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了许久人生的意义和幸福的存亡,因为不敢苟同单薄的愉悦或者痛苦而黯然神伤。思之,乐之,苦之,弃之,世人的答复充斥着孩童的单纯明透因而不免执拗脆弱。有一瞬间我将生命的重量归负给爱情,心魂的清透被所倾慕的淡漠拂成一抱乱麻杂丝。我欢喜这雅伤,于是安守着寂寥的情愫。莫不是前日兜头一盆凉水那般彻寒透骨,实不知何日才清醒明达。道家的和颜轻身寂气清骨,实是修身修心的上品造化。清净地聆听自然的圣理穿梭过身体和心魂,这约莫就是我寻觅多年却不敢承认的适合自己的“道”吧。
多年以来一直担忧前途惨淡命途多舛,背负了世人太多的教化。时常告诉自己说水穷云起,太在意生命的起落,反倒忘了欣赏这种变换本身姿态的戏剧之艺术。其实天涯海角,何处无野鹤闲云。净衣清风,种豆南山下,采菊于东篱,也不失闲适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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