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若娴的伤已基本痊愈,又可以活蹦乱跳了,这几天一直被段之潇软禁在房里养伤,不准出去,可把若娴憋坏了。若娴走出禁区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吸新鲜的空气,感受大自然的气息,看到蝴蝶自由自在地在花间飞舞,真为它们高兴。
“小漪,对不起啊,害你受罚。”若娴略感抱歉。
“只要若娴小姐没事,小漪吃点苦没关系。”小漪道。
“你真好,谢谢你小漪,对了,你们少爷在哪儿?”若娴问道。
“少爷这会儿应该还在刑部,回府一定先来看若娴小姐的。”在小漪心里,早已把若娴当作未来少夫人了。
若娴闲的没事,就到处瞎转悠,不觉间走到段之潇的书房。若娴随便扫视一下,各类书籍都有涉及,随手取下一本,是缉捕手册,里面有各种追踪犯人的手段,有正当的,也有卑劣的,大多是不光彩的手段。若娴实在看不下去,放回原处,又取下另一本,是兵书,就当打发时间,坐在书桌旁一页一页翻阅。
段之潇一向不准别人进他的书房,因为里面有许多见不得人的秘密卷宗。从刑部回来,由于有宗案子急需处理,所以急急回书房继续办公,刚走到回廊处,就看见书房的门开着,以为又是下人进去打扫卫生。
怒气冲冲地跨进房间:“不是说过不准进我书房!”定睛一看,“若娴?”
若娴被吓到了,立即站起来,合上书,道:“对不起,段大人,我不知道你不让别人随便进你书房。”
走到若娴身旁,看桌子上只是一本兵书,柔声道:“你例外,刚才看到哪儿了?”扶若娴坐下,替她翻开书。
若娴漫不经心地盯着兵书,有意无意地抬眼瞥段之潇,段之潇则坐在一边认真地办公,完全没有注意到若娴的举动。若娴发觉,眼前这个男人此时认真的样子好有魅力,不禁心生荡漾,连忙打断思绪,拍拍脑袋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是又一次乱想了:这个男人真的能托付终身吗?嫁给他会幸福吗?那苗大哥怎么办,不能辜负苗大哥,可现在自己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还配得上苗大哥吗?若娴思绪混乱,眉头紧锁,一副忧愁的样子。
段之潇处理好案件,看见若娴一副烦恼的表情,以为若娴又是在为苗敬康的事担心,虽然心里吃醋,但还是强作镇静,道:“若娴?趁太阳还未落山,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若娴不明所以地跟着段之潇走出了段府。这些天一直被关在段府,都快发霉了,现在出来,才真正感受到自由。
不知不觉,段之潇竟把若娴带到了苗府门口。
“若娴,我知道你想见他,进去吧。”段之潇道。
若娴站在原地,注视着苗府大门,但始终迈不开步,良久,若娴只是呆呆地站着,心里很乱,她不敢面对苗大哥,不知道见了面说什么。是问他“伤势如何?”还是“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亦或是其他?
丫鬟绿竹替敬庈买完东西正好回来,看见是若娴,激动地跑过去:“若娴小姐,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苗大哥怎么样了?”若娴担心地问道。
绿竹道:“少爷一回府就昏迷好几天,现在还不能下床,很虚弱,好在没有生命之虞,身体一天天恢复,大夫说再过一个月就能康复,若娴小姐,少爷很想你。”
知道苗大哥平安无事,若娴终于松了口气:“绿竹,帮我好好照顾苗大哥。”
回过头,望向段之潇,道:“段大人,我们走。”
“若娴小姐,你不进去看看少爷?少爷整天惦记你。”
若娴强忍住泪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用,知道他平安就好。”说完,背过身,走开了,她不想别人看见她在流泪。
段之潇默默跟在身旁,什么都不说,用心守候着若娴。
若娴见有家酒馆,便走了进去,刚坐下就叫一坛女儿红。
一杯酒一饮而尽,接连数杯,不胜酒力的若娴脸颊泛有红晕,醉眼迷离,让人看了脸红心跳,浑身燥热。无论段之潇怎么劝说都没用,若娴一个劲地想要灌醉自己,也许醉了才能放下内心的矛盾与纠结。
就这样,直到酒馆打烊,他们才离开,一路上,若娴呕吐不止,段之潇心疼地扶着若娴。
若娴醉的倒在段之潇怀里,不停捶打他:“段之潇,你个大坏蛋,都是你,害我见不了苗大哥,都是你,害我失去了清白,大坏蛋,大坏蛋。”若娴重重拍打他,可段之潇感觉在挠痒痒,一点也不痛。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要打要骂都随你,若娴,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了,我会心疼的。”段之潇道。
“段之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明明知道我爱着苗大哥,为什么还要占有我,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我聂若娴的心永远属于苗大哥。”若娴痛苦地说。
“我爱你就够了。”段之潇强横地吻上若娴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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