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一个疑问,现在的我只有十八岁,而恢复的记忆中我已二十岁,已经高中毕业,这一点让我很迷茫,究竟是未来的我穿越回历史,还是现在的我在曾经穿越到未来,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尤其是对于一个我这样数学不好的人来说。我现在是在历史的时间里,而我所在的时空的时间并没有停止流动,我并不会由于穿越至历史而变得年轻,这样说来那个二十岁的我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溪水依偎着河岸,这奔流不息的河水是否永不磨灭,永远的存在在所有时间?直到现在我才仔细的观察起江君,她大概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略显憔悴,装扮成三四十岁的样子居然也能毫无破绽;她的头发盘在头顶,棱角分明的脸让她看上去很高冷,脸色苍白,许是刚哭过的原因,她眉头上扬,眼神深邃透彻,仿佛能看穿他人的内心一般,身躯瘦弱却很有力道,头发乌密,仔细看是美人一枚,我想她若换了女孩子家的衣裙再稍微装扮走在街头定能迷死众生。
一个故事总是被她说的断断续续,仿佛要说上一千零一夜似的,她也不着急,像一个作家,慢慢的揣摩着字句,想着如何将语言表达的淋漓尽致才好。她不说话的时候会陷入沉思之中,我不敢催促她,我敬畏每一个有故事的人,包括我自己。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是很着急的,希望她把她的故事,也许是我的故事倾注于我的脑中,而不是听她讲述。
她终于又开口了,用一个史学家的口吻:“我们离开地牢后,从此再也没有得到父亲的消息,也许这样更好,至少给了我不少希望。父亲给我的铁管中塞了一张纸条,只书有六个字‘土地庙,佛像顶’。意思很明了,藏宝图一定是藏在土地庙的佛像顶上,现在这个时节供奉的人很少,只有遇到节日时,土地庙才会人来人往,如今几乎无人前往。土地庙的佛像很高,是用泥土砌成,镀上了一层金,面容慈祥,耳垂肥厚,我和桓元给他磕了三个头,嘴里念着多有得罪,方才沿着他盘着的腿向上攀爬,桓元在佛像下等候。佛像头顶果然另有乾坤,雕刻有奇怪的图腾,有一小孔。我想这图腾定是那藏宝图了,而那个孔便是宝藏所在的位置,我观摩半日,却也读不懂此图;桓元在下面急了,我便跳了下去,让她去解读解读,她问我:‘装纸条的铁管可还在?’我说:‘在。’将铁管扔给她,她将铁管插入小孔,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佛像开始转动,直到露出佛座底部的通道。我愣在那里,桓元提醒我赶紧下去,她拔了铁管跳了下来,随我一同进入。我们沿着阶梯一路向下,佛像在缓慢闭合,光芒也在慢慢变弱,当我们到达底部时,它恰好完全闭合!周围一片漆黑。更加神奇的是我们向前走一步,墙壁上便会有两盏灯烛亮起。甬道很窄,我和桓元只能一前一后的走着,我们不敢说话,因为哪怕是一点点的声音也能被反射无数遍在空间里回荡,十分瘆人。甬道长的无休无止,好似原地踏步一般走不到尽头……”
她说到这儿时,我的脑子像闪电肆虐一般疼痛起来,像要被什么撕裂一般,我疼得用胳膊抵住脑袋,蹲了下来。
江君跑过来抓住我的手问:“你怎么了?”我只能使劲的摇头,疼痛让我开不了口,然后她居然抓住我的脑袋按进了河水里,差点没呛死我,但疼痛果然减轻不少。她将我扶至树下,看见飘落的桃花,脑子里又像是放过场电影一般各种画面肆虐。
江君有些激动的问我:“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糊里糊涂的答道:“你说的甬道我好像也去过。”
没错,之前被东方不笑封存的记忆开始苏醒,太多的画面一起出现,我害怕了。我感觉到江君想要知道的正是这些记忆,“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我的直觉告诉我。
“你快告诉我,《东方不笑》是不是在你身边,东方不笑和你说过什么?”她饿狼一般的问道。
这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那么我自然不能让她的得逞。我说:“我还是想不起来!”她顿时失望的坐在草地上,半晌方强颜欢笑道:“没事儿,你一定会慢慢想起来的,你想起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我有两部分记忆被封存,一个是我二十岁那年的,一个是在此之前我遇见东方兄妹的,而江君想要得到的便是后者,由此说来,我二十岁那年的事情她一定都知道,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的,只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是闹哪样,无非就是人间的恩怨情仇罢了。
古代人的战争,我是怎么被卷进去的,我是不是应该去买一张彩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