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新租房间的地址告诉了赧昊,没有说别的就转身离开了。他相信赧昊能带着祁落把这事办好,要不然赧昊都跟着他干了三个月了,没有一点长进也说不过去。
祁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放在包里,赧昊的也只有一包之多,所以这“搬家”搬的有些寒酸,有些落破!
祁落建议说,把自己盖过的被子也带走吧,用了这么久了,都有自己的体味了,再说那里的环境如何不得而知,毕竟不是自己租的房,这一切都是老板说了算,老板租房全凭个人所好,省钱第一,为员工想到的恐怕少之又少!
赧昊说,对,把自己盖的被子带走,那边的情况他什么都没说,带着有备无患。
他们折叠好需要的劣质毯子和被套抱在胸前,背起包走出了房门。
祁落看着被他们弄得有些凌乱的房间和那熟悉的床以及墙壁,突然有种恋旧的感觉,顿时生出些许惆怅。刚住进去的时候希望早点帮出去,而到了真正帮走的那一刻,却又有些舍不得。
赧昊在楼下喊了他一声,催促他赶紧走,祁落应声走下楼,在赧昊的带领下走向一个新的地方。
祁落认为他们搬进新宿舍肯定有人跟他们一块儿住了,那样的话,会更热闹些,至少晚上下了班打个牌什么的能凑个数。但是事与愿违,其他人都住在附近的一家,新租那处仍然只是祁落赧昊两个人住。
搬过去还要走一段路,他们抱着睡觉用的东西走在路上引得路上的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但他们都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祁落拿出最后两支烟,一人一支点上,跟赧昊说,抽二十支一包的烟有点浪费,一包才二十支,不如用同样的价钱去买论斤卖的卷烟,再买一沓卷烟用的纸自己卷了抽更划算。
赧昊说,这样也可以,反正月底了,工资没有发也没钱买烟了!
就在一支烟快要燃尽的时候,他们到了老板说的那个地址处,也是一个居民小区,不过更靠近公路,更靠近他们上班的地方;看了门牌号,祁落敲敲门,开门的又是一老太太,也是六十多岁的样子,他们向老太太说明是洗车店的员工,老板来租了房。老太太指着一楼的一个房间说,那就是。
说着,她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拿出一串钥匙找了半天,然后拿出一把交给祁落,表情木讷的说,钥匙就这一把,保管好,丢了别找我要,我已经没有了。
祁落把门打开一看,只有一张木床,那木床就像一张台球桌,但没有台球桌那么宽,房屋墙壁看起来是刚装修的,没人住过,屋顶上有几根二楼排废水的管道,水“哗哗哗”流着。
祁落问那老人,奶奶,怎么没床?
老太太说,我只提供房子,床不床的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没床也是可以睡的,打地铺嘛!
说完准备进屋,但又把已经迈进门里的脚退了出来,说,对了,你们老板让你们自己去你们同伴的宿舍抬一张铁床,抬倒是了,小心不要刮到我的墙壁,刚装修过的;还有,他让你们被子也顺便到那边拿,不过我看你们已经有了,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就进屋了,祁落赧昊看着她的背影直点头,他们把包和抱着的东西放在那张台球桌式的木床上,出去了,赧昊知道他们应该到哪里抬铁架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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