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爱情戳得面目全非,把我爱的人刺得遍体麟伤,把把自己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然后再故作坚强咬着牙住上爬,爬向你的怀抱――-我的天堂。
深夜,突然很想他,拨了个电话过去,话没说出已经泣不成声,他吓得慌了神,不住地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花了好久才平静下来,说了句“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你。”他笑着说:“宝贝,我也很想你啊,只是暂时没办法在一起,一定要体谅你亲爱的哦。”我好不容易才忍住的泪水又轻易地落了下来,我已经不知道要怎样才算体谅了,相隔两地的恋情早已把我的坚强磨光,动不动就会掉泪。每一次独自走在丽影双双的街头,眼前的景物突然失去了颜色;每一次坐着成双成对的情侣中间吃饭,突然就没有了胃口;每一次流着泪的时候,却找不到他的肩膀;每一次―――不论看什么,做什么,想他是恒久不变的主题,可是我真的受不这种日子了。但是我能怎么样呢,谁让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一个不该去爱的人,所有的苦所有的罪都是理所应当。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毕竟我也是个普通的女子,也会有任性的时候。所以每当这时候,我只能折磨和我一样命运的他。
沉默的两端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我们还有几年才能在一起?”“这个,不好说,现在我也没有确定的答案,如果随便说一个,到时做不到又怎么办呢?”“五年之内会有希望吗?”“应该有吧。”“呵呵。”我冷笑,“五年,五年我已经快奔三十了,谁为我逝去的青春负责?”“可是亲爱的,我们会共同努力的,不是吗?”“如果我说我已经受不了这种日子,我害怕不能陪你继续走下去了,你会怎样?”“我能怎样?如果我说留下来不要走,你会说我不给你选择快乐的权力,但是如果你走了,我又怎么办呢?我现在没法给你一个承诺,因为我知道承诺对于残酷的现实太苍白,郝山和英子他们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是的,他说的没错,答案过于精彩,却不是我想要的,郝山是他最好的兄弟,他和英子相恋了三年,快要订婚的时候,英子却答应了家人安排的相亲,郝山当时远在东北,寒风夹着黄沙吹得脸生疼,可是郝山说,他在风中走了一夜,却没有丝毫地感觉,因为心都碎了,什么都不会在意了。郝山说,他这一辈子也许再也找不到像英子这样对他好的女子了,这是他生命里第一次恋爱,也许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地爱与被爱,当他听到英子与别人订婚的消息,整个人都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去挽救自己的垂危的爱情。他只能问他最好的兄弟,自己还能做什么,他建议他赶快回去,不管怎么样自己还得尽力去挽救,就算她已经不要他了。但郝山没听他的话,他选择了放弃选择了逃避,我问他“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怎样?”他说:“如果是我,我肯定会回去的,但是如果你还是选择了放弃,我也无能为力,毕竟你是你爸妈唯一的女儿,他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如果我暂时没法给你要的快乐,他们又怎会让你把你带走?”
我没有再问下去,爱一个人要怎么才算爱得纯粹,爱得毫无保留?又怎样才可以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很爱很爱他,却总是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明知道离开他的世界不可能会,却总是希望他能够更紧张自己。没有答案的问题不要再问,不要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得一览无余,也把他的心情弄得七零八落。等到哭红双眼,我才发现,爱情其实很脆弱,经不起我们那么多的拷问和那么多的折磨。真的爱情不需要保证,如果彼此是两条平行线,即使给再多的山盟海誓,也无法拴到一起来成就一个交点;但如果彼此是两个相互嵌套的圆,即使另一部分走得再远,总还有一部分,在另一个圆里面。
“我们是座城堡,爱情放在里面很好,当我们彼此微笑,请不要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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