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郑玉 肖玉
前言
本故事是写主人公由菊改为C,有一个乡下的大学生到都市淘宝的历程。虽然时间不长,却经历了由中兴到末庄,由美梦成真到恶梦惊醒后所遭受的痛苦折磨。最后,不得不拿起法律的武器,将贪官及其恶子送进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她恶梦惊醒后,不得不大声疾呼,向所有天真幼稚的姐妹们喊出自己的心声。让她们引以为戒。沉痛的教训,使她看清了真与假,正与邪,善良与丑恶的不同结局。终于选定了她人生最后的坐标,找到了真正的幸福。明白了幸福不能靠别人恩賜,要靠自己的劳动去换取的人生哲理。终于找到了她所需要的温暖和幸福。由于作者都市生活经历较短,描写都市题材不免出现许多瑕疵,望广大网络文学爱好者批评指正,使我今后的作品不断的进步。这是作者最大的愿望吧!
一
故事的主人公叫C。这是后来的代号,真名叫王秋菊。她是一位从信阳山区飞出来的金凤凰。二十三岁大专毕业。管理专业毕业的她,在大学时就是出类拔萃的明角。论长相无可挑剔:一米六二的身材,苗条翩翩。瓜籽脸,肤色白嫩细腻。两道又黑又细的柳叶眉,恰似清澈湖上的弯月。头上的黒发直溜溜地直披腰窝,和其它女孩不一样的是:从耳后的发际边用两绺交叉着把发拢在一起,恰似山涧的瀑布,把人衬托得更加漂亮,这是上天赋与她的美姿。在大学里,不知迷坏了多少男友,追她的多,她都不屑一顾,因为都不是她猎取的对象。她有自己的理想,决心要飞出大山,到都市去走自己的路。因此,这只凤凰就从大山里飞进了都市,擢取她所要的金钱和物质,寻觅她想要休栖的梧桐树。就这样,她算踏入了社会,体验了人间的酸甜苦辣~~~
她飞进了都市的第一个落脚点,是市中心的一座豪华大厦,这是一所集餐饮,娱乐,洗浴,按摩等为一体的大型宾馆。一踏进这座宾馆的门,就很顺利的被录用。身份是迎宾小姐,月薪两千五,这对一个刚出茅芦的姑娘来说,也算心满意足了。换上单位的工装,又添了几分美姿。虽然生活单调,每天上午九点大门外点名作操,但她的每一举动都赢得众多人的赞赏。兄弟姐妹们对她咂舌称赞,也暗下对她嫉妒。小伙们都想讨好她,但都是敬而远之。领班的是一位高大帅小伙,对她特别照顾有佳,这使她多少有些心动。总想找机会与他攀谈几句,那小伙总是先点头后笑,手一招了之,这使她有些不觧。
十天后,领班的头衔移到了她身上,工资也长了一千多。这是她意想不到的美差。工作不到半月就步入青云,同事们更是对她敬而远之。一个月后,大堂经理找她谈话,通过交谈,经理告诉她:一个月的试习时间到了,工作出色,领导很满意,说她前途无量,老总准备提拔重用,让她作好思想准备。和经理谈过话之后,姑娘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是激动吗?不知道!是害怕吗?不知道!不过,经理对她的工作评价和赞许,倒使她有些飘飘然。说实话,在这一个多月的实践中,她懂得了许多人生哲理:什么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才有钱等。但她牢牢把握住这个尺度。每晚下班,大门前总是停满了豪华骄车,点名要某某小姐。她亲眼看到一个个妖艳色女被各个大佬带上了骄车,第二天向她玄耀丰资,她总是苦笑一下嗤之一鼻。但她从不动心,不越雷池一步。有一次,大堂经理小声告诉她:一个大款愿出一千元叫你陪他。她励声拒绝。这时的姑娘是纯洁无瑕的,可能因为这些,才驳得领导对她的信任和赞賞吧!使她不觧的是,“领导很满意。”难道经理的上边还有领导?晚上,她辗转反侧,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使她不安的是,这不是她呆的地方,虽然工资高,但环境能影响人。又一想,既然领导信任,就要把工作干好,堂堂正正作人,脚踏实地的工作,等将来有了钱,买车买房,只许人家当老板,就不许我当么?自此以后,她对工作更认真负责,给职工立下了许多条款:不准迟到早退,不准冷待顾客,上班时不准交头结耳,下班一律回集体宿舍休息,不得单自在外过夜。否则,輕者罚款,重者除名。对她的严格管理,职工们内心有些不服,但也怕她几分。
这天夜里,她做了个美梦:梦到她所要寻觅的白马王子,给她亲手戴上了金戒,亲手给她穿上了婚纱,挽着她的手步入了使人淘醉的婚礼殿堂~~~
“老总准备提拔她,前途无量~~~”这位老总究竞是个什么人物?大堂经理年富力强,是位四十多的好领导,这老总又是他的上司,必是一位与众不同的老企业家,能得到他的重用,不仅能学会许多管理经验,经商门道,更能发挥自己的才能,为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难道真是有贵人相助?她想了很多,于是,她希望能早一天見到这位神密的贵人~~老总。
二
姑娘的美梦成真了。大约十多天,大堂经理告诉她,说老总要見她,她怀着又激动又害怕的心情去会見了老总。四层楼上的一间门上,挂着标有总裁办公室的标牌。她轻轻的扣了一下门,“进来!”她走进办公室。这是一间宽畅豪华的办公室,屋内的摆设中洋结合,各种名人字画古懂摆满了框架。最里面有一间十多平方的浴池,粉红色的薄纱算是垂帘,从外观里一目了然。浴缸里的水还冒着热气。办公桌边坐着一个魁武高大的身影,这人使菊大吃一惊,这位老总三十来岁,西装革履,园脸大眼。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和蔼可亲。使她吃惊的是这么年輕就事业有成。这位神密的,平常人很难接触的总裁,竞是一位漂亮的白马王子。她敬畏地走近桌前,老总忙站起身微笑着向她招手:“请坐!放松点儿,不要拘谨嘛!”越是让放松,姑娘的心绷得越紧,说话声音有些发颤:“老~老总!您找我?”老总把手一摆:“以后不要这样称呼我,我姓方,叫德。以后来这里称我德好了。”“我~~~”没等她开口,德就抽出一个文件袋:“你不必自我介绍,你的一切都在这儿,你姓王,叫秋菊对吗?家是信阳,工学院管理专业,二十三岁,身高一米六二对吗?”我的妈!我的简历他不看资料象背书一样说的这么准,怪不得这么年輕当老总。她对他更敬畏了:“方~~~不~德!”“对嘛,这样叫感到亲切。对了,你的名子以后也要改,叫笛好了,咱公司的高管都叫代号,怎么,习惯吗?”“一切听您的安排。”“那好,现在正式通知你,以后你的职位是大堂经理,月薪一万二,敢担吗?”这个天文数字的收入,使她意想不到。她不知说什么才使领导满意,也不知怎么表白自己的心情,便含羞的低下头说:“我刚出校门踏入社会,还是先学一加一好,想不到领导这么信任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那就好。我这人惜才重绩,只要你发挥自己的才能把工作干好,我以后还会考虑对你的安排。好啦,回去写份管理工作报告送来,现在你可以走了。”她刚走出屋门,又被老总叫住:“对啦,从明天起,你算正式接任,有你单独的办公室兼住室,这是你应得的待遇,我已让人给你安排好了,”“谢谢德总!”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她有点儿飘飘然,怎样下的楼都不知道,象是插翅飞下来的。
第二天一早,现任的刘经理领她去看了她的办公室。这是一间既别致又优雅的办公代住室。书架,档案柜,衣架衣柜,花盆摆放的井#有条。朝阳的大窗挂着白色的珠帘,高級卧塌上摆放着新的被缛,老板转椅让人垂慕。刘经理把钥匙交给她说:“以后有啥要求直接与老总联系。”说了就走。她得意的坐到转椅上,正转转,倒转转,直转得头发懵心发跳为止。又站起来试走几步老总的姿势,又练了摆手的动作,然后甜密的笑了。因为她的美梦成真了,不在是被人指手划脚的呼喊小张小王,如今是领导了,要指手划脚的指挥他们了,他们以后会很有礼貌的喊自己笛经理好!刘经理来电话,让她参加交接仪式。她大摇大摆的走出二楼自己的办公室。一楼餐饮部的会议室,人们都在用欢迎的目光迎接她的到来:“欢迎新经理上任!”接着是掌声。她先挥手后点头,后用官腔说:“各位兄弟姐妹们!我年輕无知,以后多包涵,谢谢领导的信任!谢谢大家的支持!”
交接仪式结束后,此时的她,也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近几天,C却实忙坏了。精心写了让人满意的管理计划,什么财物管理,人事管理,各种规章制度的落实,奖罚措施等应有尽有。一天中午,老总来电话,要看她写的材料。她迫不急待的跑上楼,毕恭毕敬的双手把材料交给了德。德大致看了一下,十分满意,连连点头说:“我没看错人,也没用错人。怎么样?给你安排的满意吗?” “太满意了,谢谢老~~不,您的关怀!”这一次的会見与上次不同,一来她不在那么拘谨,二来德对她的口气更加温存亲近。不同的是,德对她的观察更加细微,从头到脚,看的让她发怵。德说:“我已给你定做了适合你的服装。”说罢从柜中取出一套白领工装:“我想你一定喜欢,不过,现在穿还早,什么时侯穿我会给你。我要提醒你,三楼四楼你不要去,那些地方不适合你。好了,现在你可以去工作了。”“我明白了,德总!”“以后你把总字去了,叫我德好了。“明白!德!”她这个德字叫的是那样的婉转动听,如凤凰低鸣。 这是德意想不到的,使德有些飘飘然了。从此以后,晚上九点后,她都接到德的电话,问寒问暖。在姑娘的心中,已泛起了爱的涟漪。每当接到德的电话,总是深夜不能入眠。品味关怀,甜滋滋的,是领导?比那亲近。是大哥?没这么体贴。是爱人?情如但还不敢这么想。因为刚接触不久,对他的一切全不了觧。象他这样财貌双全的王子,能会没有漂亮的妻子?对他垂涎三尺的姑娘不知有多少,我在他心目中算老几?他是个爱惜人才的好领导,只不过看中我的才能罢了。她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想着对德是高不可攀。但德在她的心目中,已定作寻找梦中情人的唯一标准。
三
这天中午,从四楼打来了德的电话,通知笛 上去试装,并说根据她的工作成绩要给她发奖。这却实让笛兴奋不已,她象一下子飞上了四楼。
一进德的办公室,使她大吃一惊,地上铺了红地毯,桌上摆了鲜艳的玫瑰花。德着了一身新西装,显的满面春风。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忙飞到德的面前。德向她伸出双手:“欢迎欢迎!我心目中的仙子!”一股热流涌上了姑娘的心头。德打开一个精致的盒子,取出一枚翡翠戒指戴在她手上,又取出金项链戴在她脖子上。两眼直直的观看着:“喜欢吗?还有~~~”又取出一个金壳大款手机:“这就是我给你的奖励!你明白我的心意吗?”把门带上。笛的脸热得烫手,心跳得利害,眼前一片漠糊,不自觉的朴到德的怀里。接受了他的拥抱,抚摸和亲吻。这是她有生一来,第一次尝到的梦境。德有些迫不急待了,忙说:“去沐浴一下,你的例假刚过,洗了好换装。”她象失了魂的羔羊,任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光。她裸体走进浴池。看到她白嫰的酮体,德恨不得想立急朴上去,但他还是极力掩饰真相,只小声说了句:“快点儿,我的心肝儿,我实在等不及了!” 她也按耐不住了,几分鈡便走近了卧塌,朴向了裸体等待的德~~~就这样,天真幼稚的她,处女地让德不费吹灰之力给开了。她如痴如醉的任德发泄~~~双双的生理上得到满足之后,她绵绵的身体蜷缩在德的怀里,德向她吐心声:“心肝儿,我为啥三十还单身?我为的事业,没心考虑成家,你知道吗?不知多少人追我,从不动心,自你一来,我就爱上了你,你是我唯一的~~~” 她捂住德的嘴:“什么都别说了,你把最珍贵的给了我,我也把最珍贵的给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啦!愿我们相伴终生~~~”德说:“我这一滩子,几千万的资产,交给别人不放心,从明天起,你就是副总了,是我的心肝宝贝,什么时候想我就来,这里就是你的家!”她发疯似的搂紧了德:“我爱的王子~~~”随后把舌头伸进了德的嘴里,二人又缠绵在一起~~~
一夜的狂欢,C蒙蒙隆隆回到了自己的住室。刚才的场景,由于来得宊然,没容她多想,也没时间多想。多少人没得到的,她得到了。那一刻的每句话,都刻在了她心里:“你例假刚过。”只有最爱的人才了觧她的隐私。“你是我心目中的仙子。”多么诚恳的表白。戒指,项链,金壳手机多么金贵。亲吻,抚摸,脱衣,然后~~~直到自己进入神仙般的境地。几千万的资产~~明天就是副总~~这一切象影视镜头在她脑海中重现,使她淘酔。物质上的,金钱上的,精神上的,生理上的,一切都使她满足。她有些飘飘然,只觉混身发软,困倦极了,不多一时,便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四
C升了副总后,各个部门的经理,見了她先礼后笑,毕恭毕敬。男女职员更是敬重有加,小姐们挣着和她套近乎,姐呀妹呀叫个不停。她的身分变了,各种人的媚态她都不屑一顾。
不几天,德把她专用的宝马车交给了她,并觧禁了以前对她的戒律,因为她是副总了。
自那天中午和德狂欢之后,她便有些神魂顛倒了。自己的住室成了摆设,除了到各部门转转,中午上楼找德大吃大喝,大口吃肉,大口喝白兰地,晕乎之后,两人在狂欢作乐。晚上在与德缠绵整宿。己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要么说酒色财气害死人呢!她已经不是先前的那位纯朴又善良的姑娘了。环境和条件的变化,使她变成了个整天睡眼朦胧的色鬼。
一天,她到楼上的禁区去走动,看到洗浴部的小姐们,身着三点儿装给男人按摩,任男人抚摸和调情,又听到从小间里传出的让人肉麻的叫床声,看到二十几岁的姑娘与七十多岁的大佬缠绵着走进鸳鸯浴房间,都象黄色录像在她脑海里闪过,于是性欲大发,立刻打电话叫德上四楼~~~。这正是德所需要的。她看到夜总会的灯红酒绿,男女互相拥抱摇头晃脑的狂跳,又大有心动,这一幕幕让人心悸的场境,和德发泄之后,不由让
她出身冷汗,她担心的问德:”亲爱的!我担心~~~”“担心什么?”
“公安来查~~~。”德不以为然地说:“心肝儿,我开业几年了,还没听说哪个敢来找我的麻烦,放心吧,局长是我铁哥们儿。隔三叉五的还来我这泡妞儿呢,你不必多虑了!怎么?又动心啦?来!咱也练练~~~”。
象这样的生活过了三个多月。一天,C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变化,她怀孕了。晚上,她告诉德:“德!咱们结婚吧!”德不以为然的说:“不慌,我二老在北京养病,不想让二老分心,等他们病好了,咱们风风光光的大办多好。”“可我怀上啦。要不就作了吧!”德听了先是一惊,然后假装生气的说:“我的傻宝贝!咋能这样想?怀上了我的种,是咱们爱情的结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明咱的爱情基础更牢固,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咱的亲骨肉,我不许你有这个想法!就是孩子生下来,咱照样举行婚礼,你放心好了。”C觉得德的形象更高大,不但是个孝子,而且还是个人性好的丈夫。她的心放进了肚里,把他搂得更紧~~~。
五
自从C怀了德的孩子后,慢慢的有了妊娠反应。肤色不在那么白嫰,凤羽也不断的从身上抖落,慢慢的飘落在她的脸上。使她失去了昔日迷人的光彩。而两个人的缠绵也到了冷战时期。
C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鼓起来,而德对她的感情却象气球似的一天比一天瘪了。一天,德郑重的告诉她:怀了身孕,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在上班一来怕累着对孩子不好,二来在大厅广众面前不雅,让她搬回家住。她同意了德的安排,第二天便从公司搬回了“家”。
新家是在一个高档的小区,是十一层的一所宽敞豪宅,三室两厅,说是特意给她买的。笛从心里满意,她却不知,从此以后,被打入了这座冷宫。
自从搬入小区后,德就很少登门,电话联系推脱工作忙抽不开身。一月四十回家一次也很冷淡。甜蜜的性生话荡然无存,在她强烈的要求下,德也是勉强应付几下完事,理由是怕动了胎。笛对他也能理觧,好在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也是她的希望。
怀胎八个月了。C的行动有些不便,德就派专人来侍侯她。说是侍侯,倒不如说是监视,一举一动都有保姆说了算。好在来的保姆和她年龄相仿,人还漂亮,说话也很随和,谈些家长里短使她开心,只是一问起公司和德的情况,保姆立刻色变,回答是:“不知道。”使她不觧的是,保姆一月一换。自从来了保姆,德在没进过家门,打电话联系关机。就连分娩也是保姆安排住院。女儿生下来也不見德的踪影。这使笛开始疑惑了。对以前两人甜蜜时的德开始半信半疑。她不敢多想,更不敢往上当受骗上想。
孩子满月了。听不到德的音信,连一声问侯的话也得不到。这使她失望了。孩子三个月了,她决定抱孩子去找德,保姆不让,说是德去北京看父母了。孩子八个月了,她实在安奈不住寂寞,试探着与德联系,告诉他自己寂寞和想念的心情。德的回话很简单:“好,你等着,我马上安排,一定让你满意!”
第二天晚上来了,但不是德,而是一个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漢。这人一进门,就毫不遮掩的脱光衣服,然后把她按在床上,不容她反博的扒光了她的衣服,皮笑肉不笑地说:“老总特意安排我来给你觧闷,别怕,我们是铁哥们儿,他的就是我的,让我一定侍侯好你,好长时间没那个了,你一定想得要死,来吧宝贝儿,我让你好好过过瘾!”然后,如狼似虎的把她压在了身下~~~。C的心碎了,肝裂了。她怎能经得住这狼似的折腾?她想反抗,但没有力量,只得任他野兽般的摆
布。她这才象恶梦初醒,彻底看清了德的嘴脸。压在身上的恶魔,一下子变成了丑恶狰狞的德。她几乎要发疯,但混身没一点力气。这一夜,她在痛苦的折磨中渡过。
第二天,她发了疯的给德打电话,德在电话里笑着问:“怎么样?还满意吧!给你的可是大号呀!这下过瘾了吧!”C哭着大骂:“你是披着羊皮的狼!你不是人!是畜牲!”“骂得好!一文不值的贱货!你等着,还有更鲜的给你!”说罢挂了电话。C蒙头大哭起来,哭得让人心碎,在硬的心肠也得流泪。
新来的保姆叫红,昨晚上发生的事她都知道,她清楚自己的任务,所以不敢出声,怕厄运降到自己头上。她看到C的下场,怕自己变成第二个C。她决定要把真相告诉C,自己也飞向它方。她推开C的门,向她诉说真相和自己的无奈:“德的老爸是省财政厅副厅长,官高权大,有钱有势,新来的姐妹只要一踏进门,老总的摄像头就看得一清二楚,凡是漂亮的,都逃不脱他的魔掌。先是高薪,提拔,上了勾就玩弄,腻了就甩。我也是乡下来的,咱们都是受害的姐妹。他为啥叫你C?你是他第三个待遇最高的小蜜。算你好运,给了你车和房。一般的玩过拉倒,谁也不敢吭一声。他派我来,名的是保姆,实际是让监视你,一月后向他汇报,还得忍气吞声的供他发泄。秘密多着呢!昨晚来那个大胡子,是黑帮老三,和他是把子,他最托底,这人心狠手辣,让他开口很难。好了,我知道的都说了,回去我也离开这里,光哭不是办法,得想想以后的路才行。”
红的真心吐露,使C清醒了许多。她决心想办法搞清德的罪恶事实,狠狠地抱复这个害人魔鬼。
六
老三每周六晚准时找C发泄,她也不在反抗,因为她想利用三开口讲出真情。三总是说不能出卖铁哥们儿,劝她说:搬倒德不容易,有权有势又有人。还是少找麻烦,以免遭灾。C说:“我不是想搬倒谁,只是想握住他的把柄,以后少欺服我,必然我们是夫妻,况切又有了孩子。”其实三对德的私密所知甚少,德也不许他过问。要知道,在硬的漢子敌不过女人枕边吹风。经过一段时间,这位粗暴的莽夫还是让C的温柔给融化了,他终于吐了真情:楼下有一所大密室,逼迫几十个姑娘专供有权有势的大佬享乐。还有一所暗室供吸毒享用。德共有三个漂亮小蜜,C是其中之一。三个小妞各有房有车,但互不通气儿,她们的身边都有眼睛,玩腻了就送给铁哥儿们。他有几千万的资产,这全靠他老爸撑腰。要不,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他身边还有一帮黑道弟兄保镖,我是三头儿,看谁不顺眼,找了他爸和他的麻烦,輕者抄家,重者致残,谁也不敢放个屁。连公安都得看他的脸色,你以后要小心行事。
C的付出收获还是很大的,因为她掌握了一般人不知道的材料。她决定要实施一个计划,决心搬倒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提醒更多的姐妹不要在上当。
七
三好长时间没来找C了。这使C倒起了疑心,生怕三当了叛徒,带来不可想象的后果,可怕的事情终于来了。这天中午,笛的门忽然开了,进来的不是三而是德,还带来一位金发美女。一进门,德就把门带上,同着C让金发女把衣脱光,两人在C的床上作欢,故意变着花样的玩,金发女故意哼着让人肉麻的浪腔叫床。C几乎要发疯了,叫骂着:“猪狗不如的狗男女!你们不得好死!”德把C的衣服扒光,从床上拉到地上,让她跪下,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刚拔出的生殖器塞进她嘴里,C只觉一股热流喷进了她嗓子眼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德冷笑着:“怎么样?够味儿吧,这比看黄片刺激,我给你的,要让你都吐出来” C上前要抓德,德却抓住C的头发不放,用力将她的头往床沿上撞,直到她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C在女儿的哭声中醒来。想哭吗?没泪!想喊吗?呼不出!想死吗?看到无辜的女儿,不忍心!难道这就是自己的下场?这就是自己所需要的白马王子?她要找机会逃出这人间地狱,逃出这恶狼的魔掌。可是,谈何容易。德走后,随时又派来两个陌生的女监护寸步不离。
第三天,魔鬼德又来了。一看到他,C就毛骨悚然。吓得蜷缩一团。德二话不说,上床扒光了C的衣服,屁股坐在笛的头上,两条腿压住笛的两只胳膊,点燃香煙,用煙头烙C的乳头,只听一声惨叫,屋内立时散发出烤肉的气味儿。C无力挣扎,只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直到好久醒来之后,只觉乳区和阴部象刀割一般。女儿哭得尿了一床。她勉强坐起来,看了看乳头被烙得黑紫,阴毛被烧了许多,阴部被烙得红肿。在看对面的卧室里,传出德和金发女作爱的淫声。面前还站着两个新来的监护女,意思是杀鸡给猴看,这就是背叛他的下场。德故意望着这间床上的笛,大声说:“老三背叛了我,是我把他弄出来,我又把他送进去。怎么?要不也尝尝进去的滋味儿?”C的心裂了。知道三己当了叛徒。她恼恨三,更想一口撕碎这个魔鬼,但她无力挣扎~~~。
晚上,她在痛苦和绝望中下了决心,今晚就逃出这个魔窟。幼稚换来了痛苦,不能在让幼稚夺去生命。她把新来的女监护叫到跟前,向她们诉说了自己的悲哀,又每人两千园买通了她们。女监护一来亲眼看到德的残暴,又让她们亲眼看他作爱,简直是禽兽不如!二来看C可怜,也有懔悯之心,便答应今晚帮她逃离虎口。
深夜十二点,笛不敢多带什么,只有随身衣物。监护叮嘱她走后门,后门保安是个老头儿,人好心善好过关。她抱着孩子,悄悄地离开了这所使人毛骨悚然的人间地狱~~~。
大约两个多小时,她才走出市区,到郊区的一个厕所旁,她在也走不动了,加上乳区和下部的巨烈疼痛,便在厕所旁的角落里坐下。痛苦和悔恨交加,她不在忍耐,她要大声疾呼!要把自己的下场告诉给所有的姐妹们!由于自己的幼稚和贪心,一心想寻大款挖穷根直上青云,一时财迷心窍贪图享乐,才走上了末路。她要告诉所有姑娘们,找老公要理智,物质和金钱不是爱情!那些贪官们的花花公子猪狗不如!他们仗着权势胡作非为逍遥法外!不知有多少姐妹上当受骗,受尽了凌辱,走进了歪门邪道!我身上的伤疤就是見证!这伤疤烙在了我身上,也烙在了我心上!是我一辈子仇恨的烙印!我不在沉默!我要拿起法律的武器来维护我的尊严!一定要严惩那些贪官恶少!
这是她恶梦醒后的呼喊。这是她向世人倾诉的心声!也是她向姑娘们所敲的警鈡!她要揭穿这披着人皮的狼的真面目。她要用法律的武器把这对恶魔父子送进他改去的地方!
五月份的四五点鈡,天已朦朦亮。C从中午被折磨到现在,水米未进,加上奔波劳累担惊受怕,女儿又饿得哇哇直苦,悲痛交加,一时气火攻心,头一懵就失去了知觉~~~。
八
大约七点多,C才从昏迷中苏醒,这才知道自己躺在一家卫生所里的病床上。她睁开眼,看到自己在输液。女医生长出了一口气说:“你可算醒过来了。”“我怎么会在这儿?”“是清洁工老万用车给你拉过来的,他是你什么人?”笛摇了摇手问:“我女儿呢?”医生向门外指了指:“在喂你女儿呢!”C强打精神坐起来,向门外看,一个四十来岁的漢子在喂女儿吃饼干。医生向门外喊:“万师付!人醒过来了。C说“我和他不认识,刚才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万师付这人就是心好,前年在这街上还收留个孤儿呢。”笛望着他啊了一声。只見那漢子抱着女儿往小餐部走,不一会儿,手提一包东西走过来,进门就说:“过来就好,怪吓人的,没人看見人不就毁啦。乖女儿,找妈去吧!伯伯还有活干呢。”说罢把小妞儿放在笛的面前,把油条和豆沫放在桌子上扭头就走。“万~~~!”没等C叫出口,就蹬起三轮车走了。C望着这位穿黄麻夹的清洁工,是那样的憨厚和淳朴,眼睛湿润了,她望了好久好久~~~。她向医生结账,医生说:“万师付付过了,我当是你亲人哩,一共三百六,他给了四百,说是剰下的让你们吃饭用。”“哦哦~~万师付!~~他在哪儿住?”医生说:“他住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小区,详细地止不清楚,听说他爷儿两租了一间地下室,怎么,你想还他钱?”“嗯,救我一条命,哪能在让人家垫钱。”“他不会要的,要谢买些水果算了,一个男人带个孩子生活挺难的,可他不会要你还钱,都知道他的脾气,作的好事多了,上次他拾了五千元钱,立马交给派出所,人穷有骨气,记者采访他就仨字儿,应该的。”笛若有所思的望着街上,希望能在見到他~~~。
九
C病癒后,住在郊区的一个旅馆里。她靜下心来,详细的写了举报德父子的罪恶材料。知道他父子权重势高,怕在省里搬不倒他,直接举报给中央纪委。中央纪委派巡视组进住省纪委,双管齐下,司法机关查封了德的一切资产,调查落实了德的犯罪事实:贪污,挥攉国有资金数额巨大,强迫妇女卖淫,抢奸,组织吸毒,贩毒,至人伤残,勾结黑势力危害一方百姓等多种罪状。罪恶极大,司法机关从严惩处。没收一切非法所得财产。并将称霸一方的黑势力一网打尽。这位副庭长大人也被隔离审查后双开。因贪污数额巨大移交司法机关。等待他父子的是法律的严惩。这是笛所需要的结果。也是人民所盼望的结果。而笛呢?法院判还她应得的工资和经神伤害费,因举报有功给了一定的奖励。
搬倒了德父子,为民除了害,为国家挽回了损失,也使笛的创伤得到了抚平。真是大快人心!以后的路怎么走,笛心中有底。因为客观事实给了她教训,使她也成熟了许多。决心要创一条新路,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坐标。
十
三个月后的一天中午,C又出现在她昏倒的街上。清洁工万没料到一个年輕漂亮的女子又飞到他的面前。“你~~是?”他惊诧的望着C。“万哥!你认得我么?”万摇摇头,仔细看了看她怀里的小妮儿,忽然省悟:“来!妞妞,让伯伯抱抱!这丫头我认得!”随手接过C怀里的女儿:“乖乖,伯伯还喂过你饼干哩!”笛说:“万哥!你救了俺的命,是俺的恩人,我专门找你,一是还钱,二是谢恩啊!”万把手一挥:“不值得不值得!钱不必还了,我从不图别人什么,你能知道有个姓万的就行了。”说完,亲了妞妞一口:“好乖,找妈妈吧,伯还有活要干哩!”他把妞妞交给C,拿起工俱扬畅而去~~~。C望着这位淳朴憨厚的大漢,虽然貌不惊人,但朴实无华。衣着虽然朴素,但内心有高尚的品德。自己以前曾瞧不起穿黄麻夹的清洁工,那是环境和地位在作祟。现在观点的改变,是良心和理智的发现。他们有着高尚的道德情操,在平凡的岗位上,为了城市的美容不辞劳苦,不畏艰辛,在平凡的岗位上做着不平凡的工作。其实,观点的改变,不是她现在就想到的,她早有深思熟虑的选择。这会儿只不是触景生情罢了。她已摸清了他所住的小区,便抱着小妞儿在小区门口等他下班的归来。她买了中午的午餐:烧鸡和牛肉,烧饼和饮料,还有一瓶好酒,她要和他共进午餐。
中午下班后,万带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走近小区的门口。一見C就吃惊的问:“你怎么还没走?这算个啥子事儿嘛!你还当真哩!”看到笛手中的东西,无奈的说:“要真过意不去,好!东西我收下,请回吧!不能耽误工作!”没有礼貌和温柔的语訁,倒不使C感到疏远。她笑着问:“怎么?不欢迎我到家看看?”“不去也好,根本不是个家,一间地下室,象猪窝一样,让你笑话。”“我一定要去家看看,难道不欢迎回家吃顿饭?”“好吧,不嫌脏就去把!”
这是一间二十多平米的地下室,屋内摆设简单:两张床和一张桌子,除了桌子上的电炉和炊俱外,还有一个小衣柜。“大哥!咋不把嫂子接来?也好有个照应啊!”万长叹了口气说:“别提了,说来让你笑话,我爹死的早,娘又嫁了人,撇下我和弟弟,那时我才十五,初中毕业就不上了,累死累活把弟弟拉扯大,给他盖了房,成了家,我也三十啦,有谁会嫁给我这个穷漢?弟弟成家后,怕连累他们过日子,就来城里打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这清洁工我一干就是八年,前年我收留了这娃,我给起名叫苦儿,今年才入学,嗨!说这些干啥,让你笑话。”
其实,万的底细C早已了觧得一清二楚。她已走访了办事处的干部和他的同事。知道他是光棍一个和他的为人。不然,她不会选定这个老实巴交的莊家漢。短短的一年多,笛的婚姻迈了两个极端,前者有金钱和地位,贪婪的越多失去的越多。后者没钱是平民,但她得到了一颗淳朴善良的心。
中餐时,四口人围坐在一起,C让万喝酒,万说上班不能喝酒。并对C说:“大妹子!吃过饭你该走走,把门带上就行了,酒留着我晚上喝,谢谢你的好意!”
午饭过后,万带上儿子,向C说了句:“要不嫌脏,你和妞妞歇一会儿在走,我时间到了,耽误不得。”笛笑了笑:“放心吧,我会安排,只要不怕我偷东西就行。”万哈哈大笑,笑得是那样的纯真:“光说笑话,屋里的东西给你你都不要!”说完,走出了屋门。
十一
晚上七点鈡下班后,万带着儿子进了家,使他大惊的是C没走。屋内变得有条有理,干净利落。两张床中间,拉了道布帘。餐桌上摆好了酒菜,酒也斟好了。万惊问:“妹子你这是~~?”笛笑着答:“我叫王秋菊,以后叫菊好了。”“你怎么不回家?”
“这儿就是我的家,今晚我就住这儿。”“都知我是光棍一条,和你住一起算啥子嘛!在说,我也没钱给你,就是有钱也不能走邪路。”C望着他那憨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他把自己当作了坏女人,笑他淳朴无瑕使人更加放心。便郑重又假装生气的说:“你给我当成啥人啦?我不是图的钱!”“那你图的啥?”“图你忠厚老实!图你心好品德高!”“名不正訁不顺算个啥?”“我作你的妻子,不就名正訁顺啦!”笛的话让万惊呆了,他万没想到面前这位年輕漂亮的女子,要当自己的老婆,他疑惑的问:“你是大学生吧?”“嗯。”“你二十几?”“二十五。”“可我三十多啦,还是个农民。”“年龄不是爱情的唯一标准,身分和地位更无所为谓。”“可我连个家都没有。”“家会有的,用我们的手创建。”“一个高水平一个半文盲说不到一块儿。”“过日子不是讲演,只要心在一起就行。”简短的,真诚的问和答,万的心象热流滚滚:“来!妹子,不,叫菊,咱同干几杯!”几杯酒下肚,菊望着面前这个怕生的苦儿,把他拉到身边给他夹菜:“来!苦儿,让妈喂你口菜!”苦儿象惊弓的鸟儿躲在了万的身后。万说:“这孩子我为啥叫他苦儿,他爸妈离了婚,他跟着他爸,后来他爸又娶了人,后娘虐待,不让吃饱,还经长打骂,孩子跑出来后,遇到了我,你看,他身上有多少伤疤!所以,一提起妈妈二字,孩子就发怵。”菊看到孩子身上的疤,豆大的泪珠朴簌簌的滚落下来。她把苦儿拉在怀里,搂着他说:“好孩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咱不叫苦儿了,以后叫福儿。”万说:“那不成,我叫万德福,他不能在叫福。”“那就叫甜儿吧!”“这好,儿子以后叫甜儿。”说罢,抱起床上刚醒的妞妞:“来!乖妞,以后妞妞就是我的亲女儿!”
这顿晚餐吃得乐融融,知心话说得暖轰轰。一个小时后,两个孩子都已睡熟。两个人坐在床上,开始畅谈心扉。万不敢靠近菊,害羞的低着头:“象你这样的女子,嫁给我辱没了你!”“我愿意。什么样的人才不辱没我?”“有钱又年輕的老板。”“我既然决定嫁给你,并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今晚我就把一切都交给你。”她说着脱光了上衣,让万看她乳区的伤疤,并含泪向他诉说了以前的痛苦遭遇。:“这就是适合我的人给我烙下的~~~。”憎恨超过了动情,万咬着牙骂道:“简直不是人!这人让我碰上,非揍扁他不可!”“你見不到他啦。”“咋啦?”“进监狱了,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活该!这叫恶有恶报!”菊又把裤子脱下来,让他看隐区的烙印。万三十八个春秋,从未見过女人的隐区,毕定菊是裸体坐在他的面前,这个憨厚的漢子,在也压抑不住冲动,接受了菊的亲吻,抚摸了她的创伤~~~。这一夜,菊感受到了人间真正的性福,忘却了德对她的摧残和三对她强暴的痛苦。一切仇恨和恐惧被这性福之水所融化。万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生怕这只凤凰飞了:“菊!我哪怕把筋累断,汗流干,也不让你和孩子受一天罪!不在让任何人欺负你!只是暂时让你受委屈了。”菊躺在万的怀里,宽大的胸怀使她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全。这才是她遮风挡雨的大树,好象刚受了伤的鸟儿一下子找到了栖息的巢儿。两个人沉浸在爱的海洋~~~。
十二
一个月后,两个人办了结婚手续。使万惊喜的是,菊宊然告诉他要搬新家,是一所三室一厅的住舍。虽然不是新的高层建筑,但装修得合理舒适。这是菊用自己的资金买下的。还租了一间宽敞的门面房,说是要开便民饭莊,起名叫菊来福饭莊,择日开业。开业那天,带举行婚礼仪式。可把万乐坏了,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望着面前这位娇妻傻笑着:“我万来福中年娶了个财神,从今后,你就是我的天!你当老板,我当伙计,你指哪儿我打哪儿。”菊假装生气的用指头点着万的眉头说:“傻福样儿!”
开业这天,真算热闹。由于万的人员好,光环卫工就来了几十个人捧场。加上菊的父母和亲朋,把个小店围得水泄不通。菊又请来了司仪和鼓乐队,摄像等。
先举行开业典礼,司仪宣布《菊来福饭莊》开业典礼开始!立刻鞭炮齐鸣,鼓乐震耳。尔后,老板菊讲话,她今天打扮得更漂亮,紧身的大红旗袍特别显眼。福呢?西装革履,崭新的白衬衣又扎了领带,看上去真象三十来岁的大老板。
菊先向观众和贵宾鞠了三躬,然后郑重的说:“各位大爷大娘!哥姐兄妹!欢迎你们的光临。对你们的捧场深感谢意!”她向旁边的服务员使了个眼色,服务员忙取出一块牌子,上写“清洁工免费就餐。”接着把牌子挂在门外。清洁工们拍手叫好。菊接着说:“我之所以写这个牌子,是我敬仰你们,是清洁工救了我的命!虽然工作平凡,但心底纯洁,品德高尚!所以,我才决定嫁给万作妻,因为我喜欢他,更喜欢善良的你们!”又是雷鸣般的掌声。有人大声对万说:“来福兄弟!你别叫万来福了,干脆叫晚来福得啦。”人们哄堂大笑。羞得万一头扎进了屋里。
仪式第二项是婚礼。菊穿白色婚纱,和万手挽手走进大厅。菊的父母和亲属高兴得合不拢嘴。原先在宾馆工作的姐妹们也来了许多,她们为了感谢菊的觧救而答谢捧场。虽然没有太大的声势,但两场喜事却办得恰当得体,简单节约。从此,这对夫妻的饭莊算正式开业。
十三
菊夫妻饭莊开业不久,生意就很红火。菊忙得不亦乐乎。万也辞去了清洁工的工作,帮菊打里打外,又刷盘子又洗碗,择菜,杀鸡宰鱼,打扫卫生什么都干。夫妻两虽然付出了一定的汗水,也换来了颇丰的收入。万还是不忘本行,抽空就出外义务扫街。小妞儿也上了幼儿园,接送孩子上学,他一人全包。一年多下来,挣了几十万。三年后,又买了新房和车,日子过得越来越红。
房和车都有了,经济也富裕了。这天晚上,菊和万商量:“咱啥都有了,还是考虑要个孩子吧!你老了也有个依靠。”万却说:“我就没往这方面想,闺女儿咱都有了,多顺心呀,还想那干啥,自找苦受!咱把两个孩子供养成才了,他们有了工作和钱,还怕不养活咱?”“可甜儿必然不是亲生呀!”“我不这么想,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人心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大了会没良心!你没看到,咱一结婚孩子就把你当亲娘,妈呀妈呀叫得蜜甜,我都有些羡慕你,还怕个啥哩!”万的一番话,让菊吃了颗定心丸。其实她是试探万。
菊回忆三年多来,甜儿的成长历程:他已经上五年级了,孩子一天比一天懂事。每逢开家长会,他总是央告妈妈去,菊说:“妈太忙,让你爸去吧!”甜儿便小声说:“爸的口才不行,水平也不如妈妈,还是妈妈去吧!同学们都说,妈妈有水平,人又漂亮,老师都佩服。妈妈你去好吗?”听到孩子的天真乞求,她在忙也要参加家长会。每逢星期天,她都要抽暇辅导孩子学习。甜儿从四年级就当了班长,学习成绩全班第一。老师经常家长会上夸奖甜儿。菊也感到自豪。一次,学校让菊代表家长发訁,她眼含泪水介绍了甜儿的身世。得到了老师和家长们的同情,更赢得了同学们的尊敬。对他夫妻的高尚品德给于高度的评价。甜儿从不在父母面前玄耀自己。有一次,听说甜儿的作文得了一等奖,中午趁孩子吃饭偷看了他的作文,题目是《我的一家人》。原文是这样:
我有一个幸福而温暖的家庭。妈妈是个大学生,不但人漂亮,水平又高。我将来要象妈妈一样上大学,为国家作貢献,为父母和老师挣光,为小妹妹作榜样。妈妈在忙也辅导我学习,她给了我温暖和幸福。给了我一般母亲作不到的昵爱和呵呼。我亲爱的妈妈!您知道吗?我多想躺在您怀里睡一晚,做一场甜美的梦。哪怕一晚上也好!但我知道,妈妈实在太忙太累,我不敢有这个奢求。
爸爸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漢,是个品德高尚的好父亲。他干过清洁工,同事和市民都夸他对工作负责,踏实能干。我这个当儿子的听了也感到自豪。是爸爸收留了我这个孤儿,给我起名叫苦儿,又是妈妈给我改名叫甜儿。小时爸爸背我上学,大了送我上学。雨天给我撑伞,冬天背我蹚雪。爸爸是我的依靠,是我最亲的父亲!
我还有个最亲的妹妹,我叫她小豆妮儿,总是把我这当哥的当马骑,不让骑她不依。还偷偷地往我衣袋里塞糖果。我教妹妹画画儿,画蓝天白云,画参天大树,画幻想中的别墅。她教我跳舞,我只得笑着跟她学跳小不点儿舞。我爱我那天真活泼的小不点儿妹妹!对啦,邻居都说我越长越象妈妈,是吗?这是我的希望!
菊看了孩子的作文,感动得流了眼泪。一幕幕镜头浮现在她的面前~~~每天晚上九点,甜儿写完作业,总是端来洗脚水给我洗脚,然后按摩捶背,说我太累,要给我放松一下。他的孝心驱走了我一天的疲惫。一次,菊宊然试问甜儿:“给妈说心里话,假如有一天你爸妈来认你怎么办?”甜儿真心的答:“我只有一个爸叫福,一个妈叫菊,与其它任何人无关!”简短的回答,让菊又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我懂事儿的好儿子!”
这天晚上,菊安排甜儿睡在自己身边,把两个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满足了甜儿的心愿,母子的心也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个孩子在温暖的怀抱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她小声向万说:“你说得对,咱们闺女儿都有了,不在要孩子了,一心把两个孩子供养成才,这是咱晚年的福,也是咱应尽的义务。不过,我想给咱两买份养老险,老了每月领退休金多好。在给两个孩子买份教育金,等他们上了大学花钱有保障了,咱也省心啦,你看如何?”万说:“我早就说过,你是咱家的天,是领导,我是伙计,啥事不用商量,你说咋就咋!”两个人都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蜜。连身边的两个孩子也在美梦中微笑。一家人在温暖中笑着进入了梦乡。迎接美好明天的到来。故事到此结束。究竞菊一家美好的明天是个什么样,我想,读者比我清楚,全国人民都清楚!
署名:郑玉 肖玉
一六年五月七日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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