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始以来,所有的生物(灵魂)都是在业的束缚中,而业是善或恶行为的积聚。在业的影响下,灵魂习惯于在物质财富中寻找快乐,从而就有暴力的想法、行为、愤怒、怨恨、贪婪及诸如此类的罪恶在心中扎根。这些结果也导致业的进一步积聚。正知(samyak-darshana)、正见(samyak-jnana)和正行(samyak-charitra)是自我解脱的真实之路。 ——大雄
孙子的思想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国人的骨髓里。无论何时何地,国人的思想里都充满着兵道。兵者,诡道也。国人的思想境界应该是灵活之极品的了,无师自通,并深得其精髓。所以说,在中国,孙子是长生不老的。
孔子是被虚化了的伟人。礼仪只是台面上的道场,是官人愚弄下人面子上的礼节。仁义在利益面前似乎变得都是那么苍白虚伪。当贪官们说着“我们是人民的公仆”、“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我们是具有崇高的奉献精神的”、“我们就是要打破旧的传统的封建枷锁,建立全新的光明的世界”的时候,你是否也曾激动过,以为还真是那个样子?论语的后人丝毫不会守旧,一切都将被进化而拆之,一如那些文人骚客们自以为是的文化沉淀老东西,是挡不住高楼水泥进化的需要,是难以留存下来的。
老子也是无用的。自然的力量在今人的眼里似乎都不够份量,“没有做不到的,只怕你想不到”、“我不管你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把事情办到!你听明白了吗?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我不听过程,我只要结果!”这些是管理者经常激励下属的常见用语。从什么时候开始,自然之道不如人道了,我还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如今的人们都是神也,说着神话。雾霾怕什么,只要GDP上去了,我们有能力战胜它!不过,雾里看花也是蛮有诗意的嚒。水污染,没什么好怕的,适应了,没准你的抗体又提高了一个层次,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滴。
墨子是死掉了的。即使还有墨子的后裔,那也不过是一个伪子。譬如我,一个杂散苟且的偷生者,嘴边常挂着敬畏,却又无法唤醒敬畏之心。你看,那庙宇里也开始了商业化管理,慈悲与大爱,都是有前提的。“请您施舍点钱,烧柱高香吧,佛将保佑您!”估计,这个时候,地藏菩萨也无语了。
世人只知道有个“一毛不拔”的杨子,却甚少明了杨子的思想真实的意流。于是乎,利己损人行为处处现。可是,你知道吗,杨子是主张”贵生”“重己”的,既重视个人生命的保存,又反对他人对自己的侵夺,也反对自己对他人的掠夺。大妈们跳着广场舞,歌唱着美好的今世与梦想,却不知道她们的享受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而政府的不为,估计其本身就是一个跳舞大妈的变种。打扰是时空见惯的事,没准不被打扰,你又会觉得过于孤单以为被忽视了。是否可以这样说:当今的雾霾同构于我们当今整个民族的情绪。激进,浮躁,不安,宣泄,狂动而扬尘。不敬,不静,不净的情志,与雾霾无二。
当下中国社会可以说是“全民腐败”,不仅是某些官僚和商人的腐败,连以往的道德表率知识分子也出现了腐败。对知识分子而言,钱只有一个工具价值,而无内在价值。钱能够让自己过上体面的、有尊严的生活,但知识分子的尊严不是体现为有钱,而是另外一些东西,是知识分子之所以为知识分子的一些东西——比如说知识,比如说公共责任。——许纪霖如是说。他在呼吁读书人站立起来。
人,在卑下的处境中承担着精神的重量。你终于按耐不住,跟着说:作人,是要有信仰的;做人,是要有良知的;做人,是不能贪得无厌的;做人,是要有敬畏之心的。
得了,得了,快别虚伪了,假清高。你说的这些都对,我很赞同,但它们值几个钱?生存才是硬道理。我就不信你见钱眼不开,心不生喜欢!?——有人立马嘲笑着对你说。
我错了,我脑子进水了——你答道。感觉脊梁似乎有些寒冷,一切辩解都是徒劳的,并从此开始沉默下来,你愈发变得没有语言能力了。在你的周围,你是那么地不合群,那么地不会迎合权贵,估计脑子还真进水了。你被OUT了。
屈大夫投了江,“天问”与“离骚”估计没有几人能够背詠下来,因为它们是无用的东西,士大夫们都是牺牲品,在当今国人眼里都是不值钱的,不可取的。曾被祭奠投江的粽子却留了下来,清香扑鼻,我喜欢。你,也是喜欢的吧!?那可是人类文明的文化遗产喔,自己慰藉着自己。
还是陈丹青说的对:他妈的,活下去最要紧。谁说中国没有信仰,中国人的信仰就是:无论怎样,活着便是最好!弯下你的腰,低下你的眉,奴婢地活着,苟且着活着,幸福在梦中,是另一个黄粱美梦嚒?
牢骚归牢骚,静下来,菖蒲艾蒿煮上水,洗涤一下污浊的身心。沐浴中,再听上一曲“楚歌”古曲,感觉还是蛮实在的。一个自我陶醉,无思无想,无往无间,养养静气,小资是也。也不知道,这个时档,化蝶中的庄子是哭还是笑?应该是笑吧,我想。他妈的,我还活着的,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儿,知足吧。至少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独立之责任,独立之精神没被完全灭掉。我闪躲在现代都市与农耕乡村的交界处,我就是一个边缘人,除草剂还未能把我这束野草从根上剔除掉,给点雨水和阳光,依然会有青的生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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