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天的时间,精神和身体才得以恢复,昨晚半夜从噩梦中醒来,是携妻带子,从外面回来,走一村庄小巷,已经望见远处直达居住小区的许继大道,那里点点桔红的路灯,已经告知我们终于可以到家。
忽然,却拐过一段土路,才能骑车前往,却又看到儿子现出诡异的神情,那是一转首之间,他顽皮的手里竟捏着半只烟卷,我气愤之际斥责他,而且倏忽之际,妻子又被一个男子劫住,那男子的身份是印度的一个部落的家丁。
我刚刚还在指着报纸给儿子解说,这些家丁劫持人质就会奴役他们,此时竟见到其中的两人拥来质问。
一阵心悸之后的后半夜,则是和一个旧同事上班,我指着一轮红色的秋阳、碧绿的高低有序的庄稼,还有白云缕缕的湛蓝天空,说多美的秋色啊。他说是啊,又说你看我的领带怎么回事儿,等一会儿你帮助我再打理一遍。
但不久,大雨滂沱,好多的人赶着去上班,他已经调离了原单位,要去我们那里,但是路途上的水越来越多,眼见单位已到,前面的路只能脱去鞋袜,挽起裤腿走了。
我顺利趟过水来,只一裤管潮湿。而同事却没有走好水淹的那条田埂,摔倒全身湿透,所幸他在我的帮助下,天晴朗,它的衣服将干。我们分手,说一会儿见。
二
一夜电闪雷鸣,妻儿在忽亮忽暗、大雨忽疾忽止的窗前,瞭望诡异而壮美的天象,我心却有些急躁,在客厅的席上,一会儿听他们临窗说笑,就搬到里面去睡,却总无眠,直到他们睡下,我仍然那样,梦中数醒,往返却心神不宁的旧日,又想到好读书和好思考,总之是好用脑之人的痛苦万状。
如此,自己深深的理解,就自言自语:想些好的事情吧,可以少些噩梦。而此势的梦境,却依然不时惊醒。
每当神志如此疲软之时,面对奇诡的画面,闻听怪戾的声音,就会产生莫明的恐惧,而且这种恐惧又与死亡在一组神经系统,便在深入之间,感到生的梦幻之感,和对死亡的恐怖。
是的,常常自问,我在俗世还是魔蜮?在人间还是鬼间?在噩梦还是幻界?不仅生死之变如此,就是烦心的事体太重、太多,也会在摆脱噩梦般那样挣扎,多希望使尽凭身之力,怂然而出,真的噩梦醒来是清风早晨那般。
神志疲弱的缘故,于我不仅是遭遇中年的不运道、来日无多的生死之虑,也更多的来源于酒精对身体的损害之时,因为身体强壮的状态,对于黑暗、光亮、诡异的声音,以及那些死之相关的一切要接受或触及到的讯息密码,自己从不畏惧,也许因为在于,身心本就一体的缘由。
三
寂静的院落,安逸的办公室,只有风吹不知几楼卫生间木门的咣当声,不时响起。其他可以听到秒针走动的声响。本不愿在办公室整理自己的心情,尽管平时都会整理,但今天毕竟是周末,是假日,可以把加班和私事完全分开去做。自己素来不是把公事和自己的思想抖清的不是?那所谓的公事是一向以为的俗务。
俗事又怎么样,俗事俗务是生存之道,自以为把它们分清,离脱世俗事务就心情好了吗?事实并非如此,生存和生活是一致的,逃避在家里,追求身心的自由,无可厚非,不过,那些生存必须的东西,又怎样脱离的清,一味的躲避,离开办公室,或者把为人为事的凭证、户口本之类放到办公地点,也就是离开是非之地,把俗事置之另域,固然清清高高,然而,过分则是鸵鸟政策。
自己不止一次把头埋在沙硕里,逃到黑暗的宁静中,之后则是更多的此类纠缠,最终剃度而远去。所谓饮酒的人,不能把握度量,不能准确的生活,而从根本上把酒戒掉。
应该的境界,觉得是可以在雅俗之域来回,大体把握得住。所以在办公的地方,又可休假时笔记整理,面对自己,面朝天空和大地,可以听到风声、婆娑细雨和时间悄悄微笑着走过的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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