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的这本《情人》是一部读起来很冷的小说,不过好在结局有些许暖意。它是情爱小说,充斥赤裸的诱惑。她的文字就像被捣碎的茶叶末子,表面看起来细碎和琐屑,实则读后让人久难忘怀。如同书中所引:「与你年轻时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这般诗化的小说语言,出现在情爱小说中,杜拉斯像极了带着一个妓女灵魂的人(杜拉斯本人曾提过和两个男人同时交往的故事。)以及:「我爱男人,我只爱男人。我可以一次有50个男人。」可以说,此小说直观影射西方资本社会对“性”的揭示。这在中国这个大多数人想过“性”,却整体大环境下避讳谈性的国度,法国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文字是难以首售在中国出版的。之所以后来能在中国出版,除了王道乾关于《情人》这部小说代入中文的翻译,更多地是她作品较为真实反映出西方资本人群对肉欲的体察。情人,或许活过每个现代人的心中,但又有几人能说破这层关系。与其说她的小说首售不会在中国出版,是因为不同国家关于文化培植的土壤不同,倒不如说杜拉斯对男女之间的隐秘关系,看得更透彻,尤其放眼当下,则更贴写实面貌。而中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呢?〈热衷造神,却又只允许正能量的传播。〉殊不知,“性”,作为动物天性,人类在本质上也是动物,只不过是作为拥有高度智慧存在的被称作“高级动物”的群体。人,可以用社会道德,法律等去约束性的泛滥,但,绝做不到消灭“性”。杜拉斯只不过将社会存在的感官放大,然而在中国,这种意识在萌芽初期,就会被无情地斩断。何谈出版呢?至于电影,也不会以大力宣传的形式在中国上映,因为中国的文化大体是以与“政治体制”捆绑存在的。这,也是我写散文、诗歌、短篇小说,却不写长篇小说的根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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