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个人而言,对于佛陀的称谓,我更愿意把他当成大智慧的圣贤,而不愿意把他塑个泥像作为神的模样去膜拜。因为,人与神是存在着无法逾越的沟壑,而人与人则有着思流的通畅的可能。教的规矩,其本身就已经束缚了灵者的翅膀。一如佛说他自己这一世,根本就没传过什么法,一切法都是时空拓展中的当下的一个自洽圆融,而非一道衡定法。
野性的证明,在于野性自然的存生。当环境打破了原有的宁静,要么失去野性,要么消亡野性,要么嬗变野性。而自由定是牠一如既往的求索,唤醒真性的开明。
如今,在我们的复古文化里,多方呈现的依然是十分原始的辩证法论,鲜有突破,缺乏逻辑。把类比推相与大同呈现视为至高无上的经典,这包括相当一部分貌似高知的人逻辑方面也是一塌糊涂,更谈不上佛理一元二性知性与浑沌纠缠大数据统计科学推断。所以,有时候不止是那些没看过书的人没法讲道理,不懂基本逻辑原理的人也没法讲道理。因为,你不在他的“大同”下,而他又不在你的思海中。譬如我,估计这二者都不是,所以经常说些连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言语。我只知道我是城市边缘的乡里人,喜欢酒后的洒脱,其它便什么都不是了。
宗教有它固有的束缚性。但凡束缚,皆存在某一层的真性是无法跨越的,困顿中又总是让一个禅的含混给度化了。
箩卜白菜各有所爱,但我还是喜欢天然的,而非催熟抑或带着农药残渣的农作物。可惜,这类天然的东西现如今比较少见,即使见了,一个囊中羞涩便也神伤而黯然了许多。
思想的有机更显生命的力度与张扬。天人合一不只是空洞的一说,以为只要会说出这四个字,多少也算登得上知性的堤坝,而是还需真心实意地去贯彻,去包容,去理解他样生命存在的时间绵延与空间肯定,并在谐和的生物圈中,找到自我生存的自信与谐光漫射思想的扩容。
苔藓不夺野草地。
冲破固有的观念一般来说是很困难的。因为一个惯性失量,它把思维固化在某一层面而难以攀升。除非暂且搁浅自己,放下自己,停止用原有习惯的理性去判断,去解读,尔后就是全方位的去吸纳,扩大自己的视野,把自己当做婴儿一样,再次好奇地去探索去发现。原来思想的扩容是与时间和空间大小有着同样的维度,惟在不断地放空、吸纳间方能获得智大的升格。
一如爱因斯坦对量子力学的困惑,至死都无法理解量子的不确定性的成立,但事实证明他的确是固有化了他思想的再次突破。一些新发现,新思想,在他还未吞下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拒绝了,以为那些都是难以消化或不良的东西,他宁愿继续保持他已认可的食物。
“我虽然不认同你的观点,但我尊重你说话的权力”这句话不是轻易就能说出口的,他是需要有着极其广博的胸怀与强大的心力。
而我也想说一句“你怎么知道他所说的是一派胡言呢,难道你了解他所涉猎的东西就是你所熟悉的范围之物?
当你还有一点进取思容的话,你想去证伪他的存在,首先应去扩容自己的学识,而后才可谈及道损的有得。这就好比一个大学生和一个小学生谈论虚数集所描绘的波函数一样,后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因为,在他所能理解的范围就只是自然数集。”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句话仅仅是一个极其朴素的宇宙运化观,它只是一个哲学概念,而非科学的精确。你能回答出它们是依据什么而运化,又是依据什么样的过程去实现的呢?这,才是真学问。
许多轮回的肯定,也仅限于经验的模糊的认定,而非科学的证明。宗教,最终都是要与科学相匹配的,科学也是需要在宗教里去寻求它发展的方向。
你,肯定只有这一世。轮回抑或前世、往世,对于你的作用本体肯定是有的。那个本体就像一个好似不断迭加、不断删除的程序,牠是灵质,牠是空之有,牠是虚拟的一个矩阵波集。但许多人却是把阿赖耶识误解成灵质的吧。
每一个显影的你,是“格断”矩阵波集与阴质粒子相合,业造出那个时空里的阿赖耶识体用。那一世不是你这一世的简单的活泛,而是另一个“生灵”体,只不过,你和牠是同一个“格断”矩阵集合罢了。
丰厚那个矩阵,是生者所应持有的根本,眷恋那个识体,又是宇宙最原始的基本烙印,这是波粒二重性属确立的有情业造下的“第一因”所带来的必然呈现。
就目前而言,最怕的是那种死读经书的修为大师。“为学日益,为道日损。”这句话永远都是不能分开说的,不思新进,勿谈道悟。
前生,今世不仅仅只局限于阿赖耶识那个残留的波显能量的存在,因为这个定论是与空有是相悖的,它不能圆融它的自洽,也不能证明轮回的实存,它唯一的功效就是一个引导。
指月为禅不是道,道在指月外。
就我多方所探索的,就目前而言所能得出的结论,灵魂质地是空有的,它仿佛就是一个程序,只是这个程序非我们现在所理解的那个电脑程序,它是一个“信印”虚拟波的一个“格断”迭加的矩阵。非一般人所理解的那个可以用虚数集所能描绘的波能(误以为这个波能就是灵魂是谬,它只是灵魂质的一个体之用,而非本体)。当然,我的论点也只是一家之谈,可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