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4月,在清明节到来前几天,我从广州来到了清远。病床上不省人事的爷爷让我接受不了这个世界。我在病床上嚎哭,那时爷爷还有意识,只是用力地叫了我一声傻瓜。回家后的车上,哥哥在车上安慰我这就是世界,那时的我不信。
16年同4月,爷爷即去世。我从广州赶回清远,刚睡醒的朦胧、亲人离去的不知所措、周遭的陌生,让所谓的云云伴随着我从清晨到傍午。告诉我生命的印记终被抹灭这个事实的不是谁,是我的奶奶。到了清远老家,阿婆站在楼下等着我,平常的衣服显得很沧桑,那张老脸还是那样衰老。
16年同4月,爷爷去世。上次,爷爷在世苟延残喘了一周,为备考,我回了广州,我想这是我最后悔的事,那时我还抱有侥幸。最终也没过几天,我又一次踏上从广州回清远的路途,不再清晨洒阳,只是是沉沉的黑夜下无限的黑暗。我好像没了前几次的慌张和迷茫,更多的是想送爷爷最后一程。爷爷的灵柩在其成长的屋子里,午夜坐着高价的的士开上一环又一环的山路,甚至有青雾,甚至有哀鸣。
16年五月,头七。爸爸与姑姑、奶奶的争执,让我再一次彷徨。这个月,我们给死去的故人祭祀,给即将死去的亲人问温暖,下个月即是亲人变成故人的转变,这个转变爷爷不仅仅由人间走道阴间,还带走了我心中的故人。
17年四月。唯独知道爷爷风水地的两个人,一个是奶奶,一个是小哥,奶奶老了,小哥不见了,所以爷爷最后的归属也不是他最后的归属。这是家里人最后一次齐人了,还有哭声和问候声,我插了香摆了摆,就此别了,清远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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