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都没有写字了。
这种周期性的热情和冷漠让我见怪不怪。我可以一个月不写东西,也可以一整天都在些东西。
至于我写了些什么,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有一位女作家说,作家只是坐得住,他们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逼着自己坐在一个地方些东西,不管能不能写出来,写出来什么东西,反正要耐心地坐在那里想。
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对,就是这样完成他们的热情的。
这样的热情,要一次次地点燃,又一次次地暗淡。
而我呢,点起来,就死了!
连烟都不冒,直接就没有了。所以我想起来要写下来什么,最好在几个小时内全部写完,不然要我日后再写,简直就是在逼我做苦工。
我能做卖力气的活,虽然我看起来不像是有力气的人;但是比让我眼睛一直盯着一块反光的白板强。
毛姆说,我不按自己的想象写作,我照自己的能力写作。
问题的关键是,我无法知道自己的能力所在。
万一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以为自己有某种能力;或是我无法发现自己的能力,那也没有办法了。
《出轨幻想》这部电影里,作家的编辑对他说,“你的第一本书,我惊为天人。残酷又赤裸,不悲天悯人,毫无羞耻心,老天,我曾经在校对你的手稿时对你的胆子佩服得汗流浃背!第二本就少了点;第三,第四……现在你用奇怪的角色替你的人生找借口,我得到都为你感到难为情!”
他哑口无言。
如果我以后要写故事,还要把各种各样我遇到的和听到的故事都告诉别人,别人会怎么看?
老师说不要为别人写作,要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能激发你用文字记录下来的东西。
但这些判断多难啊!
我不是一个久坐的人,从小就爱四处乱跑,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看各种各样新鲜的东西,认识各种各样的人。
我是想记录下这些东西,可惜可恨的是任何一些几下了什么东西的人,都是有一种恶心地想把自己记下的东西给别人看的愚蠢的欲望。
我就是这样一个愚蠢的人。
而这却有是这种活动的魔力,也是这种活动的意义。
若是这样的活动毫无意义,从古至今,古今中外也就没有那么多人这么做了。
他们写下这么多东西,这么多种文字,这么多故事,总有一些是重复的,但我们却还没有停止。
上帝为了不让人类同心协力,在我们造塔的时候分别了人的语言。
如今人却凭着自己又要相互了解,相互融合;全球化进行地让人担忧。
可能文字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在有的人群里他们的文字里没有颜色和方位,却依然理解了世界的规律,理解了相互之间的感情。
暂且就当作这是个游戏吧,当人人都开始玩的时候,它就真正的有了一点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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