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今天是我的婚礼,我看着来往的人群,有点不知所措,他仿佛看出了我心思,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这场盛大的婚礼在我的神游中结束。
夜正悄悄来临,站在最高的地方眺望最繁华之处,眼被晃的有点疼,站在阳台上的我被身后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怎么还没睡?”他问道。
听不清楚是高兴还是高兴,总之我有点害怕这个男人,我的丈夫,谢君言。
嫁给他的理由有点可笑,谢君言的爷爷谢天伟为大孙子算命,说未来两日会遇到一个眉心有颗痣的女孩,那个女孩就是他们家孙媳妇。
无巧不成书,雨天我遇到了一位爷爷没打伞就好心借他伞,更巧的事,我眉心有颗痣。人们都说女人眉心有颗痣是美丽的象征,而于我来说,我并没有多漂亮,相反因为基因的缘故我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官端正,面容清秀罢了。
对于早年失去父母,寄住叔叔婶婶家我来说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又太可笑了。然而,叔叔婶婶也因攀上高枝对我笑脸相迎。
他走进我,让我不知所措,手轻轻环着我的腰,低头吻着我唇,舌尖撬开我的贝齿,第一次接吻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被他吻的有点缺氧,想推来他时,却发现自己已软在他怀里。
他用公主抱把我放到宽大的床上,害怕的心情涌上心尖,我双手死死的握着被子,一副被淫贼劫色的模样,谢君言轻描淡写地一句“放心,我暂且不动你。”像是对我施了很大恩德,他转身走出房间,这一夜睡的很安稳。
第二天我起床时,他准备好早餐貌似等我,又貌似不是,我从楼上下来时他在看报。
我们彼此都没有开口说话,我直径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他开口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让张妈随意做的。”
看着一桌子的菜,我不禁心里笑道,随意做就如此丰盛,我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忙回答说“我不挑食的。”说完之后脸颊不免红起来,这句话好像摆明了向他阐明自己好养活。
他倒是没多大表情,吃饭很斯文,莫非传闻中的秀色可餐就是他这样的,我看看看着看愣了,好像掐自己大腿。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我,我想去买点东西,可以吗?”我总不能说看你看到犯花痴忘记自己大姨妈驾到的事吧。
“好,我陪你去。”
到了超市他与我并排走着,第一次跟一个男人一起买姨妈巾,我心里一直纠结纠结,眉毛皱成一团,在姨妈巾的柜台绕了七八圈。
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喜欢用什么牌子的?”
“我喜欢用中华牌的牙膏。”因为我旁边就是。
“我是说卫生巾。”淡淡的口吻,以至于我有种听错了的错觉。
“洁伶。”
“两包够用吗?”
“够。”
然后,他抱着两袋卫生巾,我跟在后面额头几道黑线,头顶还伴有乌鸦袭来。
爱情,对于夏若水来说是件奢侈的东西,因为不信,所以看不到。
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适合存在电视剧中、小说书中、人们的传言中,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去好好认识,就看破了人间冷暖。
都说养育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在养育我二十年的叔叔婶婶面前我只有忍。
“姐,能借我点钱吗?反正姐夫有的是钱”打电话的是叔叔的儿子夏雨天。
“我没有钱,我还要上课,先这样说。”我匆匆忙忙跑到二楼的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狼狈,不是我忘恩负义,只是那钱本就不属于我,我不能借给雨天。
浑浑噩噩的等到放学,他竟然打电话给我“我在学校门口,一起回家。”我愣了愣,家好陌生、好温柔的字眼,他穿着蓝色的西服,干净利索的短发,离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第一次有这样的待遇,不用挤公交车回去。
我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手脚无处安放,我们就这样很近,却又疏离地一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一直到家。
近门,张妈已备好饭菜,我洗了手就坐下吃饭,席间安静无声,当我夹起海带丝时谢君言开口说“例假来了,不要吃这个,海带性寒。”我脸红耳赤地放下筷子挤出一个“奥。”字。
离夏雨天找我借钱有一段时间,周末心情好极了,谢君言出差不在家,我可以不用这么压抑了,雨天来电话“姐,姐夫可真大方,不光借钱给我,还说不用还了,你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啦,我妈还说你做了少奶奶,别忘了我们啊!”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雨天借钱的事。
“我知道,是叔叔婶婶把我养大,我不会忘恩负义的”
“姐,好好巴结一姐夫。男人……”夏雨天还想说什么,电话被夏若水挂了。
念凉念凉,想到心会疼的名字。
那是一根刺深深地扎进心里,白日里这么耀眼、这么善良的人另一面可能是阴暗、邪恶的。
任何事情远方比它单纯的表面要复杂,而爱情有时候却纯粹到没有理由,只因为爱了。
酒店的包厢里坐着三个英俊的男子,其中一个一身潮流装束,姿态放荡不羁,随意端起酒杯对对面的男人说“君言,听说你娶老婆了,还是个很嫩的女孩,老牛吃嫩草啊!怎么样,感觉如何,这次怎么不一起带过来?”
谢君言拿着红酒一直盯着血色的液体不语,另一个男子接着说“商明,你说谢总裁结婚了!”
“南宫,你不会是不知道吧!你们俩个开始我还猜测是不是gay呢,现在……”
谢君言望了一眼躺在沙的段商明说“我怕她被你们给带坏了。”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天空满天的星星,明天会是一个明媚的日子。
夏若水在浴室里唱着歌,并且把小音响的声音开到最大,泡个舒服的澡,准备美美的睡一觉,打开门,谢君言已穿着睡袍坐在床边翻看杂志,显然是在等她。
一想到刚刚在里面唱着五音不全的调调,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脸好烫。
“心情不错。”谢君言随意的说了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
“怎么,不想我回来?”
“不是,不是。”
“奥?那就是想我了。”谢君言露出一丝邪笑。
说着走过来一手拥着她的腰,低头想要吻她,“你要干什么?”
“洞房。”
她的味道犹如白莲花一样有淡淡清香,舌尖攻入她贝齿与舌缠绕共舞,一只手覆上她的胸口,那对高峰轻软,她眼神的迷离让他更想彻底的占有她,这一夜月色撩人,深夜处屋子里只有两人抵死缠绵。
醒来,身边是空的,女人总是男人的附属品,需要时拿来解性欲,不需要时冷眼对红颜,自己又痴笑起来,自己又算的上红颜吗?
想想不过是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又有什么可伤感的呢。
谢君言推门进来,走到床边“若若,起床了,我让张妈做了汤,你也该饿了。”他声音温柔极了。
“你没去上班?”
“今天周末。”
“奥。”
“要我帮你吗?昨晚让你累坏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嘛。”他一定是故意的,夏若水脸红的像番茄酱。
谢君言给人的感觉首先就是强大的气场,不说话就赢了一半,让样的人城府太深,像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不过与他一起很有安全感。
“你说好的陪我去动物园,不许耍赖。”某人一脸无语,某女瞟了对面的帅哥一眼继续撒娇卖萌。
“好了,陪你去,怎么还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我本来就小,是你的大把年纪了。”说过之后肠子都悔青了。
谢君言冷着一张脸一直到动物园,本来想开口道歉的,迎面来了一小男孩,找不到妈妈了,谁知男孩开口喊叔叔时,谢君言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准备理他的节奏,小男孩转眼口叫“姐姐,姐姐,我妈妈不见了,呜呜呜呜……”叔叔和姐姐一个辈分的差别,唉,撞枪口上了。
转眼看看谢君言,脸色更难看了。
后来,原来男孩妈妈去了厕所,好无语。
“不看了,回家。”
“怎么了,不是你要看的嘛,刚来就要走,”谢君言望着耍小性子的夏若水问道。
“人家不就说了你一直‘一大把年纪’你就生气’了,哼。”
“那回去吧,反正没什么看头。”
“你……”真没情调,也不来哄哄人家。
我们没有回家,路线不知道是去哪里的。
车停了,我仰头看‘海天水族馆’,我走进去,像置身于海洋中与五颜六色的鱼儿共舞伴游。
谢君言走在夏若水的身后,看着她像个天真的孩子,他自己也被这种气氛感染,暖暖的感觉直抵心底。
“谢谢你。”夏若水转身对谢君言说。
“为什么说谢谢?”
“我今天很开心,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傻瓜,你是我的老婆,让你开心可是我的份内事。”谢君言轻轻将她入怀。
这是我听过最感动的话,那一刻入了心。
日子很美好,像夏天的栀子花香,整个人都精神了。
回忆渐伤,西风念凉。
如果你的内心不足够强大,不管外表伪装的多么完美、多么自信,风吹草动时必定落败的很狼狈。
苏念凉,我青春时最晦暗的恶梦。
喜欢他,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但那些嘲笑与厌恶是我喜欢他的证据。
苏念凉,优秀、善良、阳光、帅气……他是所有美好的代名词,是所有女孩梦想中的王子。
我也是这么的俗气,期许的能走进他的世界,可内心的自卑感让我忘却止步,这个社会本不像以往分三六九等,可冥冥之中自己在心里就比他矮了一截,甚至低入尘埃。
当苏念凉第一次邀请我去图书馆时,那种欣喜若狂到现在都感觉的到,他微笑的为我解说英语、数学,那时觉得上帝如此不公平,让他生就的这么完美。
当他于众人之下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我,当他用伪装修饰着丑陋的内心,当他高傲地说“夏若水,你也配喜欢我,不要太高估了自己,你和那些女生一样恶俗,对你好一点,就巴不得贡献自己,女人还真可笑。”这便是真实的他,与他的名字一样冷情,所谓的温柔善良都只是伪装。
宴会上苏念凉还是这么耀眼,高傲不可一世,我想避开他,不料他向我走开,眼中有一丝惊讶转而向我身边的谢君言说“谢总裁,久仰了,夏学妹,好久不见。”
“苏总,客气了。”谢君言随意敷衍道。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我逃离人群中,当年那些嘲笑、耻辱如影随形,在我的脑海里一一重组。
出了门,听到被后的声音“夏若水,好手段啊,不,应该叫谢夫人,当年勾引我不成,如今本事如火纯青了”苏念凉依旧以不屑的目光看着我。
“请你放尊重点,当年我根本就没有勾引你,明明就是你造谣!”我发疯了似的吼道。
“若若,怎么了?”谢君言久不见夏若水回来,便来寻她。
“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我想回家。”
“好。”
谢君言什么都没有问,回到家后让我好好休息。
夜很深,电视还在开着,房间空荡荡的,这夜谢君言没有回来,我失眠了。
“不知道谢总约我来,不会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苏念凉说道。
“你是个聪明人,夏若水是我的女人,你知道该怎么做。”谢君言随意的说,但语气充斥寒意。
“谢君言,叫一声谢总是给你面子,你也不过如此,哼!”
“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付出代价的。”谢君言眸子变得更深了。
现实就是现实,你足够强大的时候你就能掌握别人的命运。
“苏总,股票大跌,公司将面临破产”秘书开口对着面前这个高傲自信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嘛!谢君言,好一个谢君言。”
“怎么了?这几天都没有精神?”谢君言关心的的问。
“我没事,可能没睡好。”夏若水敷衍道。
谢君言在等,等这个丫头自己说,他心里又在想,这丫头自己承受这么多年了,一定不会开口的。
苏念凉被逼的回了英国,也许这么多年第一次不是赢家,多少让他有些挫败感,不过这也让他认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夏雨天把同校的小姑娘肚子搞大了,女孩打胎时大出血,女孩父母动怒,夏若水的叔叔婶婶来找夏若水,谢家有钱有势,这是个看钱的时代,钱能摆平很多事,只要你有钱。
“你们怎么来了!”夏若水惊讶的问。
“怎么,现在当上阔少奶奶了,我们这些亲戚都瞧不上眼啦,别忘了谁把你养这么大,没有我和你叔叔你早就饿死了,人不能忘恩。
“好了,你少说几句,若若啊,今天来是想让你帮帮忙,雨天在外面惹事了,你看能不能让君言出面……”看着叔叔哀求的模样,心里不免感触,不管自己的孩子怎么样,那是一个父亲甘愿放下姿态,去换儿子安好。竟然让她不忍拒绝,连刚才婶婶刻薄的话都忘了几分。
“叔叔,你别担心,我会跟君言说的。”她安慰着叔叔说。
天已渐渐变凉,大厅的巨幅结婚照上夏若水笑的好勉强,身边的谢君言看不出任何笑意,眼神却比以往柔和了几分。
听到门响的声音,夏若水才反应过来,回了神才说了句“你回来了。”
“嗯。”
“吃饭了吗?”
“没有,在等你一起吃。”
“好。”
谢君言看着小娇妻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低头吻着她的唇又加重了力道,直到发觉她呼吸困难才起身。
吃饭时,夏若水几度想开口,都咽了下去。
“来,多吃点。”谢君言说着把夏若水的盘子里堆满了肉。
“我不吃,你安得什么心,我会成猪八戒的。”
“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谢君言露出宠溺的笑。
这个放在人群里随时会找不到的女孩,他却想放在手心里呵护,想让她笑,想让她开心。
依赖是可怕的,所以夏若水最讨厌依赖别人。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被爱,被包容,被全心全意的宠着,夏若水不是不想,而是从来没有人去关心守护他。
心海的水满过河岸,泪水不过是懦弱的表现,耳边传来儿时的声音。
哭什么哭,你个扫把星。
养你干什么,连饭都做不好,就会吃是不是?
你是姐姐,雨天欺负你,你不会让着他。
你以为钱是大水趟来的,上学上学,要钱没有。
“若若,不专心,我要罚你。”谢君言说着便压向夏若水。
“若若,我想要你。”谢君言说的太深情了,以至于夏若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陷了进去,配合着生涩地回应他。
清晨,夏若水起的很早,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里暖暖的,从来没有这么安心、满足,这个男人总让她想要依赖。
“好看吗?”不知道何时谢君言开口问道。
“啊?”
“还没看够?”谢君言说着又把怀里的迷糊女人搂的更紧了。
“我才没有看你呢。”夏若水心虚地否认。
“奥?眼都看直了。”谢君言邪恶的笑着说。
“我要起床啦!”夏若水瞟了身边的男人,生的这么好看,妖孽啊,不知道以后他们家的宝宝会不会帅的引起公愤。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脸红起来了。
我的天呐,竟然想到孩子了。
“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谢君言说着紧张的又是摸额头,又是喊张妈。
“我没病。”看着眼前的男人紧张模样,她真想笑,结婚也没见他如此紧张,同时也很感动。
总算从床上起来了,张妈看到床上恩爱的男女,尴尬极了,默默地把门关好,去准备早饭。
吃饭时,夏若水没什么胃口,吃你很少。
饭后,谢君言去上班,走时不忘了吻了一下娇妻。
“君言,那个……”
“有什么事就直说。”
“就是我叔叔的儿子夏雨天,在外面让一个女孩怀孕了,女孩打胎大出血,不料女孩父母知道了,据说这个女孩父母要把雨天告上法庭。”求人,不是夏若水擅长的事。
“然后呢?”谢君言看着自己老婆一副受气模样。
“你能不能帮帮他?”夏若水小声问。
“好,你就别担心了,这件事我来处理。”谢君言安慰着面前的小女人。
很快这件事情告一段落,谢君言又给叔叔一家买了房子,这让夏若水着实生气。
晚上刚回家,就看到小娇妻不高兴,谢总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吻,被吻的七荤八素的若若,还在回味刚才的吻,谢总来句“谁惹我们谢夫人生气了?”
这会若若才想起来生气的事“谢君言,为什么,夏雨天向你借钱不和我说,这次给他们买房子又不和我说,他们向你要你就给,你是有多大方,是不是感觉我就是贪你们家的钱,是个爱钱,俗气的拜金女。”夏若水说着哭着,让谢君言弄得措手不及。
“好了,若若不哭了,丑死了。”
“我就哭就哭,丑死了,也是你老婆,你说了不嫌弃我的”说着抱着面前的男人大哭,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不嫌弃不嫌弃,他们是你的亲人,不管怎么样,有他们我才能遇见你,对不对,你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我知道的。”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他说不出的心疼,只能将她搂的更禁。
爱不过是最简单的事情,很多人都把它想的太复杂。
见怀里的小女人还不说话,他又说道“以后在有这样的事,提前告诉你,好不好,乖,不哭了。”
“嗯。”本来好好的,夏若水竟一阵恶心,跑到卫生间,吐了半个时辰,走出来时虚弱的脸色发白。
难道是怀孕了。
谢君言担心地在卫生间门口来回走,出来时他们几乎同时说
“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是不是怀孕了!”
果然是怀孕了。
谢君言从医院出来之后,夏若水有种被当成残疾人的感觉。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生怕她出了丁点差错。
“老公,我不想生宝宝。”夏若水回到家的第一句话。
“什么?你在说一遍。”谢君言语气冷的惊人,夏若水弱弱地挤出刚才的那句话。
“不想为我生孩子?”
“我只是害怕,我又没生过孩子,怕生不好,生宝宝这么痛,你还凶我。”说着夏若水的眼泪如同泉水,恨不得把委屈都哭给面前的这个男人。
谢君言突然想到还没毕业的她,突然要承受要做妈妈的角色,的确需要时间,又为刚才凶她感到后悔。
“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凶你,别担心,你只要好好休息,在家养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也许是怀孕的原因,夏若水哭了会,就睡着了,谢君言坐在床边,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
生活还在继续,爱却越来越浓。
周末的早晨,夏若水倚在谢君言怀里,嗅着熟悉的味道,心里被他填满。
“君言,我爱你。”
“若水,我亦然。”
“不行,我没听见。”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很爱很爱。”
夏若水终于笑了,右手抚摸着肚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幸福的不像话。
水落君心,虽淡却远。
他们一起等待爱的结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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