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府上,陈大人坐在一边悠哉悠哉地喝茶,尹大人则情绪激动地向前老太尉诉说在李府发生的事情。
前老太尉黎天鸿得知聂元河竟然出现在李府的宴会上,气得拍案而起:“好你个聂元河,十七年前你拐走我女儿,本以为你会逃到天涯海角,没想到你还在京城,是你自己送上门,就休怪我不客气。”随后问道,“尹大人,他现在在哪儿?”
陈大人抢着答道:“黎老太尉,聂元河被刑部尚书大人抓走了,现在估计蹲在牢房里。”
黎老太尉不解:“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被李道顺抓走?”
于是陈大人便把事情的原由详细的说一遍,虽然黎天鸿很恨聂元河拐走女儿,但他终归还是自己的女婿,黎天鸿并不知道黎月早已归天,还在想聂元河进了监狱他的月儿该怎么办。
此时黎峰办事回来了,看见尹大人陈大人在,有点茫然。自从妹妹黎月出走,尹大人就很少拜访太尉府,陈大人更是很少来往,平时在朝堂上也较少交谈,今天看见他俩一起出现在府里,怎么能不奇怪,但黎峰还是待之有礼。
黎峰道:“两位大人,稀客稀客呀,什么风把你们俩吹来了?”
尹大人道:“黎太尉见笑了,我们前来是有要事相告,现在事情说完了,就不打扰了,陈大人我们走。”
黎太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说道:“哎,我怎么刚回来你们就走啊?”
坐在一旁的黎天鸿直接进入正题:“峰儿,聂元河出现了。”
黎峰十分震惊:“聂元河?他在哪儿?”
苗敬康被挡在牢房外进不去,只好去请结拜兄弟平王李贤帮忙。
他们走在大街上,李贤佯装不满地责问道:“我说阿康,你怎么一遇到困难才想起我,上次是为了你未婚妻,这次是为了你岳父大人,我在你心里究竟是兄弟还是工具?”
苗敬康道:“阿贤,话不能这么说,我一遇到困难就想起你,说明你在我心里占有重要的地位,我是把你当兄弟看,否则我为什么不找别人帮忙,是不是?”
李贤道:“就你理由一大堆。”
苗敬康加快步伐:“我们快点走吧,晚了就见不到若娴了。”
李贤淫笑道:“你找我不是为了进监牢看你未来的岳父大人吗?怎么又说到若娴了?你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苗敬康不理他,只顾自己走。的确,探望聂元河只是一个幌子,其实真正担心的是若娴,担心若娴落入段之潇的魔爪,更担心若娴受段之潇蛊惑。
聂神医入狱责任完全在自己,要不是送聂神医玉佩,他也不会锒铛入狱,如果段之潇在若娴耳边煽风点火,恐怕自己在若娴心中的形象将一毁再毁,在若娴心中的地位也将一落千丈。
监狱里。
段之潇道:“若娴,时候不早了。”说着就扶起若娴。
若娴此时泪水已渐渐止住,但还是不停抽泣:“爹……”
若娴拉着爹爹的手,依依不舍,不忍心丢下爹爹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
段之潇扶着若娴的肩膀向牢房外走:“若娴,走吧。”
聂元河站起身,紧贴牢房的柱子:“段大人,请容我再和若娴说几句。”
段之潇放开若娴,若娴奔向爹爹:“爹……”
聂元河淡定地说:“段大人,请你回避一下。”
聂元河见段之潇走远了,才说道:“若娴,不要难过,现在你听好了,我有一个重要的秘密要说。
我们有一个仇人,十七年前,若不是他向你外公告密,你娘就不会在你快临盆的时候,为了逃避你外公的追捕还疲于奔波。这个人叫梁永宁,是我的同名师弟,现在藏匿于段之潇府上。
如今我深陷囹圄,不久于人世,不能给你娘报仇了,但若娴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手刃仇人以祭你娘的在天之灵。”
若娴重重地点头:“爹,娴儿记住了,但娴儿要和爹一起为娘报仇,娴儿无论如何也要救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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