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猛烈的吹过耳旁,雪,纷纷扬扬的落在了门前。地,白了,树,茸了。我的眼睛模糊了。
这场雪,把我的神从眼眶飞出,凝聚在眼前的风雪中。
心,痛了。泪,从眼眶泻下。
明天,明天就是母亲逝去的百日之祭。
我眼望门外,门外灰蒙蒙的远方。冷,已无从着身。风,摧残着廋弱的梦。雪,割舍着我眺望远方的情。
母亲,伟大的母亲,是她给我一生的爱,给了我一世的温暖。
如今,已经离去。从我眼前走的那一刻,我目光呆滞,似乎感到了我的不存在,母亲仍在眼前。
风,无情的吹,吹走了我眼前的一年四季,吹不走我对母亲的留连。
雪,漫天飞舞,挡不住我眺望远方的眼神。泪,在脸上把雪融进心里。冷,在脸上把恨飘拂于天空。
不该,不该,母亲你不该留下你那笨辍无能的儿,你走,走的匆忙,走的使人心酸。
门外的树又落叶了,门外的花又凋谢了,树叶覆盖了门前的菜地,花落后把种子赋予了大地,把根留给了明年的春夏,一年就这样的匆匆离去。
门外起风了,明年,明年的今天何在?
风雪祭,明年的今天还会下雪吗?
母亲的百日之祭,接下来就是每年的感恩节了,我没有能力,胡乱的拼凑了母亲一生的某些事迹和我幼小时的嬉戏,写了一篇《岁月无痕》作为对母亲的最好回报。
门前的砖铺路基在风雪中下陷了许多,我又不得不重新添土加砖,避开雪水的浸腐,路要修,在我手中。不为别的,就为母亲。为了每天的到来,多看母亲一眼,那是在梦中。
或许机会对我来说是痴人说梦,不会很多,哪怕一点点,一点点我也要抓住,不放手的把母亲的遗像抚摸。
童年的梦又把母爱融进了头脑中那个即快枯萎的细胞中。母亲,眼前又是母亲,健在的她仍旧坐在门前的板凳上盼着我,盼着我们兄弟姐妹的到来。
母亲脸上的雏纹多了,母亲脸上的雏纹深了,母亲的手粗糙的不愿再摸一下孩子的脸庞,母亲的手指上裂了许多口子,整天流着血,流血好似我流泪。
母亲已经不能走了,可她中年时的健步声还是那么清脆,记得每次,每次我从学校回家,她总是拿出抱怨的口吻教导我好好做人,如何拼搏。
眼前的时间过的真快,刹那间,母亲没了,母爱没了。
不!母爱永远在心里,母亲永远活在心里。
不!母亲没了,她老人家的影子无时不刻的停留在家中。
家有一老,胜似活宝。一点不假,母亲是根基,母亲是强心剂。
没了母亲,不管干什么都感到了心里空虚,没了母亲,浑身都不会自在。
风雪中,我面朝门外向天空拜了两拜,心里默念着禅语,祈祷母亲在天之灵安康,母亲大人的另一个世界繁荣昌盛。
这下,我心多少安静了点。
回屋吧,赶着明天,跪在母亲坟前多烧几张纸,多鞠几个恭,愿母亲大人在地下长眠安息……
2016年11月22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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