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警告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耽误青春又耽误前程的事情不值得去做……然而,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无心读书。高一时我还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学霸,如今处于学酥的位置,总有一天,学渣之位将会光荣的非我莫属,可唐亚群学习很好的,我再这样下去岂不是离他越来越远,我不希望这是结局。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懦弱的人,永远只敢这样默默的喜欢着,揣摩着,不敢去表白心意,我恨自己的这一点。同桌也许早看出我的破绽,否则她也不会问我你觉得唐亚群怎么样这类没营养的话题,我总是装的一脸冷漠的样子极力的掩盖,至于她到底清不清楚,我也无法去问些什么。
同桌是个温柔的女孩,而我有暴力倾向,正因如此,我们可以相处的很融洽,俗话曾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中午,我和同桌去食堂吃饭,她忽然问我:“麟麟,你知道为什么古代人的语言用的那么精炼吗?”我差点没被噎着,“还能有什么原因,懒呗。”我回答道。同桌一脸黑线,责怪我说:“怎么什么好话到你嘴里都变了味儿。”对于她在吃饭时如此罗里吧嗦的恶劣行为,她盘里的鸡腿就归我了。只是同桌的话却勾起了我的某些记忆,那些甲骨文一般的字迹。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宁愿发呆也不想睡觉。说好了好好学习,却还是把时间无情的浪费了,看着室友们香喷喷的睡了,我只好回教室待着。我一眼就看见了认真做题的唐亚群,然后我犹豫了,大概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毕竟我很尴尬。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同桌也在,她一眼就看见了我,喊我的名字,我没敢看唐亚群,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向我。同桌正在画漫画,真是比我还不务正业,我小声的骂她,她说:“你懂什么,万一我再学不好课本,就去学美术,好歹是条出路。”我还没来得及搭腔,唐亚群说话了:“这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表姐就是这样考进苏州大学的。”
“真的吗,我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同桌略微激动的说,我夹在其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真的,她以前成绩不好,但是她美术专业课考的很好,这直接刺激了她的大脑,很顺利的考上了。”唐亚群兴高采烈的说。
“感觉有希望了。”同桌说,并问我愿不愿意到时候和她并肩作战,我结结巴巴的答道:“还是算了吧,我没有那个天赋。”
唐亚群说:“她也没有天赋,一样考的很好。”
“我没有那个爱好。”我干巴巴的回答道。
“好吧。”他说。好不容易的一次对话就在我的扫兴下结束了,我心里难过极了,多希望能够重新回答一次,而唐亚群已经又将脑袋埋进书堆里了。世上最伤心的事情就是煮熟的鸭子又飞了,不过用在此处似乎不大合适,但这就是我此时最真切的心情。下午,当我还在沉浸于悲伤中不能自拔时,班主任领着两个陌生同学来了,一男一女,看着好生眼熟。最近,越发的感觉自己丢失了某些记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同学们,这是外校转来的同学,他们是兄妹,哥哥叫东方不笑,妹妹叫东方不闹……”各位懂得,我们自然是笑的四仰八叉,请不要说我们没有礼貌,大概任谁也忍不住喷饭吧。班主任大概是之前笑够了,没有多大反应,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大家不要笑,以后同学们要好好相处。”班主任又对他两说,“去到楼下搬一张桌子吧。”我们再笑下去,班主任就得叫救护车了,因为胖哥已经在地上打滚了。再说那兄妹俩,东方不笑竟然真的不笑,而他的妹妹就不一样了,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看起来还是个暴脾气的姑娘。他们在听到班主任的指令时,快步的去了楼下,后来的一整个下午,笑声在教室里此起彼伏,气的大胡子地理老师丢了好几次粉笔头。生活因此添了乐趣,我的伤心事也被我暂时忘到了一边。
晚饭时,我看见了他们兄妹二人,东方不笑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是在配合他的名字,他很消瘦,眼眸犀利,有着同龄人不该有的沉寂:而她的妹妹,那个不闹姑娘却一点也不合她的名字,她的嘴一直在动,不知道在啰嗦些什么,但她长得很漂亮,柔顺的头发,红润的脸庞,粉红的嘴唇,苗条的身材,无一不让人欣羡。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给我的感觉很特别,似乎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我刚转移视线,就看见唐亚群和他的女朋友说说笑笑的朝食堂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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