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尝试了很多办法,刀片割,局部冷冻,贴腐蚀性药膏,等等,凡是能想到的办法都尝试过。然而,却没有任何效果,无论是以刀片将其割去,还是用冷冻、药膏将其连同周边的正常皮肤坏死去掉,只要消停几天,疣子就会像是割掉的韭菜般,从地底下又钻了出来。
令人沮丧的是,每次新长出的疣子,都会比之前的大一些,仿佛是对之前消灭它的行动的报复。
就这样,去了长,长了去,一直纠缠到了我上大一,疣子已如黄豆粒大小了,而且偶尔还有些压痛感。更让我震惊的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在无名指根部多出了三四个芝麻粒般的新疣子!
这可怎么办?
想起那句充满哲理的古话来了:“斩草要除根。”先前之所以割了长、烂了生,究其根本原因,其实是每次都没有真正地毁掉疣子的根。
我决定把疣子的根给拔掉,就从那第一个,时间最长、个头最大的下手。
之前不知听谁说的铅笔芯无病菌,不会对伤口造成感染。于是,我找来一支硬度为2H的铅笔,用削尖的笔芯将疣子周边的皮肤和肌肉组织一一挑开,像移植树木时挖开树根周边的土,并斩断细根一般。等疣子孤零零地突兀在那里时,以镊子夹住其头部,一、二、三,抜!
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赶紧用事先准备好的棉球压住,然后迅速去到学校医务室。校医给伤口做了消毒处理,并包扎起来。
大约一周后,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纱布一层一层展开,同时心里默默念叨着“成功,成功。”
老天不负有心人,那颗跟我搏斗了好几年的疣子,这次是真的被连根拔掉了,原先它占据的位置处长出了正常的皮肤!
又过了大约一两周,我惊奇地发现,无名指根部的那几个“芝麻粒”也消失了。估计拔去的疣子是它们的“主根”,主根断了,它们没有了营养来源,自然而然“死”了。
现在偶然回想起来,觉得当年的“忍痛割爱”真是太对了,太值得了。如果当年不能忍受笔挑皮肉之痛,不愿流出鲜血,那颗疣子肯定不会自动消除,依它而生而活的另外三四个“芝麻粒”也不会莫名消失,说不定还会长大为“绿豆粒”,衍生出更多的“芝麻粒”来。
自6月初至今已持续了两月有余的香港暴乱,起初恐怕也就是一个芝麻粒般、毫不起眼的“疣子”吧。但是,经内外部反中乱港敌对势力的勾结、催化和推动,现在恐怕已长到有花生米那么大了,而且在别的地方也长出了很多大大小小新的疣子来。
即便如此,无论是现场参与还是幕后推动暴乱的这几个“疣子”,目前大概也就相当于当年我手上的那个为“根”的大疣子带着几个小疣子,虽然看了不舒服,偶尔有些压痛感,但对每个手指,乃至整个手掌的功用却还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现在根除这几个“疣子”,还处在风险可预知、成本可控制的时机,只需挑选其中为“根”的那个,忍耐下挑开其所在位置的皮肉软组织的短暂痛苦,流掉少量的可以忽略的血,坚决彻底地将其连根拔除。这个“根疣子”拔除后,那些依赖于它的小“疣子”因为自身无根,自然而然也就死了,连抜它们的力气都不用花。
当然,在抜“根疣子”之前,需要准备好足够的止血用的棉球,以便及时堵住伤口,尽量减少失血量。此外,“疣子”拔出后,要及时请“校医”给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维此,香港暴乱的“疣子”才能根除,才能在短时间里恢复昔日“正常的手掌肌肤”。否则,如果再任其继续发展下去的话,恐怕整个手掌都要被“疣子”给占领了。那时,恐怕就不是“只不过看了不舒服,偶尔有些压痛感”那么简单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长疼不如短痛。手掌上的一颗小小的疣子尚且需要抜了它的根才能将其彻底根除,何况一个国际化城市里的毒瘤!
2019年8月25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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