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走了,走的时后也没给我打电话.他没来见我,说他忙,下次在来见我.我不是不悲哀的,不是不寂寞的,只是我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也只是一个俗气的女人,今天我算是看清自己了.他今早8:00的飞机,我本想问问他要不要我去送,虽然我是不会去的.7:45醒来,我没给他打电话.刚睡醒的我不觉得他在我人生中存在.在次醒来的饿时候已经8:40.我按下他的号码,想象着会听到说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因为在飞机上应该是要关机的.但我听到的是对不起你的电话已停机.我嘲弄的笑笑.就这样把.
说到很晚,熄灯后还有几页,就在走廊上看,一个同学来倒水,说伊然,好刻苦啊.我笑笑.我只是在看小说.
我洗了脸,坐到床上梳头.觉得头痒,就梳重了点.感觉到疼痛,用手一摸,觉得好多尖尖的刺,都把我的头皮占满了.也许我是活不过30岁了.我也从来没想过三十岁后我会怎么活.
我头上的这些包我不是不知道的,知道好久了,我也查过资料,和皮肤癌的症状一摸一样.不是不能治的,只是我大概不会去治吧我想.我的人生对我的父母太不公平了,真的很不公平.
如果 我不能活多长了,我还是会去找麦冬的,我悲哀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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