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毛志成
----《最后的门》序
----《最后的门》序
人一生下来就要啼哭,因之那啼哭是一种本能的天性。假如人一生下来不会啼哭,只会笑,可怕的就不仅是人本身,而是整个世界。
有时人的啼哭并不是哀泣,而是多种声音、多种情态的综合表现。这里面有哭泣,也有欢笑;有呼喊;也有跃动。
人的啼哭是世界上最大的简单,又是最高的复杂。它莫测,它无序,它难以注解和复制。越是学问渊博的专家、教授,就越是偏爱这种啼哭。
文学需要探索和求异求新,只有在求异、求变、求新中,才有更大的发展。诗歌的魅力,就是在语言和意境的背后,发现深邃的人生哲理及博大纯朴的爱。轩扬的诗,正是在这方面作出了极大的努力,诗是语言和意象的产物,她以透明的心灵和辽阔的胸怀,去抚慰大地上的风雨,这是思想达到一定高度的结晶。
庄子说:“万物莫与朴素争美。”
什么是朴素?作为婴儿、少年,就是本真、天然;作为青年,就是发出自己的、个性的呼唤。他用自己的眼睛、肌肤、心灵去观察世界感受世界,思考世界。青年诗人轩扬的诗集《最后的门》难能可贵的是他有婴儿般的天然呐喊,有青春的感知力和诗人的思考力和表达力。他的诗集中,有早熟的少年式漂泊和青年式遐游;有对廖廓苍穹的困惑和对漫漫尘寰的追问;有对爱情之谜的猜解和对生活之门的叩击;作者是嚣嚣尘世的感受者,也是漫漫游履的思考者,更是生活中一踪一迹的表述者。他的感受,是真切的。他的思考,是深沉的。他的表述,是生动的。
我不想逐一评析他的每一首诗,他的诗题本身就是对他生活痕迹的扫描。如《漂在北京》、《我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衫》、《翅膀在青春里飞翔》、《今生永远的问候》、《寻梦》、《零与零的对话》、《最后的门》等等,足以使人遐想到作者的生活轨迹、情感轮廊、思索脉络。
诗,首先属于青年。只要青年在奔波,在追求,在思考,并善于将这样的人生草图绘制出来,这就是诗!轩扬的路还很长,写诗的征途仍很远。我相信他只要不停步,不怠惰,一定会走向更高的诗之佳境!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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