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物作为大自然演化的古老物种,现代人通过显微镜才可以看见的生命体存在于地球各个角落。较微生物的存在,人类史只是一瞬,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长时间的磨合,不出差池人类以及野生动物本来可以与微生物和平共处。但总是事与愿违,这就是无常是常。
核武器是近代科学人在战争与和平夹缝中研究的成果,为核裂变或聚变反应,迅速释放巨大的能量或爆炸具有毁灭性或大规模破坏效应的武器。日本广岛原子弹造成24万人死亡,几百万人流离失所,后续的破坏性不可估计,但是人类历史较它长久的多,所以了解它,熟悉它,可以通过理智控制它并消灭它。
微生物被解释为形体微小,结构简单,繁殖很强的生物,最常说的是细菌病毒。它们的特性是传染性极强,传播途径极广,并可以在宿主里不断分裂复制。是人类迄今为止无法控制的兵不血刃的另类。古今中外不知多少亿人被它吞噬,它很轻松就能导致时局不稳,城市瘫痪,在它面前一切都是配角,没有尊严的活着才是主角。假设微生物真把人类赶到灭亡的边缘,我想人类会不记一切火烧连营。
可见,相较之微生物核武器并不可怕。
微生物常常以瘟疫的形式发生发展,它比较青睐战争,贫穷以及地质灾害(地震洪水等),物质丰腴的和平年代,瘟疫如禽流感,SARS和仍在延续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多发生在人口稠密环境卫生不良的居民区,大部分是人欲带来不相容的微生物所造成的灾难。
在历史的长河中,瘟疫总是让地球的每个人痛恨和恐惧,痛恨大是因为留下仍可以传染的腐烂尸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价值和奉献的意义可言,不是英勇就义,也不是为国捐躯,亦不是殉职岗位,甚至让人死的难看:高烧,咳嗽,咽喉舌生疮流脓腐臭;恐惧大是因为无影无踪,无孔不入,传播途径多变和难防。
纵观历史,瘟疫每年都有一次小流行,几十年上百年都有一次大流行,史书记载的瘟疫更是数不胜数,就拿近几百年前1347到1351年的鼠疫造成2500到5000万欧洲人死亡,蔓延到俄罗斯,导致一半人死亡。经研究它是由老鼠身上跳骚感染细菌又叮咬动物变异而来,先传染给人,然后在人类形体中传播。1665年伦敦鼠疫十万人丧生。1720年,法国马赛瘟疫造成十万人死亡,由于法国政府采取强硬隔离的措施,瘟疫才走的很快,1770年,莫斯科的鼠疫造成市民极度恐惧和愤怒,整座城市经济陷入瘫痪。1929年,意大利鼠疫28万人死亡。1885到1950年,中国云南鼠疫,又传到印度,仅印度和中国,超过1200万人死亡,一直延续到1959年。1910年哈尔滨鼠疫东三省6万多人死亡。微生物的破坏力越来越受到健忘的人的重视。
瘟疫很可怕,但却不是新鲜事物,2400年前雅典的瘟疫特点亦是发高烧,咳嗽,咽喉干和舌头充血。历史记载直到有雅典人发现火的功效才控制住瘟疫流行,伦敦亦然因一场大火才赶走了瘟疫。现在的专家讲病毒仍是怕高温,不如说怕火,看火神山,雷神山的名字,不是火就是电,仿佛再来个火雷山医院才镇得住(题外话:既然是生物岂能用名字吓得住,我不如认为放炮仗更实用,至少现在人太抑郁,情绪一年到头无法宣泄,好不容易盼过年用炮仗来释放舒缓压力也是实用之处,但却被认为是污染大气,真是活见鬼,让人不敢苟同,这就叫排工业废水的说小孩的尿污染了水源,工厂排废气的硬说农民烧柴污染了大气,真是滑天下人之大稽,烧了几千年也没见污染)不管是迷信还是未被证实的科学,历史上早有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之说。
其实几千年前的中国古代有识之士已经对瘟疫有一定认识。先秦时期开始,历朝历代都有或粗或细记述。认为是:“节气不和,寒暑错时,雾露不散,温凉失节,人乘乖戾之气而生,并可延及外人。”也提出了“正气存内,邪不可干。”在科学技术及其落后情况下,这大概是最朴素的辩证思想,毕竟认识到内外环境不协调造成的易感并具传染性和增强抵抗力方法。
虽然科学发展到今天,我们能看见甚至研究微生物进而提取疫苗,也学会总结前人经验做到“青出于蓝胜于蓝”,如今隔离分散,戴口罩,洗手,短暂的遏制欲望是在有研究根据的条件下指导人们日常的行为,看不见的巨大功用无法在现代模拟,只能和古代对瘟疫的无知造成的后果对比。
不可否认,这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又一次向人们敲响警钟,它告诉我们即使享受着不可逆转城市化进程的便利,也不得不时刻担心人类群居,动物聚集饲养,屠戮野生动物,砍伐森林,污染水源和大气的诸多隐患。综上所述,活着,仍然是幸运,健康的活着更是莫大的福气。但怎样才能长久的有尊严的活着,这是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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