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之下,生存与生活这两个词;本质上并无太多的差别。只是,生存与生活,到底是什么。我想即使有着华夏五千年的文化沉淀,这两个词;也很难说得清。这个世界上的人,每天都过着各种各样的生活,追根究底生活的目的,终究还是回到了生存之上。只是,生存与生活,差一个字;本义就发生了质的变化。
前段时间,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当我把我的生活过成了生存,那他会为我悲哀。于是,我想了很久,生活与生存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生存,我想我可以单纯的解释为为了活着;然而生活呢?也是单纯的为了活着吗?我的内心告诉我,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只是,究竟什么样的生存才可以称之为生活?
关于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试想下,是每天围绕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转悠的生存是生活;还是不会被柴米油盐酱醋茶所限制,隔三差五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才是生活。我想,应该是后者才是生活吧。
只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却时时的被骨感的现实生活所禁锢。每天生活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世界里;每天都生活在各种各样的劳心又劳力的生存游戏里。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终究只是我们一场可望却遥不可即的梦而已。
突然想起来前几年火遍大江南北的那句“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初次看到这句话,我的内心确实很是羡慕说出这句话的人。说实在的,世界确实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更多的却是付出实际的行动力以及那说走就走的勇气;有时候,我在想,不管是生活还是生存中,勇气到底充当着什么的角色。
对于那些每天围绕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转悠生存的我们而言,勇气就如那一句“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中可望却遥不可及那样。对于那些可以隔三差五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的人而言,勇气只是那双脚底下那说走就走的行动力。
说起生存到生活的距离,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个“西单女孩”来。说起这个轰动一时的“西单女孩”,我承认,要是没有那次偶然点击手机里的一条标题名为:“‘西单女孩’靠卖牙膏身价过亿”的新闻推送,恐怕我还真的不知道“西单女孩”到底指是什么。不为什么,只因我也是一个每天被柴米油盐酱醋茶所禁锢的普通人而已;没有去过北京的西单,也没有混迹于所谓的各类时尚界之中,自是不知“西单女孩”。
于是特意上网了解这个传闻中的“西单女孩”。原本是在北京西单的地下通道唱歌的北漂女孩。或是因她面着临的柴米油盐酱醋的生存考验,加之对于梦想的坚持,因她那空灵的嗓音,赋予那首《隐形的翅膀》另外的灵魂,使她一夜之间红遍网络;成为总所周知的“西单女孩”。
成为“西单女孩”的她,确实已经脱离了生存步入生活的地界。不用深陷于孜孜不倦的生存游戏世界里,可以时不时的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只是当我完整看完她的采访新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个“西单女孩”已经变了。是的,已经变了。她的最初的出名,因为她那个“西单女孩”的称号;然而当她是再次出现公众视线的,依靠的不再是她那空灵的歌声,而是以一个商人的身份或者更是叠加在“西单女孩”的商人的双重身份。步入生活地界的“西单女孩”,确实脱离了每天担心菜米油盐的生活。只是从新闻报道中的“西单女孩”或多或少脱离了最初的那份纯真。从物质而言,她确实脱最初的困境,不必深陷于生存游戏之中。然而为了生活,她又深陷于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生存游戏里;只是这一场的生存游戏里不再有最初梦想的坚持。
或许从西单女孩的故事,我可能找到了生存与生活的距离。这段距离,或许是橫隔着一座珠穆朗玛。生存与生活的距离,就如一场有一场永不停留的马拉松比赛;抵达终点那一刻又是另一场比赛的开始。从生存到生活的距离也就是马拉松比赛的起点到终点距离。起点与终点,终点与起点;两两相接周而复始的过程叫人生,起点与终点的距离就是生活与生存的距离。这段距离依靠着对生活的僵持,依靠着依赖梦想与勇气作为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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