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过黄河遇风浪李清落水,观世音救李清深山学艺。
救秦王李清回到飞龙镇,狐女坟前洒泪穿上袈衣。
话说,李清辞别父母,岳父,岳母,辞别了桃花,泪洒在家乡的土地上,李清牵着方长老所赐黑毛驴,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飞龙镇,去往长安,白河水的浪花为他送行,微风吹乱了李清的头发,李清脸上挂满了泪花别了飞龙镇,别了樊桃花。一路风餐夜宿,向西安进发。
李清离开飞龙镇,来到柳城,柳城紧靠白河,正是深秋,大水奔腾流向大海,西去渡船已停运,危难之际,李清看后,面对滔滔大水,坐在河边思索说:“毛驴我们回去吧!”毛驴自己在河中跑了一圈,又回到李清面前示意,频频点头。李请看毛驴河中如平地,惊讶万分,原来是条神驴,李请举手拜谢苍天,拜谢飞龙寺长老,拜谢神驴,助我前行,李清骑上毛驴,犹如驾云轻松过河,一日,来到太行地界,高山林立,山路难行,几个强盗手拿刀抢,截住去路,蒙面强盗高喊:“过往商人,举子,要留下买路钱,方能过我山路。”李清跪倒相求,一强盗拉其黑驴,黑驴前蹄举起,轻轻一弹,将贼人抛出数丈,死活不知,其他几个人纷纷逃命。李清翻身坐骑黑驴背上,黑驴过高山好像腾云飞起,李清高兴,待黑驴如亲人。
李请深爱黑驴,日夜不离开黑驴,总觉的在驴身边安全。李清深知,毛驴乃是飞龙寺长老赐。自己有了护身伴侣,非常感谢长老,爱惜神驴,尽心喂养。
原来,飞龙寺道长,乃是一位高僧,飞龙寺院中有一苍天松柏大树,已有千年,树干四人合拢之粗,树上有喜鹊千只,有一只千年喜鹊与方长多年至交,方长老委托喜鹊伴李清前往,帮助李清的安危,因此,飞龙寺长老把喜鹊化作黑驴伴李清同行,一路照顾,助李清赶考。
不止一日,来到井经太原交界地,娘子关前,两则高山,巨石耸立,山顶松林密布,只有一线蓝天,几只喜鹊在李清头上盘旋,黑色毛驴大声喊叫,不在前行,李清只得下驴步行,可驴儿叫声不止,天上喜鹊铺天盖地而来。路上,天上,无数喜鹊叫个不停。忽神驴不见,李清寻之,无影无踪,欣然落泪。忽听云锣声响,李青抬头,只见由山上到眼前一座喜鹊长桥,无数喜鹊相连,有一女子袅袅而来,眉清目秀,有沉鱼落雁之容,头扎发髻,玉簪耳环,珍珠玉佩,风吹作响,粉红长裙,耀丽动人,飘飘来到李清面前道:“我是喜鹊仙子接相公上山!”鞠躬施礼。李清连忙跪倒曰:“小姐你是何人,为何拉我上山,我是一凡民,为了尽忠报国,考举功名,请求饶我性命放我进长安,”喜鹊仙子笑曰:“相公差矣,小女受飞龙寺长老所托,为了方便,化身毛驴,护你上京,今天来到娘子关地界,是我的家乡,请到我家一叙。”李清才清楚,变犹豫而镇定,便害怕而感谢,喜鹊仙子和李清牵手上山,李清身体飘飘,一步一步来到山上。
原来,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就发上在娘子关,玉皇大帝疼爱女儿,派金牛星,喜鹊星,乌鸦星三星帮助牛郎织女,金牛星化作黄牛,在山坡开荒种地。喜鹊,乌鸦二星在牛郎织女院子里树上看护织女一家的安全。喜鹊看家护院,精心看护牛郎织女的孩子,可乌鸦却不问其事,到处游玩,织女怒之,自己的公爹婆母的墓无人看守,就派乌鸦看守,不离开墓地半步。因此,喜鹊住在村庄,在树上建巢,繁衍后代,乌鸦却身居密林,墓地。这乃是天定,有村庄必有喜鹊,有墓地就有乌鸦。
李清来到高山之上,山环有一村庄,烟云雾绕,万家灯火通明。山下有绿绿的梯田,赛如江南。喜鹊仙子带李清来到一所高宅大院,房屋数间,来到大门门前,红灯高挂,红地毯直鋪堂前。喜鹊仙子的父母和众人相迎接,来至厅堂,喜鹊仙子的父母和众人多年没见喜鹊仙子,都泪流满面,喜鹊仙子道:“我来了,大家高兴才是,何必啼哭。”大家欢喜喜鹊仙子介绍李清是我家才子,上京赶考路过此地,大家细说家常。
李清住了几日,心怀科考,早到长安,向喜鹊仙子告别。喜鹊仙子痛哭流涕道:“我受长老所托,送你到娘子关,我们就真的分别了,我还要回到飞龙镇,哪里是我的家,你这一去,长老自有安排,我只能化为喜鹊,不能再变毛驴,在护你道黄河岸边。”李清跪倒在地,谢相送之恩。喜鹊仙子止住伤悲,扶起李清道:“李公子,送君千里,总有一别,你的家乡,也是我的家乡,在一起长大,我很爱你,但我有天规,只能帮人,牵线塔桥,喜结良缘,不能嫁到人间。”说完,手拉李清到院子里,手指山下道:“你看那遍农田,是牛郎织女的家乡,你看那高高的山顶,就是牛郎登天寻娘子织女的地方,那就是娘子关,好姻缘终身不散,牛郎登天相见,王母娘金簪划河,难以聚在一起,我们众姐妹搭桥七月七日,夫妻鹊桥见,泪水流天河。我和你不能结成伴侣,但我们双双登上喜鹊桥,母亲用红灯高挂,迎接我俩进家门,我就知足了。李清道:
“娘子关啊娘子关,天下姻缘红线穿。
有缘之人成眷属,登上鹊桥永相见。
喜鹊仙子送给李清娘子关黑驴一头,驴脖子系响铃一个,每逢走路,就迎风响动,犹如说话,一切妖魔鬼怪,听铃声不敢近前,吉祥平安。
次日,李清告别喜鹊父母,告别喜鹊仙子,登程赶路,喜鹊仙子含泪相送,过了娘子关,已是太原地界,李清停步,叫喜鹊仙子请回,喜鹊仙子道:“祝公子早登考场,获得功名。”李清和喜鹊仙子含泪而别。李清回头在望,娘子关上有数千只喜鹊和巢穴的村庄。
一路上,风铃作响,好似喜鹊就在身旁,铃声招来喜鹊相送,翻山越岭,不止一日,来到黄河渡口,李清来到黄河岸上观之:“天上之水,千年流长,激起千层浪花,抚养万民的爹娘,一对对船夫,号子声响,黄河的儿女,创造中华的巨匠,迎着巨浪,为大唐争光。”来到黄河渡口,找一船只,渡河西去,可回头找驴,驴儿不见,只有行李银囊。问之船夫,船夫答曰:“只见喜鹊东飞,无见驴儿。李清心明,原是喜鹊仙子又送我道黄河岸边,喜鹊才回故乡。李清连忙跪倒,拜谢苍天,流了泪水,喜鹊仙子之恩,终身难忘。
李清只得渡船过黄河,黄河之水天上而来,大浪滔天,浪花飞溅,像云像雨又像花,无边无际,沧海横流,小渡船犹一树叶,在黄河漂流。船夫问:“你是哪里人,过河何事,我是柳城人士,去京赶考。”船夫赞曰:“千里迢迢,不怕辛苦,进京赶考,我大唐必兴。”
再说鳖鱼道长,本是玉帝门将,喜欢天女,屡屡冒犯天规,被贬黄河服役,永不回天宫,对玉皇大帝不满,又见玉皇大帝兴唐,愤愤不平,今在黄河巡河,见一书生,大有天象,必备唐王所用,我不如让他葬于黄河,让鱼虾所用。说完,口念咒语,刹时狂风大作,雷雨交加,黄河水汹涌彭拜,小船在水上颠波,船夫说:“书生,我在黄河已有二十年,没见过这样的风浪,你我的命休矣!”李清看之天象,乌云翻滚,闪电雷响,是有魔鬼作乱。一个巨浪打来,船上物品,纷纷落水,李清行李钱囊忽然在水中展开,像一只小船,李清和船夫竟然落在小船之上,在黄河中飘摇,那只小船以卷入巨浪,不见踪影,风再大雨再大,安全无事,船家欢喜,赞道:“书生你这钱囊真是宝物,风浪中平平静静,黄河之上,有多少人丧于河中,我们尽然还有生还。”鳖鱼道长看李清轻飘无事,雨再大风再大,天地间云雨交加。忽然一声巨雷,风停浪静,天空中飘来一朵白云,救世主观世音菩萨,落下云端,随同观音菩萨的有一童女,乃是西夏女,观世音菩萨道:“船夫,你回家去吧,那个牛皮行囊,你带在身边,他不怕风雨,他不怕巨浪,继续摆渡劳苦大众。”船夫谢过救世主观世音菩萨而去。以后,黄河船夫都带有牛皮行囊。
观世音菩萨手指黄河道,鳖鱼道主还不来请罪,黄河翻滚,鳖鱼道长上岸跪在观世音菩萨面前,小小的头,圆圆的眼,穿一个豆绿色军甲,慌忙的道:“观音菩萨饶命,以后我服从天条,服役在黄河上。观世音菩萨道:“你兴风作浪,挥云步雨,害了百姓,还要害大唐良将,念你天宫多年,黄河不在要你治理,你就在寺庙,墓地驮碑于人间,让人们得以吉祥,你就去吧!永远留在人间。”鳖鱼谢过,离开菩萨而去,因此鳖鱼驮石碑在寺庙,在墓地,千年不得翻身。到处可见,成为中国文化历史的一个景观。
李清见过观世音菩萨,跪拜行礼道:“谢谢菩萨救命之恩!”观世音菩萨道:“李清,你的忠心报国之志,持之以恒,来到了黄河岸,玉皇大帝叫我等你多时,将来秦王李世民征东有难,希你去救,带兵兴唐,现在是要习武强身,你就在我南山学艺,西夏女,带李清一起回山吧,我向玉帝禀报,腾云而去。
西夏女带李清回到南山,西夏女日夜交李清武艺。
几年之后,一日,观世音菩萨,叫西夏女叫来李清道:“李清,你学艺期已满,以后,秦王李世民带兵出征,路过你的家乡飞龙寺,哪里有一场战争,下山去吧,为李世民出征做好准备,迎接李世民,保护大唐朝,是你的职责。飞龙寺长老在等你,一切听从长老的安排。”说完,观音菩萨离座,送李清下山,来到南山下,观世音菩萨道:“西夏女送李清一程,到飞来寺便回,不得有误。”西夏女和李清谢过观世音菩萨,腾云驾雾,来到柳城飞龙镇,降下云头,来到飞龙镇大寺,大寺四周杂草丛生,往日的人群不见,香火已断,那几棵翠柏也沧桑不上,李清含泪谢过西夏女道:“师姐回山,多多保重。”西夏女含泪说:“我愿和你一起享受人间烟火,但天命在身,我不得不回南山,以侍菩萨。”含泪而别。李清挥手拜天,西夏女祥云飘去,李清痛哭不止。多时,李清擦干眼泪,来到大寺门前,叩拜大门,一老僧人开一门缝道:“施主,请回,此寺不赐烟火。”大门关起,方丈方长老咳簌一声,大门外是李清否,李清听到是老方丈之声,连忙说:“我是李青,前来拜见您老。”老方丈道:“请进来说话!”老僧又打开大门,清李请进门叙话,来到庭前,方长老落座,看看李清,双眼有神,满面红光,身体强壮,小领紧身,道侠打扮,方丈举起双手道:“国兴人旺,大唐后继有人!”快快落座。老僧递过茶水,李清跪倒说:“谢谢方丈,送我到黄河南山学艺,观音菩萨指点我下山,请教老丈,指点方向。方长老哈哈一笑道:”小小高丽,要灭我大唐,谈何容易,唐人乃东方巨人,何人敢侵。近日,来了一伙阴道,扰乱我道事,我不得不离开,这寺以荒废多年,没有烟事,这里不是讲话之处,随我到焦山大寺。有话在讲。“方丈与李清出的大寺,李清看到,寺高在山顶,土山有万垧,李清问道:”几年不见,飞龙镇变化,这大寺增高数丈,高尚土地万垧,如此功德,何人所建。”方长老道:“自你走之后,
桃花泪洒流成河,背土脚下望李哥。
绝望之中身离去,狐女陪伴父母活。
狐女死在土山上,留下碑文动地歌。
父母不知何处去,万民悲痛烧纸鹤。
说完方长老拉李清来到狐女坟前,双双跪下,泪洒坟前土,举手敬山神,李清失去桃花女,失去父母,悲痛万分,抓地三尺,泪洒碑文。方长老搀起李清道:“李清,节哀,自立。”李清跪倒在地曰:“愿意落发为僧,请方丈收留。”方老方丈挥手拜天道:“李清起来吧,收你为徒便是。”方长老和李清来到大寺后边的白河岸边,明月当空,河面来了一只小船,方长老与李清乘小船,与飞龙寺僧人告别,师徒二人离开了飞龙寺,来到了柳城北焦山寺院。
次日,李清在大厅前,请求方长老道:“自己要落发为僧,不染红尘。”方长老哈哈一笑道:“我只收你为徒,不可落发为僧,你身披袈裟,是为了不露身色,你在世上,还有一段姻缘。我岂能违犯天命。徒儿,天上之事不可多问。说完取过袈裟披在李清身上。李清跪倒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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