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结局的故事,本是一个故事。就像没有理由的理由,本身已是一个理由。
几乎见到我的人都会问∶你头发留了多久?被问及,总是会怔很久,然后一笑。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妙就妙在这个“留”字,竟别具匠心。
怎么回答呢?是说留了三年?五年?抑或十八年?细细想来,竟有些不对。我留了三年罢,却不该是这么长吧。留了五年罢,却也不对,就算是五年期间,不剪,至少五年前,头发还是有的吧。算上五年前已有的长度,加上五年的生长,起止是五年!今儿有一位老奶奶说∶“姑娘,你这头发留了十八年了吧?”我笑:“奶奶,我今年十七。再者,留了十八年怎会是齐腰而长,该是及地了吧。”
……
而偏偏这个“留”字,最是恼人。
或许说这话的人亦不知道,竟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有人说,我想多了。有时候我也会这么想—我想多了。
就像没有理由的理由,这本身就是一个理由。没有尺度的尺度,却也是尺度。五年就五年罢,你从五年前开始想留发,因此五年就是一个既定名词,于是乎,你笑笑∶“我留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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