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个妇女,天生有着忌妒心。家属区的妇女,特别是周三根的母亲,看到女青年去军代表家,就到处说:“六营的女工,都想攀高枝,想做军属,个个都像骚货,”半大小子的周三根爱他娘的影响,满嘴也会跑火车。一天,他与一个低年级挣乒乓球桌,见人家不把他当回事,他抱那男孩边打边骂道:“你姐姐想找军代表,跑到他宿舍,你姐姐不要脸送货上门,被人甩了,去叫你姐夫来呀。”
那男孩猛然听他这一说,头上如响一个霹雳,他不相信自已的姐会是那种人,他宁愿被人捶打,也不愿听三根口吐污秽。他跑回家见姐姐哭泣着对爸爸述说什么,他朦胧的感道似乎真有点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文艺晚会,陈连见到台上的王美英眼都直了。晚会结束,王美英独自一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陈连截住了她。她见是陈客气地道:“陈连长好。”他笑道:“美英同志今晚的歌声悦耳动听,整个晚会我都淘醉在你的歌声中,你是六营最漂亮的姑娘,去我办公室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你那我就不去了,你女友会意见的。”
“我哪有什么女朋友,别听人瞎说,六营我就只喜欢你。”
“謝谢,我倍感荣幸,只是我已有未婚夫,他也是一名军人。”王美英说完就绕过他回宿舍。看着静静地,不慌不忙地走远的美英,他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赶在她男友前先把生米弄成熟饭。
第二天,她上早班。他以查岗为由,闯入抽风机房。她明知来者不善,可又没理由赶他走,只得笑道“陈领导幸苦了,请坐。”她用布擦了下椅子,他顺势一把抱着她坐下。王美英头脑“嗡”的一声蒙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将手伸进她内衣乱摸起来。她使劲挣脱他的另只手,她第一个反映就是赶紧跑出机房。
她跑到废井边的林道上时,他一把抓住她道:“你给我乖乖点,文艺晚会上,你颠倒歌词,平时练歌不肯用功,这是对伟大领袖的不忠,我现在代表组织与你谈话,请回机房。”王美英暗自好笑,这人实在是卑鄙无耻。见她不肯就范,他将她拖进林中,树上受惊的鸟一窝蜂的扑扑飞去。他要来个霸王强上弓,他将她按在草地上,疯狂的他己迫不及待地压在她身上,抱着她的头胡乱亲吻。压得她几乎窒息,她只好用尽力气大声呼救着:“来人啊,救命啊。”然而,在这荒野,呼救声瞬间就被风机得隆隆声淹没。他得意地“呼呼”喘着粗气说:“你依了我,我给你调办公室,我发誓娶你。”他边说边脱裤子,她借机挣脱。见她硬是不肯就范,他挥手狠狠打了她两耳光,她顿时眼前金星直冒,脸上火辣辣地痛,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他见她梨花带雨,那青春的样子,反而刺激他的欲火,他快速地脱她的裤子。无可奈何,她抓一把沙狠狠撒在他的脸上。他本能地就近一闪,她趁机在地上连着打几个滚,迅速翻起身,跑出几十步,还是被他抓住拖回树林,再次将她按翻在地。难道今天逃不过去了?水生,我对不住你了。就在他想将她双腿往下按得时候,她使出浑身力量“嘭”地下蹬到他面部,亳无防备的他一下被蹬翻倒地。由于过度惊慌,她逃时被一树根重重地伴倒。见此,他冷笑道:“今天,我非要得到你不可。”
王美英无路可逃,她只有向废井退去,斜井里阴森森的一股霉味直呛鼻孔。她退一步,他紧逼一步,突然,王美英倒地,他一手掩着鼻子,一手将她拖出瓦斯地带,在洞口,看着软如羔羊的她,他三下五除二脱去了她及自已的裤子,当他正要压在她身上时,他忽听有人一声大喊:“抓流氓。”
杨水根放牛,见不远的林子上一群鸟纷纷住外慌张飞去,他以为林中有村上的人,没想碰上这脍气的倒霉事。陈连长见是个半大的小子,他哄骗道:“我不是流氓,我们是在搞对象,快走。”初冬的阳光射进树林,温暖的阳光洒在美英凝脂般的皮肤上,闻着洞口的新鲜空气她渐渐得苏醒过来,恢复知觉的她感到背部石子扎得痛,忍不住地呻吟道:“哎呦,我下面好痛,我这是在哪?”当她看到水根时快速穿上衣裤,跑进机房关上了大门。
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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