惠琴始终不卖,并把这盆腊梅移到里屋。柏涛也觉得奇怪,问她为什么要把这盆腊梅“藏而不卖”?惠琴听了,笑而不语,柏涛感到更加奇怪了。
花店的花也卖得所剩无几,惠琴还把那一盆美丽的腊梅抱了出来,柏涛便问她去哪里?惠琴听后说道,我不是答应你今日要去你家吗?难不成要我空着手去?听了惠琴的话,柏涛还恍然大悟,直夸惠琴想得周到。
柏涛带着惠琴来到杜公馆时,已经是午时,杜父杜母一见惠琴来了,心里甚是高兴。惠琴立即把手中的盆栽递给了杜母,杜母直夸腊梅美丽,直夸惠琴有心了,然后便吩咐下人把腊梅放在客厅一角的高凳上。一行人在客厅坐定,杜母还亲自端来热茶,这让惠琴受宠若惊。惠琴接过杜母手中的热茶,渐渐道谢,然而杜母却一直看着惠琴,杜母越看越喜欢,但却让惠琴有些难为情。
虽然上次在医院她们有一面之缘,然而却没有正式介绍对方,所以杜母便迫不及待问及她的姓名及她与柏涛如何相识之类的话。梁惠琴便一一作答。惠琴与柏涛的相识是一次偶然,原来那日,柏涛不小心把小薇最中意的腊梅打翻了,小薇甚是生气,缠着哥哥要赔自己,柏涛拗不过妹妹的纠缠,所以便亲自到惠琴的花店买了一盆腊梅!所以,对他们而言,腊梅还是他们的媒人呢!听了惠琴的话,杜母哈哈笑了起来,之前她也没想到客厅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多了许多腊梅盆栽,原来都是柏涛的杰作!柏涛这样做也算是爱屋及乌了。
“梁小姐,不知令尊令堂安在?”这时坐在杜母旁边的杜父问道,“不知家里还有什么人?”
“家父家母安好。”梁惠琴回答道,“我还有一位哥哥和弟弟!”
“不知令尊何姓?”杜父又问道,毕竟惠琴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也要了解对方的家庭情况。
“家父梁剑锋……”惠琴的话还没说完,杜父脱口而出,“剑锋!”难道真的是他?惠琴似乎发觉杜父的表情,立即问道,“伯父,你认识家父?”杜父听后,尽力掩饰心中的波澜,连忙回道,“不认识,只是在报纸上看见过而已!他可是有名的药业大亨,谁不认识?”听了杜父的解释,惠琴也没有怀疑,然而她又那里看得出杜父心中的波澜。
自从上次柏海与桂洁玲有了一面之缘后,柏海对桂洁玲一直念念不忘,然而由于工作缘故,一直没有时间,也一直找不到一个缘由去找她,时间一长,柏海便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柏海与桂洁玲的再次见面却是一次偶然。这天柏海也跟大家一样逛庙会,他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梭,在人群中无意看见国恒,于是便匆匆赶过去,想跟踪他,然而却一不小心撞到了人!柏海正欲道歉,待那人转过身时,还发现不是别人,正是桂洁玲!俩人再次见面,甚是意外,开心。
虽然柏海一直道歉,然而桂洁玲连说没事。桂洁玲忙问他行色匆匆是否有什么事?柏海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把桂洁玲牵连进来,便立即谎称,刚刚在人群里看见你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听了他的话,桂洁玲心里甚是高兴。
俩人走在拥挤的人群里,他们的周围人头颤动,然而他们却安然自若,似乎世界上只有他们俩人。
“我听小曼说,你是一名律师!”走了一段路,柏海终于找到一个话题,毕竟俩人结识不久,哪里有什么共同话题?
“是的!”桂洁玲点了点头,柏海夸赞道,“你真了不起!这年头女律师凤毛麟角!”桂洁玲听后笑道,“我在国外留学时就发誓,男人能做到的事,我们女人也能做到!我可不能做一个只能依靠男人的女人!我们女人也是有独立自主,有尊严的!”听了桂洁玲的花,柏海心里顿时起了波澜,如浴春风,难得桂洁玲有如此胸襟,真是女中豪杰!只听柏海说道,“假如我们国家每一个女人都有你这样的胸襟,便不会有男尊女卑了!”
“那你喜欢那样的女性呢?”桂洁玲突然问道,然而话音刚落,桂洁玲有些后悔了,担心柏海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又立即补充道,“我是说,你喜欢小鸟依人,还是独立自主的女人?”
“当然是后者!”柏海脱口而出。桂洁玲又立即问为什么?然而这一次杜柏海却吞吞吐吐说不出所以然来,桂洁玲见状,说道,“我想,你现在不知道,以后就会知道的!”听了桂洁玲的话,杜柏海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其实刚刚柏海远远看见的人就是国恒,本来是想跟踪其后,没想到却与桂洁玲邂逅。然而,国恒为什么会在春节这日出现在庙会呢?原来,今日国恒有一笔交易,按理说是顺风顺水的事,然而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小混混给破坏了!这件事也是他接到阿虎的电话还得知的,甚是气愤!于是便匆匆赶往公司,国恒匆匆赶到公司,听阿虎汇报,这次破坏他们交易的小混混就是叶孔平的手下。听了阿虎的话,国恒怒不可歇,本来他与何家的婚事已经让他左右为难,没想到现在又发生这种事!
梁国恒心情极差,一来是与何永芳的婚事,二来是叶孔平的突然到来,对他来说是“事业”与“婚姻”的不顺!他一个人独自来到一酒店喝酒浇愁,然而“借酒浇愁愁更愁”,不知不觉便喝醉了,也不知归家,想着心事,更加烦乱,竟然把桌面上的酒瓶全部推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酒店的老板也出面好言制止,然而国恒却玻璃怀里掏出一沓钞票扔给老板,老板也是有苦难言,毕竟今日可是春节第一日,没想到却发生如此大煞风景的事。
正当老板无所适从时,只见柏海走了进来,柏海一见店内一片狼藉,便知是国恒的杰作!他正愁找不到国恒,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他,真是冤家路窄!此时的国恒早已酩酊大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口里喃喃自语,“不就是钱吗?老子有的是钱!”柏海哪里忍受得了这种事,上前一把国恒抓住,义正言辞说道,“国恒,你蓄意破坏公物,我要逮捕你!”不由分说,便把国恒往店外拉,短短几分钟,柏海便把国恒带走了。
直到傍晚,关在警局的国恒还渐渐清醒。国恒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关在警局,稍稍回忆一下还想起今日在酒店发生的事,他现在班房的门口大声喊着柏海,过了一会儿柏海还一脸幸灾乐祸走了过来,见柏海过来,国恒恳求柏海放了自己,更是搬出惠琴的缘故。然而柏海哪里肯轻易放了他呢?更是字正方圆说道,“你蓄意破坏公物,危害公共安全,这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如果把你放了岂不是让我徇私枉法?”说完便头也不回离开了。望着柏海渐渐远去,国恒又气又恼,连连大骂,甚至威胁柏海不要后悔!然而,国恒骂了一会儿也无果,这时,只见吴志强故作镇定匆匆走了过来,说道,“恒哥稍安勿躁,何局长随后就到!”听了吴志强的话,国还吃了定心丸。
约摸一刻时间,只见何永芳怒气冲冲走进了警局,原来今日何局长一大早就走亲访友了,所以何永芳便来了。杜柏海立即起身迎接,何永芳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国恒呢!快带我去看看!”此时柏海还知道永芳来警局的目的。
国恒一见永芳来了,似乎遇见了救星,两眼闪烁光亮。何永芳哪里忍受得了自己心爱的人受此羞辱?便立即命令柏海把国恒放了,然而柏海听后默不作声,倒是其旁的吴志强正欲掏出钥匙开门却被柏海制止住了。何永芳见状甚是生气,她没想到柏海会公然违抗自己的话!柏海义正言辞说道,“请恕我不能从命,国恒蓄意破坏公物,危害公共安全,应该得到惩罚!维护治安是我们的职责,不能徇私枉法!更何况,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难道何小姐不希望国恒像君子一样勇于承担责任吗?”听了柏海的话,永芳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关在里面的国恒发觉自己理亏,但还是气焰嚣张说道,“柏海,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何家千金的面子难道也不给吗?”听了国恒的话,永芳也觉得自己不能你这样算了,自己好歹是何局长的千金,怎能在柏海这里丢了面子,生气说道,“他是不是君子,你我都不知道,但不久的将来他就是我的丈夫!我有权利去保护我的夫君!”听了永芳的话,柏海也觉得自己也不能因为这件事与何家过不去,到时候对自己的前程有影响,于是退了一步说道,“如果有何局长的亲笔特赦令,我便放人!”何永芳听后,问道,“难道真的要我爸爸的亲笔特赦令?!”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何永芳与国恒说了一些宽心的话后便匆匆离开了警局。
看着何永芳离开,柏海倒有些生疑了,本来自己打算把国恒关在警局一夜,也算是教训教训他,然而,何小姐是怎么知道国恒关在这里的?他正在想着这件事,只见柏涛和惠琴匆匆赶到警局。柏海忙问柏涛怎么来这里了?柏涛说惠琴得知国恒被关进了警局,所以便来警局看看,顺便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柏海便把酒店的事一一说了一遍,惠琴得知情况并不是很严重,也就放下心里。随后,柏海便带着惠琴去探望国恒。
国恒也没想到妹妹会来到这里,感到很意外。惠琴见哥哥一脸颓废,便责备哥哥为什么要酗酒闹事?听了妹妹的责备,国恒有些不高兴了,反而不满说道,“惠琴,难道你是专程来这里责备哥哥的吗?”惠琴知道自己的哥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便对柏海说道,“柏海,我哥哥酗酒闹事是他不对,他已经收到惩罚了,他以后不会再犯了,你能不能……”她的话还没说完,柏海打断了她的话,“我也知道你关心你的哥哥,然而我们是执法者,怎么可以徇私枉法呢?”一句话,让惠琴有些尴尬,不自在。站在惠琴旁边的柏涛立即把柏海拉至一边窃窃私语,柏涛的话刚说完,柏海居然同意把国恒放了!到底柏涛给柏海说了什么呢?
原来,刚刚柏涛和惠琴他们来警局时碰到了何永芳,他们看见何永芳一脸怒气,便知道何永芳碰了一鼻子灰,惠琴细问之下还得知永芳要回家向何局长要亲笔特赦令。柏涛便对弟弟说,假如何永芳真的拿到了何局长的亲笔特赦令,岂不尴尬?先说眼前自己难以下台,难保以后何局长不会给自己穿小鞋?现在惠琴前来求情,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一来避免了尴尬,二来也给自己留个台阶下。听了哥哥的话,柏海连连说还是哥哥想的周全,于是便把国恒放了。
惠琴第一次正式来到杜家,然而当惠琴道出自己父亲的名字时,杜父的心中一阵波澜,杜家与梁家到底有什么秘密?再者,柏海把国恒关进警局,何永芳求柏海放人不成,便回家向父亲拿特赦令,她是否会拿到?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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