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我,你不想拥有自由。这是很难理解的!或许,的确有人会说:“不,我不想拥有自由。”然后,还会对那些追求自由的人,嘀咕一句:“去他妈的自由!”不要相信他们是不存在的,其实他们存在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基于不能自由的原因,我们只能去看看朝鲜和阿拉伯世界。交往被监控、生活被安排、女人被鄙视。在那里,自由早就被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对追求自由的恐惧。而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当然,除此之外,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是喜欢自由的,包括我在内。我渴望在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中翱翔,在那宽阔无边的大海里欢畅。那种无拘无束,那种自由自在,会让人觉得,这才是该有的生活,这才是真正的生命。
不过,我倒很想讨论一下自由意志。因为即便有人不喜欢自由,即便他们对自由说“FUCK”,但他们总怀着一颗自由的心,一种自由的意志。因为,就算在朝鲜,谁也不希望任何别人,去干涉自己的生活,去对自己的生活指指点点。朝鲜人有时会把自己关在家里,锁上防盗锁,拉上防盗网,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于是有人问,“然后呢?”没人知道然后。当然,如果这事真的发生在朝鲜,那么,然后也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不论在哪里,不论是谁,总阻挡不了人们的自由意志。即便,这仅仅是意志。这是人类,或者说生命的本能。看看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们的眼神吧,那是一种充满着哀怨、渴望、无助和痛苦的眼神。所以你该知道,假如被剥夺了自由,假如丧失了自由意志,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想象一下,如果主宰这个世界的不是人类,是甲壳虫或者其他什么动物或植物,而被关在笼子里的,是我们可怜的人类,那么,我想不会有人告诉我说:“那简直太棒了,这正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这种人,简直就是疯子!可是,即便是疯子,也无时无刻不在追求自由意志。看看《飞越疯人院》里的那些可怜虫们,当他们被墨菲怂恿着,开着破船去大海里钓鱼的时候,他们是多么畅快淋漓;当墨菲拎着啤酒,开起重金属音乐,当女人潜入这个疯子的聚会,当他们不由自主地晃动起身体,当他们的头发甩在空中,我们简直可以嗅到从大屏幕里飘出来的自由意志的芬芳。没错,它有这个魔力!
不要给我谈什么信仰。我必须对某些佛教徒们、基督徒们、天主教徒们说抱歉,我只能尊重你们的信仰,但我绝不会认同。因为我看不到你们信仰的力量!你们怀着一颗所谓虔诚的心去膜拜,你们把那被现实生活禁锢的死死的灵魂交托给佛、交托给上帝,你们怀着感恩的心,激动无比,你们是那么渴望万能的神去救赎你们的灵魂,宽恕你们的罪恶,于是你们选择逃离凡尘世界,选择抛妻弃子,然后把那沉重的枷锁套在灵魂和意志的头上,堂而皇之地去追求虚无缥缈的自由世界,这真是荒唐!难道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愚蠢的吗?
自由意志不是谁能给你的,谁也不会对一个抛弃了自由的人任何怜悯。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一个不会游泳的男人掉在水里,希望上帝能来救他。一艘渔船经过这里,渔夫问:“需要帮助吗?”男人说:“不,谢谢!上帝会来救我的!”于是渔船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一艘轮船鸣着汽笛驶过来。水手问:“需要帮助吗?”男人说:“不,谢谢!上帝会来救我的!”于是,轮船又鸣着汽笛开走了。男人被淹死后,去天堂质问上帝。“你为什么不去救我?”上帝说:“我早就派渔船和轮船去救你了,你个傻瓜!”
这就像自由意志,假如你抛弃了自由的理想,奢望得到救赎,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我想,上帝希望看到的,是你对自由意志的追求。而不是把一切都寄托在上帝身上,因为上帝很忙。
当然,世界上没有绝对自由。任何人不可能为了实现自己的自由,而去掠夺别人的自由。你想自由自在而为所欲为,你想把别人踩在脚底下,而追求自己的自由世界,这是玩火自焚。看看那些李天一们,他们当初是多么自由自在,多么无拘无束,甚至无法无天。可结果却失去了自由!这和亚当·斯密的理性人假说如出一辙。当每个人都能追求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时,当每个人都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行动时,他们就不可能去妨碍和损害别人的自由和利益。道理很简单,当你损害了他人的自由和利益,就不会有人和你交易,就不会有人向你提供能实现你自由和利益的东西,你也就永远得不到自由。社会如此,国家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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