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敬庈一直为哥哥忧心,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少扬看着心疼,极力劝说:“敬庈,你好歹吃点,否则敬康醒了,你又累垮了。”
“少扬哥哥,我吃不下,哥哥都昏迷好几天,送去段府的书信都被退了回来,若娴姐姐一定还不知道哥哥已经回来,真愁人。”敬庈眉头紧蹙,手托腮帮,一副哀愁的样子。
“我的小姐,你这样愁也没用,累坏了我会心疼的,来,吃一点。”少扬喂敬庈吃饭。
敬庈勉强吃一口,这时,阿财兴奋地冲进来:“小姐,黎公子,少爷醒了!”
“哥哥醒了?”一听这话敬庈高兴的立马站起来,跑了出去。少扬也紧随其后。
“哥,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敬庈关心地问道。
苗敬康轻轻摇头,虚弱地说道:“哥没事。”
“敬康,幸好你醒啦,否则敬庈就该有事了!”少扬道。
苗敬康不解地望着他:“此话怎讲?”
“敬庈因为你,茶不思饭不想,再这么下去,迟早会有事。”少扬道。
“少扬哥哥,我就两顿饭没吃,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敬庈道。“对了,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于是乎,苗敬康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但没有说段之潇逼若娴吞下助情花这一段,毕竟关乎若娴的名节。
“这么说是若娴姐姐救的哥哥,那她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看望哥哥?”敬庈说道。
“可能若娴有不得已的苦衷。”苗敬康若有所思。
“又是段之潇,真是恶毒,灭我全教,如今又害苗公子,我这去官府告发他。”唐瑛气愤地说道。
“唐姑娘,先别激动,贸然对付他不会有好结果。”少扬阻止道。
“那怎么办,他把苗公子伤得这么重,难不成任他逍遥法外?”唐瑛紧握手中的剑,好像随时要去拼命。
“段之潇伤敬康不假,但现在去官府告发,没有人证,他只会说我们无凭无据,是在污蔑他。”少扬道。
“若娴小姐就是证人,我们找她作证。”唐瑛仍不放弃,一心想要扳倒段之潇。
“唐小姐,我不想把此事闹大,我和段之潇之间的事我要亲自解决,谢谢你的好意。”苗敬康道。
唐瑛只好作罢,默默地站在一旁。
刑部
尚书大人李道顺正在整理这几个月来的大小案件,段之潇走到他跟前,道:“大人,卑职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道顺一边整理案件,一边说:“有什么事就说,拐弯抹角可不是你段之潇的所为。”
“四年前,家父因公殉职,据卑职所知,家父当时并没有去执行公务,那他为何会出现在平王殿下回京的路上?大人,您是当年的主审,应该知道具体情形。”段之潇一直盯着李道顺的举动。
李道顺突然怔住,心虚地说:“之潇,本官知道你念父心切,可是四年前已经结案,具体细节我也忘了,这里有几宗案件需要审查。”然后便把手里的卷宗交给段之潇。
“大人,当年您和家父是至交,这么大的事您当真不记得了?”段之潇继续追问。
“之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李道顺心虚地问道。
“回大人,卑职什么都不知。”段之潇抬眼望李道顺。
“我还有事,你先下去。”李道顺擦擦额头上的汗。
从李道顺的反应来看,段之潇断定梁大夫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就不能让父亲冤死。
段府里,若娴急得团团转,该怎么逃出去呢?一边走一边想,当然小漪就跟在身后。抬头望向天空,感觉自己就是困在笼子里的鸟。
“我要是只鸟就好了!”若娴哀叹道,突然,她看见墙边有一棵大树,树上还有个鸟窝,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小漪,看见没有,树上有个鸟窝。”若娴指给她看。
“真是的哎,好大的一个,里面一定有不少小鸟。”小漪看到鸟窝,惊奇地说道。
“去,给我找个梯子来,本小姐要抓鸟。”若娴捋起衣袖,一副熟练的样子。
“啊?若娴小姐,爬树太危险了,要不奴婢找个小厮帮你抓?”小漪道。
“不行,我要亲自抓,你快去呀。”若娴不耐烦地说。
若娴举起手,拿高墙和自己比对:不算太高,跳下去应该没事。开心地笑了:想困住我,没门。
不一会儿,梯子来了,若娴高兴地接过梯子,把它倚在墙上,小漪这下傻了:“若娴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见梯子稳固了,若娴不紧不慢地说:“翻墙出去。”
“若娴小姐,这样太危险了。”小漪拽住若娴。
不理她,若娴自顾自往上爬,急得小漪在下面一个劲劝说:“若娴小姐,小漪求求你快下来,太危险了,如果受伤了少爷一定会责罚奴婢的。”
“小漪,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若娴继续往上爬,快到墙檐时,开心地笑了:“马上就能出去了。”
“若娴,你在干什么?”段之潇在远处问道。
被这么一吓,一脚没踩稳,重重地摔了下来,半边身子着地,疼得若娴直叫。
原来段之潇刚从刑部回来,寻问下人才知道若娴在这里,没想到看到的竟是若娴翻墙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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