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段之潇,为人奸诈,做事不择手段。
奈何上天给了他一张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面孔,即使他外表冷酷,也无法阻挡胆大的少女对他的痴迷。
经常有不少王孙贵胄的千金假借探望老夫人之名,前来段府,其目的就是希望能见上段侍郎一面,要是能说上几句话,那她们就兴奋得几天睡不着觉了。
而段之潇,对她们毫无感觉,和她们说话,也只是为了从她们口中探听各位大人的情报。
在未遇到若娴之前,段之潇一心扑在刑部,从未想过成家之事。
而今,他的想法变了。若娴不似其他女子,见到自己就脸红羞涩,说话似鹦啼,对自己也言听计从。
在若娴眼中,对段之潇除了不满与防备,似乎没有别的了。
也许是征服欲在作祟,也许对若娴确实有特殊情愫,总之,他已认定若娴就是自己的人了,谁也抢不走。
为了道谢薛鸣章的救命之恩,苗敬康特地备上重礼,前往齐阴山。
山间小路,两旁的树木葱绿怡人,鸟儿的叫声清脆悦耳,各种小野花就长在大树下面,汲取土地的养分,也活得滋润。
这山间景色,就像若娴一样,美丽可爱。
苗敬康带着两个仆人,一路向前,没有做太多逗留。
快到薛鸣章的家时,苗敬康看见童童一个人在玩耍。
“童童。”苗敬康摸了摸童童的头。
“敬康叔叔?”童童抬起头,见是苗敬康,一脸吃惊。
苗敬康道:“童童,你爹在家吗?”
童童说:“爹去砍柴了,敬康叔叔,你先去我家坐坐,我去叫爹。”
听说苗敬康来了,薛鸣章背起砍好的柴便往家里赶,推开门,果然看到了他:“苗公子?”
苗敬康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作揖:“薛大哥,此次前来,特地感谢你的救命大恩。”
薛鸣章连忙上前搀扶,道:“哪里,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真要谢就谢娴小姐,是她救了你。”
苗敬康道:“聂小姐我是要谢的,不过薛大哥的大恩大德敬康也铭记在心。”
说完,转过头,示意仆人把礼物拿上来,仆人打开盒子,苗敬康道:“这一百两黄金略表心意,望薛大哥收下此薄礼。”
薛鸣章从未见过这么多黄金,一下子呆住了,虽然他很穷,但也不是贪财之辈,随后说道:“苗公子,这……在下受不起!”
苗敬康故作生气道:“薛大哥,你不收下,就是说我的命不值这一百两黄金?”
“这……”薛鸣章抝不过,只好收下了。
苗敬康朝外面望了望,说道:“薛大哥,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拜访聂神医。”
薛鸣章道:“不巧了,前天聂神医和娴小姐被段大人请到府上去了,至今未回。”
前天?岂不是自己送若娴回来的那天,苗敬康道:“段大人?莫不是刑部侍郎段之潇?”
薛鸣章道:“正是。”
难不成若娴又被抓走了?这个段之潇,他究竟想怎样?苗敬康担心地问道:“不知所为何事?”
薛鸣章道:“据说是去給老夫人治病的。”
治病?呵呵,不可一世的段之潇也有需要人的时候。得知真相后,苗敬康也稍稍放宽了心。
虽说放宽心,但回到苗府后,苗敬康还是一直心神恍惚,担心若娴在段之潇那里会受欺负。
他若有所思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茶。
“哥哥,你怎么了?怎么拿起空杯子喝茶呀?”妹妹苗敬庈奇怪地问道。
苗敬康低头一看,手中的杯子果然是空的,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干咳两声,对妹妹说道:“哥哥在想事情,一边玩儿去。”
敬庈则赶紧坐在哥哥旁边,探着脑袋,瞪大眼睛,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儿啊?能告诉我吗?”
苗敬康有时的确会在生意上苦恼过,但他以往都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思考解决的办法,而这次却大不相同。
敬庈断定,哥哥心里一定有鬼,便继续缠着苗敬康,不依不饶:“哥哥,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我认识吗?”
苗敬康心虚地一下子推开敬庈的头:“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接着,便起身走开。
敬庈会意地点点头,道:“不说就是默认了。”随后迅速拦住苗敬康:“哥哥,去哪儿啊?带上我呗?”
苗敬康笑了笑,道:“去谈生意,妹妹要一起去吗?”
苗敬康对自己的妹妹最了解不过了,敬庈对生意上的事儿极不感兴趣,看到账本就犯困。
而苗敬康则相反,在做生意上极有天分,原本京城的几间小分店如今被他经营的风生水起。
敬庈唯恐避之不急似的退后两步,道:“谈生意?那还是哥哥自己去吧!”
苗敬康得意地冲敬庈一笑,悠哉悠哉地走开了。
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敬庈冲哥哥大叫道:“苗敬康,你个大骗子,小心我告诉娘说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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