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生在世如沧海蜉蝣,于是一首首诗词横空出世,依稀记得早年课诵时,心怀至诚,泪湿眼眶,穷思尽虑也说不出是怎样一种悸动。
一个依江而立的诗人,飘然而坚定地望着前方……公园前278年的端午,屈原因国破家亡而投汨罗江而死。后人哀其不幸,有了一个属于诗人的节日,世世代代记住一个诗人的名字,有什么不好呢?
屈原是我国第一位有名可查,且有相当作品流传的伟大诗人。千年之后,唯有李白一人承其诗脉,于是使人心向往之,但总难企及。
刘勰说屈原在《诗经》之外,“气往铄古,辞来切今。”“其衣披辞人,非一代也。”其功莫大焉。拜谒诗魂,有白云苍狗之慨,有世事无常之叹,不过是云横四野,雨锁青山而已。
传统文化讲究审美,无非是一种文化姿态。那年曹植经过洛水,与“洛神”相遇而创作《洛神赋》已过去七载,而离他当年志得意遂,潇洒倜傥与待才傲物的形象更是恍若隔世。
而此时他眼中的鱼山,也成了他一种寄托,;连接现实与梦幻、生与死、冥界与今世的一个介质。
诗人弓车先生说:“我听到的天籁之音是否就是曹植听到的所谓梵呗?而何为天籁之音,何为梵呗?何为我,何为天,何为地?”
那时我还不到19岁,正是充满幻想的年龄,且读书不求甚解,只拣书中那些轻松有趣的章节读,余者皆一翻而过。
无论是李白的“木兰之枻沙棠舟,……载妓随波任去留”,还是柳永的“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酌低唱”,抑或是辛弃疾的“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搵英雄泪!”都是这种心态的真实写照。
而蒲松龄不仅仕途无望,而且功名皆无,只是一介寒儒,无论是做幕僚,还是当塾师,都缺乏李白、柳永、辛弃疾们那种风流倜傥的条件和资本,守着糟糠之妻,每日粗茶淡饭,却不时得见达官贵人们偎红依翠,骄奢淫逸,黯然神伤之作,只有于“子夜荧荧,烟杆错欲蕊”之时,在瑟瑟萧斋,浮白载笔,于虚构的异怪世界里遄兴逸飞,永托旷怀,把对女性的渴望与理想,寄托于天然丽质、温柔多情又可爱之至的一个个狐女身上。
倘若自己的灵魂都未拯救,何以安邦定国、普渡众生呢?
从执着如初的《风雨无阻》,到生死无定数的《天意》;从终生难忘的《中华民谣》,到荣辱无惊的《水手》;从经久不衰的《同一首歌》,到沧桑复无奈的《求佛》,风过雨过,青过春过,无力沧海挽横流,青梅煮酒谁与共?
有一年冬天,当我又一次宿命般地放弃向自己的目标迈进后,心境无比苦涩。那年春节,我的家乡下着很大的雪。夜晚,美丽的雪花飘荡在家乡屋项上,寂然无声。
在那些寂寞的日子里,那些文字与固守一隅的我一样孤独,一样期待着被发现和理解。我知道人生总有各种因缘促成自己倾向于何种存在方式。
因为追求文学,我不惜荒废了学业,牺牲了爱情,蹉跎了青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然而,最终,我没有成功。但我却无怨无悔。我惟有在回忆与怅惘中,把青春的诗行记录。
唐诗里的“白屋”,应该指的是穷人的房子,是白茅覆盖之屋。
写作是什么?写作是辛苦中的辛苦,是生命、荣耀与才华的认可。发表作品的欣喜与激动,获奖带来的荣耀,同龄人的羡慕与追捧,无不成为作者精神上的原动力。自此一发而不可收。
回首往昔,热雨眼神中满是怀念与向往。欧阳修说:“东晋以来无文章,仅陶渊明一篇《归去来兮词》。”热雨悉心体察文中每一个意象的美。遂叹为观止。
热雨自幼熟读《唐诗三百首》,求学时期至今痴迷已久,不可荒废之。可谓嗜书如命,求知若渴。而《古文观止》亦宛若天籁,洋洋洒洒不一而足。故此成就了热雨的古典情结,犹喜诗词吟赋,且尝试创作自然满口之乎者也。
闲来呼朋唤友沽酒买醉,虽是乡野酒肆粗茶劣酒亦不亦乐乎。贵在知心相惜,谈古论今关乎人文野史,侃侃而谈,个个气闲神定,不知东方既白烂柯多时。
“闲”是一种心态、文化与生存状态。亦是一种精神上的富有。所谓闲极生慧,历久弥新。笃念而已。
席间多莫逆之交,酒桌上多野菜野味,而热何曾忧国忧民,而民魂犹在。诗思汩汩,一竿风雨钓江山。学海忧乐而不忘初心。弘扬国粹犹赖诸贤,幸遇伯牙与子期。
热雨醉眼朦胧之际,尤喜难得糊涂,功成名就之际遂誉满寰宇。青灯黄卷其乐无穷。领航诗海,热土无言露峥嵘。心系教坛,一声霹雳上青天,无人可与比肩。
饮酒能壮书生胆,茶楼系舟车马喧。品茗千帆烟雨中,须臾不是旧河山。诗人云:“偷得浮生半日闲”,鱼山有幸埋诗魂,才高八斗尘世间。临斯水,万户炊烟。
面对文字,热雨心存敬畏,常怀感恩之心。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