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只绵羊叫善良,羊,循规蹈矩,既不嚣张,也不浮动,一心向着“正路”前进了,有一天羊累了问叫欲望的主人”这是往那里去?!为什么我要跟着你走”
欲望剔着塞满羊肉的牙说“羊就是羊,不顺从地走,还有什么别的法子?你难道没看见那些猪?拖延着,逃着,喊着,奔突着,终于也还是被捉到非去不可的地方去,那些暴动,不过是空费力气而已,羊就应该有羊的觉悟,只有你顺着走了这样才会天下太平知道不“欲望喝了口酒又说”当然了,一种猪,我是不敢让它们顺着走的。那就是豪猪,它们是绅士们的象征,一身是刺,谁碰谁倒霉。“
善良弱弱的问道”那什么是豪猪呢。“
”这都不懂“欲望突然兴奋起来”高贵的豪猪大人因为全身是刺,怕彼此伤害一般都有“礼让”的“上流风习”。它们嫉弱如仇从不于弱者讲礼。豪猪最伟大者烧杀抢掠无所不用其极连上帝都无可奈何“
听了欲望的话,善良落泪了,原来不带武器是错的。没有武器就赢不来尊重。
……
远古人类的变异如果是好的,都遗传下来的,不好的叫癌症,所以根据进化原理,现在平常人的能力,对于古代的猿人就叫特异功能,比如智力。
既然好的都遗传了,那么就不应该再有预设的特异功能,可以从以前遗传。
再有变异也是现在的,人是复杂的机器,通过概率论与数理统计,那么出现了坏的变异的可能性不出现好的变异的几率多的多。
灵魂不存在吗?我今天刚手机看湖南萍乡,介绍有再生人,就是轮回转世有前世记忆,说还会有灵魂出窍,我还纳闷,为什么再生人,都在一个地方聚集
一万人说谎,一人蒙对了,神奇吗,这是概率,瞎猫碰上死耗子。
……
火热的夏天,蚂蚁在地面上辛苦地作工,知了在枝头高吟,笑看着蚂蚁。然而秋风来了,凉森森的一天比一天凉,这时知了变的无衣无食。蚂蚁伸出了援手。
火热的夏天,农民在肥汗里辛苦地作工,大官在路上高谈阔论,笑看着农民。可是秋风来了,凉森森的一天比一天凉,这时高官住进了广厦。农民伸出手乞讨。被抓进了监狱。
老师教学生做勤劳的蚂蚁,因为蚂蚁是社会的必须,没有蚂蚁的奉献那有知了的歌唱。
成者为王,贵族和暴徒是同一类人,他们推翻别人对他的奴役,却不希望有人推翻他的统治。乱世出“英雄”,可成功的“英雄”却绝不喜欢乱世,他们喜欢得就是蚂蚁们能甘心情愿的奉献,这就是所谓的和平年代。
古刘邦盖世英明,除暴秦不杀无辜。倒下的全是包子;卡扎菲跪下求饶,大炮打败鸭子;夜壶破了,死鸭子幡然变鸡,胸围和大熊一样宽广,十八尺气吞牛斗,一跃成了千古肉饼笔是尖的,路是窄的。鼻孔嘛都是用来发出哼哼声。
“大师,师从哪位?”“墨言。”“哇!怪不得学府五车。”“那是当然,我给他俩大箱银子能不学富五车吗?
我们常听一些父母教育孩子:好好读书成绩好,才能当官发财。读书是为当官,当官是为发财。如果这样的孩子长大当了官,那么他喜欢的不就是养忠实的走狗为他的发财铺路吗,那变成了老爹使儿;儿用孙;一路走狗;狗养狗了吗?这样的人上去了倒是为上层服务了,可是能指望他们百姓做些什么?
国家的基础是什么?是百姓?是人民,是拥护我的人,伟大的人嘴巴上都这样说。可人民是什么?是被剥削者。被剥削者,那么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成灾的知识,就用“家世”会考,把朱元璋打回“民间”去吧。加送你们俩颗子弹,第一是命理学,要乐天知命,命虽苦要乐。第二“识相点”,你要是怀疑河底是冷的,那就跳河。要懂得跳楼会不会真的死,最好上高楼,看死不死。阿门哈尼路亚。
许多哑子,非喉舌不能说,只因从小耳聋。那些被奴役的人思想变成了奴隶,以为服从是天经地义,这才是美好人间的基础,不安心奉献自己的血肉,这不是叛徒吗?
一个穷光蛋假如他是有出息的,只消辛辛苦苦诚诚实实的工作一生,多少必定可以得到一些钱。虽然也许都吃掉了,或者因为钱贬值通货膨胀了,或者因为节衣缩食得病后被医院给和谐了。
但只要给他幻想,以为自己可以通过这样傻子的运动爬到富翁的地位,天下就太平了。
然后他们一个个都以为自己可以爬的上。都安分的去耕田,种地,拣大粪或是坐冷板凳,克勤克俭,背着苦恼的命运进行着毫无希望的奋斗。可是怎么可能爬的上去呢,终于失望侵蚀了人心他们就开始埋怨挤来挤去,认定自己的冤家,是那些一同在爬的穷光蛋,于是你有了点小钱,他就来卡油。他有一点盐巴,你就去蹭饭。那些支着发抖的腿汗透衣衫的穷光蛋,就这样他们的心被自己兄弟挤的支离破碎。爬是爬不上,相互伤害成了发泄不满的途径,这些不知道剥削得傻瓜,不会压榨别人血汗的土包子,你们傻的不知道善良是没有春天的吗?
但他们也是富有想象力的,狂赌救国,纵欲成仙,袖手杀敌,造谣买田。奇想不止。羡慕墙头草蝙蝠夜行,偷窃成”福“,盗的仙桃献至亲。
给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板砖破武术的武术家加油;为揭秘有伤忠厚。前言概不负责的智者鼓掌。敬佩和女人打架,就在她在未说开场白前挥上几拳,飘然远走,让她抱头痛哭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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