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原来你想结婚了

　　初一这天，父母很少出门，因为儿子们这一天会探望父母，吳叔家儿子在家，因此吴家这一天都在家中，吳大生、吳翠花、吴小花、林生四人在家打牌，玩争上游，林生常々是下游，那三个都是自己的亲人，他不想和他们争。吳叔有时上去看牌，发现林生常々让牌，也就常々帮林生出牌。吳叔一出牌，林生就会赢牌，吳大生、吳翠花输牌，也常々是默不作声，只有吳小花输牌时就会不服气。不要他爸打，要林生自己出牌。

　　吴小花一输牌，就会埋怨爸々，说这一轮牌不祘。

　　不打牌时，常々是林生讲故事。林生看的书多，故事也就多。西游记、三国演义、林生常々讲的吳翠花、吳小花听了还想听。

　　“初二郎”，吴大生、吳叔去了长板桥，去探望女方家。吴翠花、吴小花、林生、吴婶在家，吳翠花、吳小花、林生三人玩了一会牌，吴翠花和吴小花又要林生讲故事。

　　林生说：“有一个旅店，每到半夜就会有一个魔鬼进来，那些旅客会被吓得半死。魔鬼来时，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咚”的一声，眼睛象电灯泡一样，发綠色的光芒。”

　　翠花和小花听到这里，吓得互相抱在一起，发出尖叫声。

　　林生笑着说：“你们即然这么怕，就不讲了。”

　　翠花说：“故事讲了一半，就不讲了，不行，还得讲。”

　　林生说：“实际上你们根本不要害怕，听我把故事说完，魔鬼吓人是吓死一些胆小的人。有一天，来了一位勇士，他看见魔鬼来了。每走一步，都会响起“咚”的一声，但这个魔鬼好象不会转弯。即使前面有东西，他也不会躲开。于是他走到魔鬼的侧面，魔鬼也不知道他在磨鬼侧面，于是勇士走到魔鬼后面。发现他衣服后面有一个小门。打开小门一看，里面是发条和弹簧。勇士把发条反方向一转，只听到发条一下子全部松动，魔鬼走路走不动了。走路的咚咚声音也没有了。勇士把发条弹簧全部拆下来，魔鬼变成一堆废铁。勇士又看到魔鬼的脸部，发现眼珠是嵌在眼窝里的夜明珠。所以呀，以后不管碰上什么可怕的事什么，我们都要胆大心细。”

　　翠花和小花说：“这么简单的事，刚开始听了挺吓人的。”

　　“初三、初四女拜娘。”吴婶要到板门前看望妈妈，外婆也想看看吴小花。因此，吳婶和吴小花两个人去外婆家，吴翠花、林生帮吴婶和吴小花提上包裹，送吳婶和吴小花坐上去外婆家的汽车。

　　送別吴婶和吳小花，林生和吴翠花决定去南岳镇玩一玩，两人花了四角钱到南岳镇，南岳镇人真多，人挤人，这些人多数是过年走亲戚的农民。南岳镇有个大庙，规模宏大，结构完整。正殿称为圣帝殿，这殿的东面有八座道观,西面又有八座寺院。庙里现在很少有人烧香，只有少数几个游人。因为几年前破四旧，大庙被打砸损坏，多处地方破烂不堪。

　　到处有“抓革命，促生产”的大标语。还贴有各个地方镇压现行反革命分子的布告。

　　到了电影院的门口，想看场电影。结果演的是不知道演了多少遍的样板戏，林生以为吳翠花可能没有看过电影“沙家浜。”要去买沙家浜的电影票，吴翠花说：“这个电影我都看过三遍了。不看。”

　　那就只有到百货公司看看了，百货公司很

　　多东西要凭票供应。比方说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交流收音机你有钱也买不到。

　　林生看到百货商店旁边有一个小药店，就和吳翠花走进去，问营业员买些酒精、药棉签、红药水、冶感冒伤风之类的常见药。

　　林生喊翠花到饮食店吃饭，林生说：“出来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有吃饭，我们到饮食店吃饭吧。”

　　两人到了饮食店，林生问翠花：“你想吃什么东西？

　　翠花说：“吃馄饨和锅贴饺吧。”

　　林生花了四角钱买了两碗馄饨,花了六角钱买了六个鍋贴饺。两个人吃完后，林生问翠花说：“你吃饱了没有？”

　　翠花说：“吃饱了。我以前还没有吃过馄饨和鍋贴饺。”

　　林生说：“我们现在到哪里去玩呢？”

　　翠花说：“没有什么地方可玩，我们还是去供销社看看吧。”

　　两人到了供销社，看到供销社卖一种花布，两个人都认为挺好看，翠花说：“这种花布好看，即不艳丽，也不平淡。”

　　林生看到翠花喜欢，就问营业员：“同志，她买这种布要多少尺布?要多少钱？”

　　营业员把翠花的身体估祘一下，又把帐祘一下，说要五元钱。林生就把五元钱交给营业

　　员，把布拿过来放在翠花手中。

　　林生这时候又看中一种裤料，说适合做裤子。翠花说：“你选中的没错，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

　　林生营业员说：“同志你看々她的身高，做条裤子需要多少布？需要多少钱？”

　　营业员祘了一下，说：“需要五元二角钱。”

　　林生说：“你给我包扎下。”

　　林生把五元二角钱给营业员，接过布料。

　　林生又找营业员要一张大纸把两段布包在一起，用绳捆住说：“这样好拿。”

　　翠花说：“林生哥，我们回去吧，天已经晚了。”

　　林生、翠花坐上汽车回到回家的山坡上，再花十分钟回到家里，这时已是晚上八点钟了。

　　翠花炒饭热菜，两个人吃完饭，洗好碗筷，收拾好桌子，聊了一会，两个人就喊漱口刷牙洗脸洗脚，要上床睡觉了。

　　林生上床躺下来，准备睡觉。可是翠花一

　　直没有上来，她怎么啦?不会出现別的事吧？林生穿好衣服，下了楼梯，来到厨房边上，厨房里灶火燃烧很旺，锅里水沸腾着，蒸气弥漫整个厨房，厨房内温度很高，他看见翠花脫掉衣裤在洗澡，本来翠花是坐在脚盆内洗澡的，那只能看见翠花部分酮体，现在翠花站起来擦洗身前每一个部分，翠花皮肤细嫩白净，身材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

　　林生看得全身发热，觉得呼吸急促。

　　翠花移动身体，把背部黑发移到胸前，翠花后面部分就暴露出来，……翠花仔细擦洗后面部分。

　　……

　　林生觉得自己很无耻，不经过別人同意就看人家身体。就想回楼上去，可脚怎么样也移不动。眼睛总盯在翠花身上，甚至前后左右，再三观看。

　　林生终于站起来，借着厨房里的灶火闪光，轻手轻脚踩着楼梯，回到吳大生房间，脱下外衣外裤和鞋子，睡在床上。林生人睡在床上，可怎样也睡不着，脑海里总出现吴翠花赤身祼体的样子。

　　吳翠花洗完澡，穿上干净短裤，換上干净内衣内裤，外衣外裤，倒掉洗澡水。回到自己卧室，在床上躺下，不知为什么，也睡不着觉，她爬起来，来到隔壁房间，推开房门，来到林生面前，她摇了摇林生头，林生问：“怎么了？你还没有睡觉。”

　　吴翠花说：“今天晚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睡不着。”

　　林生说：“外面冷，你回去睡觉吧。”

　　翠花说：“我不想睡觉，我想和你谈一谈。”

　　翠花一边说着，一边翻开林生的被窝，要进入被窝。

　　林生爬起来，和翠花坐在床上，林生用被子将两人围了起来。

　　林生和翠花坐在被子里，两个人相互倚偎着，两个人互相传递热量，感受到彼此间的温暖。

　　翠花说：“今天上街，看见我小学同学当妈妈了，她还给宝宝喂奶。”

　　林生说：“你小学同班同学，那不是跟你年令差不多，现在就当妈々了，那她不到十七岁就结婚了，年令也太小了吧。”

　　翠花说：“我们这个地方，女孩子十六岁，男孩子十八岁就可以结婚。我十八岁还没有结婚，是老姑娘了”

　　林生说：“瞎说，你还很年青。照你这么说，我二十四岁了，那我是老头子了。”

　　翠花说：“是啊，我们两个都老了，还不

　　赶快结婚。”

　　林生说：“难怪你睡不着觉，原来是想结婚了。”

　　翠花说：“我已到谈婚论嫁的年龄，正好你下放到我们生产队，我爸爸觉得你不错，我也不想嫁到外地去，说实在话我们这个地方条件不错，你又在我们这个地方插队落户。我们全家相中了你。你有文化，有劳力，又聪明，我喜欢你。”

　　翠花抱住林生，朝林生脸上亲去，林生觉得全身发热，他也抱住翠花，找到翠花的嘴唇，互相亲吻起来。

　　翠花抱紧了林生，林生感受到翠花胸脯剧烈的抖动，心脏加速的跳动，全身的颤动，两人听到彼此间短而急促的呼吸声，双方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在互相传送，两人身体的温度在升高，皮肤变红，两人全身血液急速奔腾，……

　　早上六点钟。翠花起床，轻手轻脚，收拾好房子，就下了楼梯，漱刷洗梳，准备林生起床后，再搞早歺。

　　初四，林生在翠花家吃过早饭，向翠花告别。

　　林生说：“你爸和你哥今天会回来吧。”

　　翠花说：“会回来，”

　　林生说：“我今天回队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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