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国学其实是很庞大的,也不是一个儒家所能覆盖的。M在资治通鉴中寻得党争几丝真味,于是乎在那个特殊年代对其发起一轮又一轮运动加以批判,从“古思觉”出发,其本身就是带有偏激和偏见的,因为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根本就没有认真读过几本西哲文,更谈不上对科学理性上的认知与同进相融,其文化改良运动的结果,毋疑是以失败而告终的。
而现在,复古思潮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成了热门,你若不沾点古,那你肯定是没学问的,也是没有教养的粗人。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现象,尊古泥古,循规蹈矩,圆滑虚伪,用一个道貌岸然的糊涂学来抹黑科学探索个性张扬的进步,实在是一种悲哀。甚至可以说,这是思想意识形态上的倒退。
我们从不反对古老文化的继承,但这个继承,理应是在发展前提下的继承,而不是一成不变的复古。现今的中国,最缺少的依然是科学与民主,因为科学从来都不以自身作为至高无上的神者,但每一次的科学进步,都是科学在肯定与否定自己中确立其当下的真性,而傲立在推动社会进步的前沿。理性告诉我们,现实中的你我是决不能在高举传统文化的旗号下,否定科学和多样民主文化,更不能以一家独大来排挤或否决其它思想的存在。
甚是喜欢这句话:虽然我不赞同你的观点,但我尊重你说话的权利。对儒家学说也是极其敬重的,儒家的一些“做人”的准则也是很高大上的。但,还是想唠叨一句,那就是因为它对人要求太多太严太苛刻,一般人是轻易不能做到的,以致于这类作人的君子典范,就是成为一个超现实的虚无神话类的君子模样被悬挂在墙壁之上供人敬仰;而中庸,又是建立在君主麾下的那个中庸之道。于是这就很容易产生“伪装”和“虚假”。这类“虚伪”的宏大教条比起庄子的自然了然的朴实平常与杨子的个人实性处世的真实,在社会实践效果上要欠很多很多。“道貌岸然”这个成语本无褒贬之分,但最终却堕落成了贬义词汇,是否与此有关联呢?
我们都是平常人,我们都是有缺点的人。在契约精神的约束下,我们做好我们理应的质朴与正直,这是社会公民的基本准则。把君子的面纱去掉,实实在在的做个正常人,就是有良知的民众。
人格的魅力,是在其具有独立个性中泛出他别样华彩的。知礼者在进步,知礼者从不拒绝每一次质的蜕变,因为他知道,思想也是需要科学进步的。
君主的另一面,就是流氓,因为他是君主,他会凌驾于他自身定制的法理之外而自大,底线就是他自己。
君子的另一面,就是懦夫,因为他是臣子,他会谨守主子的主张不敢逾越而约束自己,底线就是主子的变化需要。
真君主是开明的,真君子是自由的,而我等公民,应该是契约下的那个实在,在平等宪法理性相合中获得个体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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