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带着儿子来学校的途中,见落叶在地上多了一些,眼睛的余光所及,是秋天的阳光里,是许昌小西湖公园那熟悉的湖面,和依旧葱茏的树团上的金黄,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宁静,以及宁静之上的有些怀旧的色调和光影。
预备的小说策划:《不折腾》,没有多大的由头,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随性打开一本散文集子,又饮上一杯茶水,把目光投向更远处的天空——那里是被人生囊括的苍穹。
是的,天空没有飞鸟,只是人声市声在喧哗,或者天空那军队教练机的隆隆声响。飞鸟在这样的区域,并不多见,成群飞翔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在城市西关一户人家的三层楼顶,谁养的家鸽?还有的,也是谁养的鸽群,却在城市之西,称作玉皇岭墓地旁的火化场的亭殿之巅,三两歇息。思忖那零星的鸽子,还能称为家鸽吗?是那有点儿不再让人疲惫的饮食鬼烟魅魄的灵类吧。
楼道里少人走过,办公室内静静的,别于往日的繁忙,再是休息日似的慵懒的寂寥。是停电的原因,尤其是下午的停电,没有网络及其可以工作,不能发通知、写公文,这种上下无着落的心魂,不知如何是好,那就干脆不来上班或者告假吧。
不知道没有电力的城市,人们还能做些什么,人的内心已经离开她人,离开你我。我们作为个体,是同样的孤独和脆弱。一群的白鸽,是意识从天空,悄悄地飞过,不留一点痕迹的飞过。只是不能推测,是西关人家的鸽群,旋转飞翔,还是玉皇岭的那般三两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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