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太多,但又不知从何谈起。大约人世的最大的欢喜起于沉默,又归于寂灭。
真名士与假清高还是还有很大的区别的。
写作源于内心,从来不在乎外界。
所以,不必要故意寻找些所谓的灵感,因为我本来书写的对象就不是外界,是唯一的灵魂。
最大的真实只可能源于内心。
他说得如此真挚而又热血鼎沸,我更加敬服于他。
真想在这个沉静的天地间安稳沉睡。至少此刻如是。
但你却能唤醒我。
愤怒并不是歇斯底里就是愤怒,也有是沉默冰凉的愤怒,不言的愤怒。
从小孩子的顽固气性到成人的冰冷沉默的书写。
我厌烦的不是每天都要学习和看书,我厌烦的是我无法改变我的生活方式,去一个不喜欢的地方,并且为了一个地方而要提心吊胆。但若我果真一切顺心,我都不敢设想我会有顺心之时,若是我真有,那彰显生命苦难力量的又在哪里呢?果真是悖论。一千次一万次,对于不可能实现的事做虚妄之企盼。如若连这一种企盼都没有,那的的确确是真正的绝望。绝望是杀死我的利器,而不是拯救我出深渊的反抗。因我心性到如今已经如此脆薄,对于改变感到尤其讨厌,却又同样厌烦处于同一种生活方式。
悖论和荒谬。
在这样空旷无比的草地上,有着无比的静寂,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最适合想你。我已经超脱了那种欲把你擒住的悲伤,我现在对你保有的是艺术的想象,想象无止尽,因此我可以永远保有对你无言的悲伤与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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