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
《人间失格》
《等待戈多》
《活动变人形》
《桥声》
都是寂灭之音,茫茫大地余音响,到底也没剩下什么。
你又何须喜欢或者厌恶他什么呢……他她都是他们自身而已,又不是因为你他们才是他们。所谓的相处只要不要时时苛求别人的真心实意如同内里的灵魂般相知就可以无须庸人自扰。因为懂与不懂其实也不重要,你说“懂”又是什么,就算懂了又能怎样?到底是我们思虑过多。
还是安身立命最重要。
没有什么比尊严更重要,关于活着的层面。
若是存了功利心,就时刻有失望的时候。
若不存功利心,到底也没十分的尽心与苦痛。
到底也不是功利心的问题。是生存的问题。
一个作家只需一张纸,一支笔,就可以写作。对于我来说,只要有耳机和手机,就可以写作,说得更准确的是,只要有可以打字的键盘和我喜欢的音乐,就可以写出手中生花的文字。
思考与书写终还是一件极富有乐趣和痛苦的事。若无此等的矛盾性,又怎可能体察那书中饱含的情感跃动呢?
凡是一个具有丰富性的作家总是为他自己而写,因为这才是文字的本质,用以尽可能书写心中的苦痛与悲伤,那些年孑然一身的孤独与与生俱来的无能恐惧别人又怎么切身知晓,唯在文字里,方能找到一丝倾诉的安全。
所以卡夫卡才说,我写作来使自己没有时间忧郁。
不要总是问为什么我很忧郁,我就是天生如此。看,别人若是看到你不符合他的价值观的外表延伸,总是想着你为他改变些什么而不是他自己改变他的价值观,而他也从来不问你为什么你会是这样忧郁与苦痛。罢罢罢。就算他知道你为何如此,那又怎样,只不过又在相处之中多了一份忌惮之心,反正阿叶不是说“所谓朋友不过是在需要的时候用以排遣时间互相利用的两个陌生人而已。”深切的倾诉就是一次将自己灵魂出卖的过程,反正别人只是别人,别人的成败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海明威的确说过“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丧钟为你而鸣。”我们诚然是作为一个整体而存在,但这种整体性只在大概率上成立,若是论及我们个体,这和我们听得惯的那句“若是人人节约一滴水,地球的水会持续更久。”一样经不起推敲。这并不是语言问题,是技术问题,要在一个地球有着几十亿的庞大族群中,要每一个人同时节约同一滴水,然后还得把这同一时空的水汇聚起来加以利用,这才是荒谬的天方夜谭,是纯理论的胡说八道。完全不可能。就像我们耳熟能详的那句“地球一小时”,可你难道不知道恰恰是因为这一小时,而让多少电压顷刻间崩坏,如其做这些理想主义的外表行为,还不如做一些实质的小事。
发展中的问题只能在发展中解决,问题出现不是返回去就能解决了的,一切都得在发展中解决。
道路是艰难与前进的。
可话虽如此,到底我们是人,有着那种惶恐的深切弱点,毕竟过去的确定性比未来的不确定性要安全得多。
所以,虽然知道,但是做不到,这和不知道又有什么不同?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