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个人经历的原因,最喜欢黑云压境的时候。乌黑的云像个盖子一样罩在头顶,在人们头顶,在鳞次栉比的大厦头顶,在熙熙攘攘的城市头顶。在这种压抑的黑色下,人们身上、建筑物表面、城市竟都散发出微微的光,与这头顶上的纯粹的黑色成了鲜明对比。他们仿佛是在战争,是一场光和暗的厮杀。看似微弱不可闻的光,确是在奋勇厮杀里,等待着远处黑云边缘的曙光。
终是城市里的光被摧毁,黑云向大地挥洒着暴雨来证明他的威严,他的胜利。
雨后,一片小水洼中,星星点点的映射了碎裂的光。
我也正是这时候走出来,抬头看着貌似是取得胜利的阴云,缩了缩手,揣到兜里,抬脚便走。
此时,仿佛是为了展现阴云的暴行,万物皆蛰伏。路上只有鞋子踩在半湿的地面的声音,每一次抬脚都会带起几滴不甘的雨水,可是哪儿能附着在鞋子上辈带去远方呢?于是在一片叫嚣声里,再次滑落在半湿的地面,伴随着另一只脚踏出的“嗤”声,融入大地。
一路无话,就这么听着仅有的声音,以及偶尔的汽车的呼啸,不过不会有鸣笛。
簌簌的声音闯入眼里。一地的法国梧桐叶趴在那里。
熙攘的声音终于看不到了。阴云也算是赢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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