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敬康起身,道:“聂神医,晚辈已打扰多时,是时候该告辞了。”
聂元河放下手中的信,道:“嗯,咱们来日方长,就不做过多挽留了。”
敬庈嘟囔道:“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没玩够呢!”
苗敬康柔情地看着若娴:“若娴,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若娴点点头:“苗大哥路上小心。”随后对敬庈说,“敬庈,不要哭丧着脸嘛,不是说好明天跟我学习医术的吗?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着捏捏敬庈可爱的小脸。
“若娴姐姐,那我们明天见喽。”敬庈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苗敬康又何尝不是,但还是拉着妹妹告别了若娴,告别了聂神医。
皇宫中内,太后寝宫,富丽堂皇,气势恢宏,可寝宫里的人则一脸愁容。
皇上坐在太后的床榻边上,心中尽是焦虑:“母后,您好歹吃一点,您一直这样下去,叫皇儿如何安心。”
太后失神地望向一方,虚弱地说道:“母后没事,只是没胃口吃不下,皇儿不必为我操心,安心去料理朝政吧。”
这时,太监总管从殿外小跑进来:“回禀皇上,段侍郎到。”
皇上心中一阵气愤:“叫他到议事厅等候。”
太监总管低着头:“是。”便恭敬地退下了。
皇上急匆匆赶到议事厅,刚一坐下,便大发雷霆,拍案厉声问道:“段之潇,朕器重你,相信你,才把寻玉一事交给你,你说,现在都过去多少天了,怎么半点音讯都没有?”
段之潇立马双膝跪地:“皇上息怒,微臣正竭尽全力寻找玉佩下落,一有消息,定将马上向皇上汇报。”
皇上道:“好,朕就再信你一次,如若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朕就摘了你的乌纱冒,君无戏言。”
“皇上……”段之潇正待为自己辩解,皇上一声“下去吧”堵的他无言。
段之潇一直将目标锁定在苗敬康身上,他断定那天晚上追寻的刺客就是苗敬康,可是接连几天的跟踪,并未发现有何异常,潜入苗府的细作也未有什么收获。
经过这几天的密切监视,却发现苗敬康和若娴走的越发亲近,这让段之潇心里很不舒服,更迫切要找到有力的证据抓捕苗敬康。
“爹,李员外信上说什么呀?”若娴看爹爹手拿信纸,一脸高兴的样子,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让爹爹如此开心。
聂元河道:“李员外明天六十大寿,大摆筵席,邀请我和娴儿一起去参加宴会。”
若娴不明白了:“爹,前一段时间李员外不还是重病缠身吗?如今他大摆筵席,身体经得起折腾吗?难道病情好转了?”
聂元河捋捋胡须,道:“信中说病情大有好转,看来我的九转回魂丹没有让我失望。”
若娴凑近问道:“九转回魂丹?爹,你什么时候研制的新丹药,我怎么不知道,咦,爹,你手臂怎么了?”
若娴不小心碰到爹爹的手臂,就见他疼得唏嘘不已,若娴不免有点紧张。
聂元河忙躲开:“爹没事。”
一向喜欢寻根究底的若娴哪里肯就此放过:“不,爹,您一定有事。”
说着,便捋起爹爹的袖子,除了略显发红外,别无二样。
聂元河道:“爹说了没事,怎么样,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聂元河又赶紧放下袖子,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手臂一旦被用力触碰,亦或是受凉,便会疼痛无比。聂元河猜想一定和试药有关,为了研制九转回魂丹,他倾尽太多心血,不惜拿自己作试验品。
九转回魂丹由十九种草药炼制而成,这十九种草药皆属至阳之性,为了精确每种草药的剂量,他不惜一次次在自己身上试用。
目前他还不知道这些遗留在自己身体里的草药成分带来的最终后果会是什么,是否危及生命,他也无从得知,只知道疼痛的部位在不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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